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實案件改寫,所用人名皆為化名,資料來源:
人民日報《出軌引發的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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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明:作者專屬原創文章,無授權轉載搬運行為一律追究到底!
"楊主任,死者口腔內壁有明顯的灼傷痕跡,我們發現了過量性激素藥物殘留。"
法醫張明推了推眼鏡,遞過檢驗報告,聲音平靜而專業。
酒店套房內,空調的冷氣讓房間格外陰冷。
窗外,警笛聲若隱若現,幾名警員在門外竊竊私語。
"你是說...他是被下藥了?"刑警隊長楊劍皺起眉頭。
他低頭看著床上已經僵硬的中年男尸,神情復雜。
死者李國強穿著高檔西裝,臉部表情扭曲,似乎死前經歷了極大痛苦。
"初步判斷,是催情藥物過量導致心臟驟停。"
張明指著尸體慘白的嘴唇,語氣變得更加謹慎。
"死前應該有劇烈性行為,精液分泌異常,幾乎耗盡。"
一旁的女警周莉不禁吸了口氣,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記錄本。
"第一現場不是在家里,妻子說他昨晚加班沒回家。"
楊劍掃視了一眼這間豪華酒店套房。
凌亂的床單上有明顯的血跡,地上散落著撕破的衣物和避孕套包裝。
"看來,我們得好好問問這位李太太了。"
他的目光落在床頭柜上的兩個高腳杯,紅酒瓶已經空了。
酒店前臺的記錄顯示,昨晚入住的是李國強和一位年輕女士。
那位女士在凌晨匆忙離開,神色慌張,衣衫不整。
死者李國強是市內知名建筑公司的財務總監,年薪百萬。
他家住在城東的高檔小區,事業有成,家庭美滿。
"查一下那個女人是誰,應該和死者關系匪淺。"楊劍吩咐道。
他和妻子劉玉華結婚十八年,育有一個正在上高中的兒子。
劉玉華在東城小學當老師,教三年級語文,在學校口碑極好。
同事們都說劉老師溫柔賢惠,是標準的"賢內助"。
每年教師節,李國強都會送一大束玫瑰到學校,讓妻子在同事面前倍有面子。
然而表面的和諧下,這個看似完美的家庭早已暗流涌動。
李國強近半年來頻繁加班,常常深夜才回家,甚至徹夜不歸。
手機設了密碼,洗澡時也帶進浴室,生怕被人看到。
周末也推說有應酬,西裝上常有淡淡的香水味。
起初,劉玉華只是單純地擔心丈夫的健康,不斷勸他少加班。
"國強,你都這個年紀了,身體要緊啊。"
劉玉華會在深夜為回家的丈夫準備熱湯,輕聲細語地關心。
李國強卻總是敷衍地應付,甚至有時發脾氣:"公司那么多事,我不加班誰加班?"
直到兩個月前的一天晚上,她在李國強西裝口袋里發現了一張酒店房卡。
那是市中心最豪華的香格里拉酒店,房卡上還有一個唇印。
劉玉華當時如遭雷擊,整個人僵在原地,手里的房卡像烙鐵一樣灼熱。
她強忍著沒有聲張,默默將房卡放回原處,假裝什么都沒發現。
第二天,她謊稱去學校備課,卻偷偷跟蹤丈夫。
親眼目睹他和一個年輕女子親密進入香格里拉酒店的那一刻,她的世界崩塌了。
那個女子名叫孫美娜,是李國強公司新招的女秘書,比他小整整二十歲。
身材高挑,長發飄飄,穿著時尚,渾身上下散發著青春的氣息。
劉玉華站在對面咖啡廳里,看著那對"璧人"有說有笑地走進電梯。
她的手緊緊攥著咖啡杯,指節發白,淚水無聲地流下。
打那以后,劉玉華整個人都變了,從溫柔賢惠變得沉默寡言。
她開始刻意打扮自己,買了新衣服,染了頭發,甚至偷偷去整容醫院咨詢。
眼神中時常閃過復雜的光芒,說話的語氣也變得冷淡。
"媽,你怎么了?"兒子小峰察覺到母親的變化,擔憂地問。
劉玉華只是笑笑:"沒事,可能是工作太累了。"
她下定決心等兒子高考結束再說離婚的事,不想影響孩子的學業。
每天晚上,她會偷偷查看丈夫的手機記錄和微信聊天。
有時甚至翻看他的信用卡賬單,記錄每一次可疑的消費。
"玉華姐,你還要忍到什么時候啊?"
