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王寶強、陳明昊領銜主演的電視劇《棋士》憑借其獨特的敘事風格,在眾多影視作品中脫穎而出。
該劇通過密集的反轉設計與復雜的人性博弈,巧妙地構建了“生活流罪案劇”的獨特模式,為觀眾呈現了一幅充滿張力與深度的人性畫卷,讓我們一起來了解一下:
一、角色反轉:崔業的墮落之路
在電視劇《棋士》中,王寶強扮演的崔業是劇中最具看點的角色,他的反轉歷程令人驚嘆。
最初,崔業以一個窩囊的圍棋老師形象登場,在生活中處處受挫。他被校長克扣獎金,在學校里毫無地位;被學生欺凌,卻只能默默忍受;兒子被誤診為漸凍癥,讓他陷入了絕境。這樣的崔業,無疑是生活棋盤上的一顆任人擺布的棋子。
然而,隨著劇情的推進,崔業的真實本性逐漸暴露。童年溺水事件的揭露,暗示了他偏執的本性。為了學棋,崔業設計了苦肉計迫使哥哥放棄前途,這種自私和算計在他的性格中埋下了隱患。
在卷入銀行劫案后,崔業開始展露高智商犯罪天賦。他利用“逢危需棄”的圍棋理論策劃劫匪棄子逃脫,通過金魚死亡與銀行職員瀕死形成意象互文,暗示了他在人性抉擇面前的轉變。
最終,他從被裹挾的棋子蛻變為操控全局的棋手,甚至為了自保舉報了刑警哥哥崔偉,導致其停職。這一轉變不僅展現了崔業性格中的陰暗面,也讓觀眾看到了生活對人的壓迫和扭曲。
二、崔業舉報哥哥:多維度的原因剖析
(一)直接目的:犯罪自保的生存策略
崔偉作為刑警介入案件調查,對崔業參與的搶劫犯罪團伙構成了直接威脅。為了阻斷案件追查,崔業選擇以“濫用職權安排子女入學”為由舉報崔偉。
他在舉報時特意含冰塊變聲,既避免了身份暴露,又確保舉報內容被受理,體現了他犯罪思維的縝密性。
這一舉報行為不僅轉移了警方的注意力,使崔偉停職期間案件調查停滯,還為同伙夏生盜取骨灰爭取了時間,是崔業為了自保而采取的一種生存策略。
(二)性格根源:自卑與自毀傾向的交織
崔業的舉報行為是他長期壓抑心理的集中爆發。童年時期,他通過“設計溺水”逼迫哥哥放棄警校供自己學棋,這種行為形成了他利用親情達成目的的慣性思維。
在成長過程中,他始終活在崔偉的警察光環下,即使成為了圍棋教師,也依然被校長輕視、被妻子抱怨收入微薄,這使得他內心充滿了自卑和焦慮。通過舉報崔偉,他完成了對“保護者”角色的弒殺,在崔偉停職期間開設圍棋大師班的行為,實質是對家庭話語權的暴力奪取,是他自卑與自毀傾向交織的結果。
(三)情感糾葛:病態依戀的極端表達
崔業與崔偉的兄弟關系呈現出畸形共生的特征,崔業童年溺水事件已暴露其通過自毀操控崔偉的心理模式,舉報行為可以看作是成年版的情感勒索。
崔偉的過度保護讓崔業產生了“永遠被當作孩子”的屈辱感,舉報成為他掙脫兄長陰影的儀式化反抗。
同時,在圍棋班開業典禮上刻意尋找崔偉身影,實質是向兄長展示“被保護者”的逆襲,是他對兄長病態依戀的極端表達。
(四)潛在心理:犯罪人格的覺醒
部分細節暗示崔業可能并非單純為錢或親情犯罪,他在被王紅羽羞辱后策劃精密報復,享受將他人(包括至親)變為棋子的操控感,顯示出他對犯罪快感的成癮。
用石灰冒充骨灰欺騙夏生時毫無愧疚,體現了崔業同理心的缺失。他將犯罪行為包裝為“給兒子治病”“幫助夏生”,實則是為了滿足自己扭曲的權力欲,這表明他的犯罪人格已經覺醒。
三、兄弟關系反轉:多種可能性的伏筆
崔業舉報親哥崔偉導致其停職的劇情,為兄弟關系埋下了多重反轉的可能性
(一)動機反轉:舉報行為背后的雙向算計
崔業的舉報看似是對親情的背叛,實則是兄弟間長期權力博弈的延續。他對哥哥既依賴又渴望掙脫,舉報行為是他爭奪家庭話語權的極端手段。
這種“用規則反制規則”的策略,與他少年時的算計如出一轍。而崔偉在面對舉報時,可能也有著自己的算計,兄弟之間的關系在這種雙向算計中變得更加復雜。
(二)情感反轉:血緣羈絆的彈性閾值
劇中設置的兩組鏡像關系暗示了兄弟關系反轉的可能,代際對照中,崔業兒子炎高對崔偉的崇拜與崔業對兄長成就的嫉妒形成閉環,暗示崔業可能通過保護炎高實現代際救贖。
犯罪同盟映射中,夏生對崔業的盲目追隨恰似崔業青年時期對兄長的依附狀態,這種病態依存關系可能喚醒崔業對親情的反思。崔偉在停職期間仍暗中關注崔業動向,崔業在圍棋班開業典禮上刻意尋找崔偉身影,都暗示著兄弟間存在超越立場的隱秘情感聯結。
(三)敘事反轉:停職事件的蝴蝶效應
從劇情結構看,舉報事件可能觸發三重連鎖反應。崔偉停職導致刑偵隊長的職位空缺,王紅羽等反派勢力可能趁機滲透警隊,迫使崔業為自保重新與哥哥合作。
