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核戰爭,作為一直以來第三次世界大戰主要形式,當然說的是對三戰的假設之一,并非篤定核戰是必然的局勢,現在盛傳的是,三戰的主要形式為代理人戰爭,但是核戰爭永遠是抹不開的形式。
核彈的目標點,是世界核武國家的最高機密之一,該打那里,該如何應對目標點攔截,都是很容易影響戰局的數據,美國對中國的目標點......
一、制定目標
核武,如劍出鞘,出鞘必見人命,當然正常的維護實驗不算,不然地球早被犁平,開啟核冬天的末世時光了。
劍出鞘,必有目標,對于人體而言,不外乎咽喉,眼睛,手筋,腳筋,心口等重要部位,核彈的目標也大差不差,多為樞紐之地。
中國人民對于美國人,可能對中國進行核打擊的地點,不敢說知曉一二,至少“略懂略懂”,凡是經濟重鎮,美國是必然打擊的。
北京,是我們腦海中,美國必然打擊中國的一個點,禮尚往來,若是我們打擊美國,華盛頓也是必定打擊的。
深圳、廣州、上海以及三峽大壩,貴州天眼等一系列,經濟科技重鎮,都是美國的打擊重點。
美國核打擊作戰計劃的制訂主要分為4個階段,第1階段是高級政策階段,總統確定核力量運用指導方針。
一般來講,每屆總統都會制訂任期的核戰略指導,闡明核戰略的概念、目標和方針,并以總統決策令PDD或國家安全委員會備忘錄NSCM等方式簽署發布。
指導文件主要包括國家核戰略考慮、戰爭目標、作戰對象、制約因素和戰略力量運用要求等內容。
第2階段是設計階段,國防部長根據總統指令的要求,制訂《核武器運用政策》,該文件主要確定核武器運用的設想、打擊選擇方案、打擊目標的類型和打擊目的以及制約因素等。
第3階段是戰略計劃階段,由參謀長聯席會議依據《核武器運用政策》制定《聯合戰略能力計劃》,提出核打擊計劃制定的作戰指導和能力要求,主要包括打擊
目標、毀傷標準、打擊優先級、打擊力量的分配原則、核后備力量的需求、編成等,同時明確了核力量相關機構的職責。
第4階段是作戰計劃階段,戰略司令部和軍種職能司令部制定出核作戰計劃,包括目標毀傷方案的確定、目標瞄準點構建、彈頭和發射平臺的使用、核毀傷效果、航跡、到達目標的時間以及打擊任務分配、指揮協同要求等。
1955年2月出臺的一份美國五角大樓的研究報告稱,一場大規模的核打擊能夠徹底摧毀蘇聯的工業生產能力,將會給“蘇聯集團”造成大約7700萬人的傷亡,其中死亡人數達6000萬人,蘇聯134座主要城市中的118座將會被夷為平地。
軍方確信,如此重大的傷亡勢必會嚴重削弱蘇聯繼續戰斗的意志,并對其造成災難性的影響。
但即使這樣,該報告認為美國仍無法取得決定性的勝利,美國政府一直不斷完善核打擊的目標清單,想方設法試圖獲取蘇聯所有軍事目標的準確信息,但鑒于蘇聯采取了極為嚴密的防范措施,美國始終未能如愿。
五角大樓的報告坦承,由于相關信息的缺乏,美國的核打擊不可能一舉摧毀蘇聯所有的進攻力量,特別是其空軍,因而無法阻止蘇軍對美國及其盟國實施核報復。
而這只是上世紀美國對蘇聯,核打擊計劃,現如今時代飛速發展,核打擊手段得到了全面的發展,盡管如此,核戰爭并沒有隨著技術的發展,應“聲”到來,它依舊是懸在人類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永遠處在懸而不落的狀態。
二、核戰爭
冷戰結束之初,美國制定核政策的重點目標在于應對俄羅斯及其他原蘇聯加盟共和國(主要是烏克蘭、白俄羅斯、哈薩克斯坦)發生“突然的政權更迭”導致在核武器管理方面出現可能的“混亂”,并伺機進一步削減對方的核武器及運輸工具數量。
在1991年同蘇聯簽署《第一階段削減戰略武器條約》之后,美國很快加強了與俄羅斯、烏克蘭、白俄羅斯和哈薩克斯坦在核軍備方面的聯系,在促使后三國無核化的同時,于1993年同俄羅斯簽署《第二階段削減戰略武器條約》,大幅削減各自的核武器及運載工具實戰部署量及核彈頭庫存量。
