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根據資料改編創作，情節均為虛構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實無關。圖片非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兒媳婦，快端上來吧，你這湯都燉了一個多小時了。"

劉大媽坐在沙發上，滿臉笑容地看著懷里的小孫子。

這是她第一次來縣城幫忙坐月子，大包小包帶了一堆農村特產。

客廳里彌漫著濃郁的紅棗和當歸的香氣，混合著新買的嬰兒床散發出的淡淡木頭味。

李芳端著一鍋冒著熱氣的雞湯從廚房走出來，小心翼翼地放在茶幾上。

她的額頭上還掛著細密的汗珠，產后的疲憊寫在臉上，但眼神里滿是幸福。

"誒，你看這孩子，多水靈啊！"劉大媽逗弄著小孫子。

"白白凈凈的，跟瓷娃娃似的。長大了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姑娘呢。"

李芳笑著在一旁坐下，想起自己和王建的相識，心里暖暖的。

那是2019年初，在縣城最大的酒店金玉滿堂。

媒人老周是他們家百貨店的老主顧，看李芳一直沒找到對象，就介紹了在商場打工的王建。

"小伙子老實肯干，雖然是農村來的，但在商場干了五年了。"

老周這樣說。那天王建穿著一件深藍色夾克，拘謹又認真。

他說話不多，但字字都透著誠懇。

婚后的日子過得溫馨。王建在商場勤勤懇懇，李芳則在父母的百貨店幫忙。

雖說條件不算好，但勝在兩人知足。只是一直沒要上孩子，可把兩家人給急壞了。

"你看，他笑了！"劉大媽的驚呼把李芳拉回現實。

小家伙正咧著嘴，露出一個天真的笑容。

陽光從窗外斜斜地照進來，映在孩子白嫩的小臉上。

劉大媽卻突然皺起眉頭，仔細端詳起孩子的臉："咦，這孩子的眼睛......"

"怎么了？"李芳心里一緊，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衣角。

"好像有點不一樣。"劉大媽把孩子舉近了些。

"這眼睛怎么看著有點像外國人？"

李芳強裝鎮定，手指不自覺地絞著圍裙邊緣："可能是隨了我外婆吧。

我外婆年輕時候可漂亮了，眼睛特別大特別亮，聽我媽說當年追她的人能從村東排到村西呢。"她故作輕松地笑了笑，但眼神卻有些閃躲。

這時王建下班回來了。他站在門口換鞋，發現客廳的氣氛有些不對勁。

電視里播放著動畫片，小孩咿咿呀呀地笑著，但妻子和母親都顯得有些沉默。

"建子，你過來看看。"劉大媽把孩子遞給兒子，"這孩子的眼睛是不是有點特別？"

王建低頭看著兒子，心里咯噔一下。

確實，孩子的眼睛不只是大，而且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異樣。

但看到李芳忐忑的眼神，他笑著說："挺好的，長得漂亮。"

日子一天天過去。最初，鄰居們都夸這孩子生得俊，但漸漸地，議論的聲音多了起來。

"誒，你發現沒有？王建家那孩子長得真特別。"

一天早上，李芳在樓下晾衣服，聽見鄰居李阿姨和張大媽在聊天。

小區的楊梅樹下，兩人坐在石凳上，說話的聲音壓得很低，但每個字都清清楚楚地傳進李芳的耳朵。

"可不是，那五官深邃的，一點不像咱們這邊人。"張大媽一邊剝花生一邊說。

"誒，你還記得不？李芳以前在商場上班的時候，經常接待外國客戶......"

"噓，小點聲......"李阿姨突然發現了站在不遠處的李芳，趕緊扯了扯張大媽的袖子。

李芳的手一抖，差點把衣服掉在地上。她強忍著淚水，匆匆收起衣服跑回家。

這些流言蜚語像一把把鋒利的刀，日日夜夜地折磨著這個家。

王建發現妻子變得沉默了，常常一個人站在陽臺上發呆。

有時他半夜醒來，看到李芳坐在嬰兒床邊，默默地流淚。

更讓王建困惑的是，李芳和娘家人的來往突然增多了。

尤其是她母親，隔三差五就來家里，每次都要和李芳躲在陽臺上嘀嘀咕咕，看到他回來就立刻噤聲。

"是不是商場那邊又找你？"有一次，王建試探著問李芳。

自從生了孩子，李芳就辭掉了商場的工作，專心在父母的百貨店幫忙。

"沒有啊。"李芳急忙否認，臉色有些發白，"我都好久沒聯系他們了。"

一天下午，王建提前下班回家，剛到樓下就聽見家里傳來激烈的爭吵聲。

"你必須告訴他！"是李芳母親的聲音，"這事瞞不了多久了！"

"不行！"李芳帶著哭腔，"讓我再想想辦法......"

王建站在門外，手握著門把手，卻遲遲沒有推開。

他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厲害，仿佛要跳出胸腔。

最后，他轉身離開，在小區里漫無目的地走了很久。

這天晚上，王建的父母打來電話。

"兒子啊，"母親欲言又止，"你最近沒發現什么異常嗎？"

"媽，您想說什么就直說。"王建靠在陽臺的欄桿上，點了一支煙。

十一月的風有些涼，街道上的梧桐葉子簌簌落下。

"你那個......"母親嘆了口氣，"你看看孩子的長相，再想想你媳婦以前在商場......"

"媽！"王建打斷母親的話，但心里的疑慮卻像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大。

終于有一天，他再也忍不住了。

趁著李芳在廚房做飯，他走過去："芳芳，咱們聊聊。"

李芳正在切菜，聽到這話，手里的刀突然頓住了。

廚房里安靜得可怕，只有抽油煙機嗡嗡的聲音。

她的手微微發抖，切了一半的青菜歪歪扭扭地躺在砧板上。

"你又聽了什么風言風語？"她轉過身，臉色蒼白，聲音有些發顫。

"不是風言風語。"王建深吸一口氣，"你老實告訴我，孩子到底......"

"你什么意思？"李芳打斷他的話，眼圈瞬間紅了，"你是不是覺得孩子不是你的？"

"我......"

"要是不信，"李芳把菜刀重重放在砧板上，"咱們就去做親子鑒定！"

王建一時語塞。李芳的這個提議反而讓他更加不安。

幾天后，他找了個借口帶著孩子去醫院。在走廊拐角處，他攔住了主治醫生。

"張醫生，"他支支吾吾地說，"我想......"

"我明白。"張醫生看了看他懷里的孩子，會意地點點頭，"你是想做親子鑒定是吧？"

等待結果的日子異常煎熬。王建整宿整宿睡不著，腦子里全是和李芳的點點滴滴。

他想起相親時她羞澀的笑容，想起結婚時她堅定的誓言，想起懷孕時她臉上洋溢的幸福......

這一切記憶都是那么清晰，卻又被一層揮之不去的陰影籠罩著。

某天深夜，他聽見李芳在陽臺上打電話："媽，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她的聲音帶著哭腔，"這事要是讓他知道了，我們這個家就完了......"

終于，在一個陰雨綿綿的下午，醫院打來電話。
王建懷著忐忑的心情，馬不停蹄的趕往醫院。

王建顫抖著手拆開那個印著醫院標志的信封，抽出里面的檢驗報告。

當他看清上面的內容時，整個人如遭雷擊，雙腿一軟，癱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