停職調查期間,崔偉得以擺脫警察身份束縛,可能以“黑化”姿態潛入犯罪集團,與崔業形成另類同盟。崔業使用的變聲手段(含冰塊)存在聲紋鑒定漏洞,該細節可能成為后期崔偉翻盤的關鍵伏筆。
(四)宿命反轉:圍棋隱喻下的生死劫
如果你看得用心,會發現劇中反復出現的圍棋意象其實為兄弟關系的反轉提供了哲學支撐。
兄弟對抗猶如圍棋中的“劫爭”,崔業舉報相當于“提劫”,但崔偉手握“炎高病情”等隱性劫材,隨時可發起反撲。
崔偉表面失勢(被停職)可能是在誘使崔業暴露更多破綻,正如圍棋中故意讓對手吃子以設更大圈套。兄弟最終可能陷入必須犧牲一方才能破局的困境,崔業或通過自我舉報完成對兄長的終極守護。
四、敘事反轉:生活細節中的閉環設計
電視劇《棋士》在敘事上通過“圍棋術語重構犯罪密碼”實現了多層反轉,時間線折疊方面,首集崔業觀看《暗戰》炸彈橋段與第六集實施炸彈計劃形成跨集呼應;圍棋課的“李代桃僵”理論在后續三次關鍵抉擇中反復驗證。
生活化懸疑中,買菜、接孩子等日常場景暗藏犯罪線索,如崔業在車內偷瞄案件筆記的鏡頭成為后期破局關鍵。符號化意象上,魚缸中金魚死亡預示角色命運轉折,玉蘭路的兩次選擇暗示心理轉變。
這些敘事反轉不僅增加了劇情的趣味性和邏輯性,也讓觀眾在觀看過程中不斷感受到驚喜。
五、情感反轉:兄弟羈絆與道德困境
崔業與崔偉的關系構成了劇中的核心情感張力。血緣默契異化為犯罪協同,崔業預判崔偉會利用信用社傳菜通道作案,與第七集實際路徑形成思維同頻。
道德悖論方面,崔偉用廣播引誘夏生入局的“工作漏洞”,實為精密設計的圈套,展現了警察在情法間的撕裂感。這種情感反轉讓觀眾深刻感受到了兄弟之間復雜的情感糾葛和道德困境。
六、《棋士》的社會意義與藝術價值
(一)引發對人性的思考
電視劇《棋士》通過崔業這一復雜的人物形象,深入探討了人性的多面性。崔業從一個看似懦弱的圍棋老師,逐漸轉變為一個高智商的罪犯,他的行為和心理變化讓我們看到了人性在欲望、壓力和困境面前的脆弱和扭曲。
他的舉報行為,既有為了自保的現實考量,也有性格中自私、偏執的因素,更有對親情和權力的復雜情感。這讓我們不禁思考,在極端的情況下,我們是否也會做出違背道德和倫理的選擇?人性的底線究竟在哪里?
(二)反映社會現實問題
劇中所展現的社會現實問題,如職場的不公平、物質對精神的侵蝕、家庭關系中的權力博弈等,都是我們在現實生活中能夠真切感受到的。
崔業在學校里被校長克扣獎金,反映了職場中存在的潛規則和不公平現象,許多人在工作中可能也會遇到類似的遭遇。而物質社會對圍棋信仰的碾壓,則讓我們看到了文化和精神層面在經濟發展過程中所面臨的挑戰。
這些問題的呈現,讓觀眾能夠更加深刻地認識到社會的復雜性和現實的殘酷性,從而引發對社會現象的關注和反思。
(三)獨特的敘事和藝術手法
特別值得肯定的是,《棋士》的獨特敘事風格的確是其藝術價值的重要體現。通過角色反轉、敘事反轉、情感反轉和主題反轉等多種維度的設計,劇情充滿了懸念和驚喜,讓觀眾始終保持著高度的關注度。
時間線折疊、生活化懸疑和符號化意象等敘事手法的運用,使得劇情更加緊湊和富有邏輯性。同時,圍棋這一元素的巧妙融入,不僅為劇情增添了文化內涵,也成為了推動劇情發展和揭示主題的重要線索。
劇中的圍棋術語、棋局變化與人物的命運和心理變化相互呼應,形成了一種獨特的藝術美感。
七、結語
通過上面的介紹,我們對《棋士》獨特的敘事風格、深刻的主題內涵和精彩的人物塑造,有了更多的了解。
崔業舉報哥哥這一劇情,作為劇中的一個重要轉折點,不僅展現了人物之間復雜的關系和矛盾沖突,也揭示了人性的弱點和社會現實的殘酷。通過對這一劇情的深入剖析,我們能夠更加全面地理解作品的意義和價值。
這部劇不僅讓我們看到了生活的復雜性和人性的多樣性,也讓我們對社會現實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它引發了我們對人性、道德、信仰等問題的思考,促使我們在現實生活中更加珍惜親情、堅守道德底線。
同時,《棋士》的成功也為國產電視劇的發展提供了有益的借鑒,希望未來能夠有更多像這樣優秀的作品出現,為觀眾帶來更多的精神享受和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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