閨蜜王麗坐在咖啡廳里,看著憔悴的劉玉華,神情焦急。
"現在外面都傳遍了,說那小狐貍精都開始打聽你家情況了。"
劉玉華苦笑一聲,攪動著面前早已冷卻的咖啡。
"我能怎么辦?離婚嗎?孩子正在高考沖刺階段。"
她的聲音疲憊,眼睛下有明顯的黑眼圈,顯然夜不能寐。
"可你這樣下去會憋出病的!那女人都敢光明正大地去你家附近超市了。"
王麗說著,突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趕緊捂住嘴巴。
劉玉華的手猛地一抖,咖啡濺在桌上,灑了一片。
"你說什么?"她的聲音顫抖,眼中閃過一絲駭人的光芒。
王麗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哎呀,我不是不想讓你擔心嘛..."
"她去了我家附近的超市?什么時候的事?"劉玉華追問道。
"上周吧,我碰巧看到的。她還挑了你常買的那種水果。"
劉玉華的臉色越來越差,她居然不知道,那個女人已經離她的生活那么近了。
那一刻,某種東西在她心中崩斷了。
"離婚冷靜期是三十天,剛好等孩子高考完..."
劉玉華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像是做出了某種決定。
回家路上,她路過一家中藥店,門口的廣告牌上寫著"秘制壯陽藥,讓您夜夜精力充沛"。
廣告牌旁邊還掛著幾幅宣傳畫,上面寫著各種壯陽補腎的功效。
劉玉華停下腳步,久久地站在那里,眼神逐漸變得幽深。
她想起丈夫最近似乎精力旺盛,頻繁外宿,只怕是靠這些藥物支撐。
中藥店老板熱情地招呼:"大姐,要買點什么?我們有新到的紅參。"
劉玉華回過神,勉強笑了笑:"隨便看看。"
她走進店內,目光在各種藥材和成藥之間游移。
最后,她在柜臺邊站定,低聲詢問了幾句。
老板意味深長地點點頭,從柜臺下拿出一個小紙包。
"這個效果很好,但是一定要按量服用,多了對身體不好。"
劉玉華付完錢,將紙包小心地放進手提包,臉上表情莫測。
第二天,李國強罕見地提前回家,神色慌張地翻找著什么。
他將衣柜翻了個底朝天,又在書房的抽屜里亂翻。
"國強,怎么了?"劉玉華端著剛泡好的茶走了進來。
她神色平靜,看著丈夫手忙腳亂的樣子,眼中沒有波瀾。
"沒事,就是公司的一些文件..."
李國強敷衍道,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明顯在說謊。
劉玉華似乎沒有察覺異常,只是平靜地放下茶杯。
"最近加班太多了,注意身體,我給你泡了菊花茶。"
這種平靜反而讓李國強感到不安,他停下手中的動作。
"你...最近心情好像不錯?"他試探性地問道。
往常這個時候,劉玉華可能會抱怨他回家晚,或者嘮叨幾句。
"是啊,想通了。"劉玉華微微一笑,嘴角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冷意。
"人這一輩子,何必太計較。開心最重要,對吧?"
李國強松了口氣,卻沒注意到妻子轉身時眼中閃過的寒光。
他繼續翻找著,終于在書桌抽屜里找到了一張照片。
那是他和孫美娜在公司年會上的合影,不知怎么被帶回了家。
他趕緊將照片塞進公文包,心虛地環顧四周。
"對了,你們公司那個新來的孫秘書,聽說業務能力很強?"
