距離長和集團與貝萊德財團原定的港口交易簽約日僅剩24小時,這場涉及228億美元、牽動中美地緣神經的世紀交易突現致命轉折。3月28日,國家市場監督管理總局宣布對交易啟動反壟斷與國家安全審查,長和被迫推遲簽約計劃。
然而,這場看似暫停的博弈卻暗流涌動——長和近日被曝計劃分拆估值超150億英鎊的全球電信資產,并尋求倫敦上市,被外界解讀為“轉移資產”的信號。
這場交易的復雜性遠超商業范疇。長和擬出售的巴拿馬運河兩端的巴爾博亞港和克里斯托瓦爾港,控制著全球6%的貿易流量,中國21%的商船需經此通行。美方若通過貝萊德掌控港口,可對中國貨輪加征“政治附加費”或限流,直接威脅“一帶一路”供應鏈穩定性。外交部、商務部、港澳辦三部門罕見聯合發聲,直指交易“損害中國正當利益”,為事件定下政治基調。
李氏家族的“后手布局”:從“港口風波”到“資產轉移”
長和的應對策略暴露其深層焦慮。3月30日,長和緊急發布公告,否認分拆電信業務的傳聞,但措辭耐人尋味——“未做出任何交易決定”的表述,實則為后續操作預留空間。這一操作被解讀為“風險隔離”:若港口交易引發中方全面制裁,分拆后的電信資產或成家族退路。
然而,這樣的小算盤并不是萬無一失的。其一,英國工黨政府正推進關鍵行業國有化,2024年11月通過的鐵路國有化法案已敲響警鐘。若長和電信業務赴英上市,恐遭政府干預甚至強制收購。其二,中國市場反噬已現端倪:長和股價在審查消息公布后單日暴跌3.54%,市值蒸發781億港元,其在內地的地產、能源項目遭國企合作凍結。
更致命的是,李氏家族內部出現裂痕。次子李澤楷旗下盈科集團迅速與長和切割,獨立運營的富衛保險、電訊盈科等業務被視作“家族防火墻”。這種“棄車保帥”的策略,也能看出李嘉誠對局勢的判斷是悲觀的。
從輿論戰到法律圍剿:官方“制度武器”全開
國家市場監督管理總局依據《反壟斷法》與《國家安全法》,將審查范圍從交易本身擴展至長和全球資產結構;港澳辦引用香港國安法域外適用條款,警告“損害國家安全將追溯追責”。這種立體化監管體系,令長和陷入“進則觸雷,退則違約”的絕境。
貝萊德的“雙面困境”
作為交易的另一主角,貝萊德深陷輿論漩渦。這家管理10萬億美元資產的巨鱷,既是小米、比亞迪的重要股東,又深度參與中國地產投資,卻在港口交易中扮演地緣推手角色。其董事長拉里·芬克在致投資者信中,將港口稱為“主導未來發展的資產”,卻避談中美博弈風險,暴露出商業邏輯與政治野心的沖突。
全球港口權力重構:中資“替代方案”浮出水面
面對美方圍堵,中國早已未雨綢繆。秘魯錢凱港、巴西圣路易斯港等“一帶一路”樞紐加速建設,未來可分流巴拿馬運河30%貨運量;中歐班列2024年開行量突破2萬列,北極航道通航期延長至8個月,進一步降低對傳統航道的依賴。
反觀美國,其霸權邏輯正遭遇反噬。2024年中美芯片戰中,中國砍單970億顆進口芯片,導致美半導體企業市值蒸發27.6萬億元;若港口交易引發中方稀土管制升級,洛馬公司F-35生產線或面臨癱瘓。
總結
長和交易風波,本質是全球化退潮下跨國資本的生存困境。李嘉誠的抉擇,不僅關乎商業利益,更觸及企業家責任與民族大義的紅線。若執意交易,短期套現190億美元的代價,將是失去中國市場、家族聲譽崩盤;若終止,則需直面美方施壓與巨額違約金。
正如《大公報》所言:“商業決策若只求一己之私、漠視國家利益,終將遭國人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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