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敘白似是對她的反應(yīng)很不悅,眉頭微微蹙起。
“難道我沒有擁有初戀的權(quán)利?當初奶奶去世前硬要我們結(jié)婚,所以我從一開始也就告訴過你,我們這段婚姻不會幸福。”
“你不管不顧,還高高興興接受,為什么現(xiàn)在又擺出副吃大虧的模樣。”
教訓又嘲笑般的話讓柳星眠頓感狼狽。
不等她回答,秦敘白又冷冰冰地丟出句:“別矯情,我看不慣。”
說完,他轉(zhuǎn)身朝病房走去。
望著那冷峻的背影,柳星眠心頭原本的苦澀一下成了怒氣。
可這是醫(yī)院,她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回到辦公室,柳星眠緩了一會兒,電話響起了起來。
是主任。
她立刻接起。柳星眠腳步一頓,可下一刻還是不停歇的往前跑去。
秦敘白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在這?
她想,自己是不是出現(xiàn)幻覺了?幻聽了?
自己怕也是生病了。
可那個聲音并沒有因此停歇。
“星眠,別再跑了!是我!”秦敘白追在她的身后大喊著。
心中止不住傳來絲絲刺痛。
可他卻不敢停下腳步,他害怕,只要自己停下,或許就再也見不到柳星眠了……
柳星眠被腳下的廢墟扳倒在地。
她不可置信的回頭看去。
秦敘白的身影就這樣背著光,站在不遠處朝她奔來。
他大步朝著柳星眠奔來。
到了柳星眠的面前,他單膝跪在地上,一把將滿身臟污,跌倒在地的她從緊緊擁在懷里。
秦敘白的肩膀顫抖著,那是失而復(fù)得的復(fù)雜感情。
他懷里的,是真真切切的柳星眠,是那個有血有肉的柳星眠。
柳星眠落入那個溫暖的懷抱里。
竟然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秦敘白……”她喃喃道,她不可置信的看著伏在她的肩頭不斷顫抖的秦敘白,“你為什么會在這?”
她以為,再也見不到秦敘白,也再也見不到自己從前的伙伴朋友。
她以為,自己會死在這里。
秦初站起身,跟著林寒岳到了書房。
“城主大人有什么事情要交代秦初么?”進入書房后,秦初看著林寒岳問道。
“天劍城內(nèi)的局面你應(yīng)該清楚,想必也知道了天劍山的情況,不要參合到其中,否則會有麻煩,這次的事情比較大,牽扯到了各方勢力。”林寒岳對著秦初說道。
聽了林寒岳的話,秦初詫異了一下,他沒想到林寒岳會讓他退出,可是他就不能退出。
深吸了一口氣,秦初搖搖頭,“城主大人,秦初覺得機緣來了,就要爭一下,有沒有結(jié)果是其次,不能說沒行動就放棄。”
聽了秦初的話,林寒岳沉默了。
沉默了片刻,林寒岳抬起頭來,“也行,圣武門內(nèi),本座還能說上話,有什么情況就找本座。”
“城主大人為什么幫我?”秦初詢問著心中的不解。
“有幾點原因吧!首先本座覺得你有前途,比較看好你,再者你和林青關(guān)系好,他沒朋友,你是第一個,以后好好相處。”林寒岳開口說道。
秦初點點頭,“這點我會的,我能感受到林青為人做事的真誠,即便是沒有林城主提點,我也會!”
“哈哈!其實你也很真誠。”林寒岳笑著說道。
離開了城主府后,秦初到了秦龍軒居住的客棧,將在酒肆內(nèi)買的酒,剩下的全都拿了出來。
“來了!”院子內(nèi),一棵樹下站著的秦龍軒開口說道。
“來了,本來打算中午過來的,去了一下城主府,所以過來的晚了一些。”秦初開口說道。
“去城主府了……沒有什么事情吧?”秦龍軒開口詢問著。
“沒有,我和城主的兒子關(guān)系不錯,他就請我參加一次家宴。”秦初解釋了一下,他不想秦龍軒對林寒岳有什么誤會。
“沒有事情就好!這次白虎圣族、炎雷圣族、刀神谷都有杰出的人才到來,實在不行你就不要參加了,白虎圣族和炎雷圣族得到靈意草,三叔公也讓他們帶不走,不僅僅是帶不走,他們的命也要留下。”秦龍軒身上出現(xiàn)了殺意。
“三叔公不可!他們?nèi)硕鄤荼姡叭怀鍪謺形kU。”聽了秦龍軒的話,秦初連忙勸阻。
“當年,他們除了圍攻之外,還打了我們朱雀圣族一個措手不及,這一次除非他們圣族內(nèi)的老家伙出來,要不然三叔公宰他們沒難度!”秦龍軒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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