劉玉華突然問道,語氣隨意,仿佛只是閑聊。
李國強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手中的公文包差點掉落。
"你...你怎么知道的?"他強作鎮定,卻控制不住發抖的聲音。
"王麗的丈夫和你們是合作伙伴啊,他提了一句。"
劉玉華繼續平靜地整理著衣柜,背對著丈夫,看不清表情。
"哦,是的,她工作很認真..."
李國強語氣勉強,不敢直視妻子的眼睛,生怕被看穿心思。
幾天后,小區門口。
"李總,這是您要的報表。"
孫美娜遞過一個文件袋,一邊緊張地四處張望,生怕被熟人看到。
她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濃妝艷抹,穿著一身緊身連衣裙。
"嗯,辛苦了。"李國強接過文件袋,語氣生硬。
他的眼神飄忽,不時看向小區大門,生怕遇到熟人。
"以后資料直接發郵箱就行,不用專門跑一趟。"
"可是...您不是說要當面講解嗎?"
孫美娜眼中閃過一絲受傷,聲音帶了撒嬌的意味。
"您最近都不怎么聯系我了,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李國強嘆了口氣,四下看了看,壓低聲音:
"美娜,我最近家里有點狀況,我們先低調一點,好嗎?"
"是不是你太太發現了什么?"孫美娜臉色變了,語氣帶著警惕。
"你不是說她什么都不知道嗎?你不是說你們感情早就..."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從超市走了出來,手里提著購物袋。
是劉玉華。
時間仿佛凝固了,三個人尷尬地站在那里。
劉玉華的表情先是驚訝,然后是了然,最后歸于平靜。
"原來是孫秘書啊,聽國強提起過你,果然年輕漂亮。"
她的語氣平和,仿佛只是在打招呼,絲毫看不出異樣。
李國強的冷汗順著額頭流下,結結巴巴地介紹:
"這...這是公司的孫秘書,來送文件的。"
孫美娜尷尬地笑了笑,伸出手:"您好,劉老師。"
劉玉華微笑著握了握她的手,眼神平靜得可怕。
"有空來家里坐坐吧,國強經常提起你。"
說完,她平靜地走向小區大門,背影挺拔,沒有絲毫慌亂。
李國強和孫美娜面面相覷,不知所措。
"她...她好像什么都知道了。"孫美娜小聲說道,臉色發白。
"不會的,她那個人很單純,可能只是禮貌而已。"
李國強勉強解釋著,心里卻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
三天后的傍晚,劉玉華接到了一個電話。
"喂,請問是李國強的妻子嗎?"電話那頭是個陌生的女聲。
"是的,我是。請問您是?"劉玉華放下手中的菜刀,擦了擦手。
"我是...孫美娜。"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猶豫。
"李總昨晚在酒店突發疾病,已經...已經去世了。"
劉玉華的手機差點掉在地上,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你說什么?!國強他...怎么可能?"
她的聲音顫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心臟病發作,醫生說可能是...太過勞累..."
孫美娜的聲音中帶著哭腔,"警方正在調查,想請您過來確認一下。"
劉玉華匆忙趕到酒店,看到警方已經封鎖了現場。
楊劍和周莉坐在劉玉華家的客廳里,氣氛凝重。
陽光透過窗簾,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影子。
"劉老師,根據我們的調查,案發當晚您的丈夫是和孫美娜在一起。"
楊劍翻看著筆記本,聲音平靜而專業。
劉玉華的表情沒有任何波動:"我知道,他們在交往。"
楊劍有些意外,抬頭看著面前這位平靜得出奇的婦人。
"您早就知道他們的關系?"
"兩個月前就知道了。"劉玉華苦笑一聲。
"楊隊長,我丈夫是怎么死的?"
"初步判斷是心臟驟停,可能與...過量服用某種藥物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