特別是美俄兩國2010年簽訂《新削減戰略武器條約》即《第三階段削減戰略武器條約》后,兩國用于發射核彈頭的已部署和未部署發射工具總數將降至800枚,其中洲際彈道導彈數量計劃降至700枚,部署核彈頭總數也將降至1550枚。
美國國務院軍控、核查與合規局于2019年2月發布的《〈新削減戰略武器條約〉年度執行報告》顯示,截至2018年9月1日。
美國部署的洲際彈道導彈、潛射導彈和重型轟炸機總數為659枚(架),部署的洲際彈道導彈核彈頭、潛射導彈核彈頭和重型轟炸機攜帶的核彈頭為1398枚;部署與未部署的洲際彈道導彈、潛射導彈發射架、重型轟炸機總數為800枚(架)。
與冷戰時期美國擁有3萬余枚核彈頭庫存的峰值相比,其核力量在21世紀第二個十年結束之際,至少在規模上已經得到了極大幅度的壓縮。
當然實際數量多少,我們是不清楚的,雖然說核武需要保養維護,而這一項需要不少的錢,與其偏信其公布出來的核武數量,不如看看他們核武維護用了多少錢。
且核武生產線,沒有停止及銷毀,那么紙面上的核武數據,只是個幌子,要看其戰時的生產能力究竟如何,那個才是真正的核武數量,看現在的幾百幾千枚,是不夠的。
至于美方若朝中國沿海發射核武,只能說永遠沒有這一天,雖然話說的有些武斷,但是核武一旦發射,且目標為有人居住的城市,那便潘多拉的魔盒被打開一樣,全球都將卷入核武戰爭,不管是有核無核的國家。
但認真考慮,真有這一天,中方除開攔截以及還擊,沒有其他的措施可言,幾百萬人幾千萬上億人的傷亡,這種東西是和談不了的,也沒有和談的必要。
我們又不是無核國家,任人宰割,要打便打,誰都別想好過,當然這是建立在美方真的朝中方發射核武的前提下。
作為一個愛好和平的國家,我們總有辦法將核武戰爭的苗頭,扼殺在搖籃里,且美方也是理智的,知道發射核武撕破臉,對誰都沒有好處,唯有和氣生財以及戰火永不會在本土發生的想法。
三、核戰略
核戰略可大致分為三個層次:第一,核戰略思想,或稱核學說,主要回答核武器具有哪些作用以及如何利用核武器的作用;第二,核戰略,主要回答本國核武器發展的主要目的及基本要求;第三,核武器發展戰略和核力量運行戰略等,核武器發展戰略對核武器發展的質量目標、數量目標以及發展步伐提出具體要求,大體上由國防工業系統負責實施;
核力量運行戰略對核武器的部署模式、維護、訓練、操作、瞄準和發射等提出具體要求,大體上由核力量部隊負責實施。
核武器的直接作用就是利用核爆炸所產生的物理效應打擊對方,這也被稱做使用核武器;使用核武器大致有以下兩種情形:第一,像常規武器一樣,為謀求戰場優勢而使用,這被稱做核戰爭;第二,警告對方無效而使用,專門為第一種情形而開發的核武器叫做戰術核武器。
第二種情形的主要目的是利用核武器的影響力而懾止對方,核武器的影響力可以表現在各個方面,國際安全專家主要關注核武器強制性的影響力。
在核武器強制性的影響力中可以粗略地挑出兩類:其一是迫使其他國家放棄它想做的事情;其二是驅使其他國家做它不愿意做的事情,前者叫做核威懾,后者叫做核驅使。
核驅使有時也被譯為核強迫、核威逼,核武器強制性的影響力總體上可以稱為核威壓。
核威壓就是通過建立或者顯示核武力,使得其他國家產生畏懼感,從而迫使其他國家在安全爭執中屈服退讓。
通過揚言核打擊來迫使對方屈服,但當發現對手不屈服之后,而不可能真正實施核打擊的核威壓行為稱做核訛詐。
核威壓戰略與核威懾戰略還有一個明顯的不同,那就是核威懾失效的代價太大,因此不允許有任何失效。
而反核威壓則沒有這種僵硬的性質,如果反核威壓戰略一時失效,對手也許會以為自己擁有值得炫耀的核資本而將其外交和常規戰爭政策變得更為挑釁。
這會增加本國外交和常規軍事的壓力,但是本國并不會像核威懾失效那樣面臨滅頂之災,因此,本國可以頂住壓力,逐步采取措施,抵消其他國家的核威壓。
自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以來,盡管核武器并沒有被用于實戰,但被頻繁用作所謂“威懾工具”,并在國際政治中長期發揮戰略性作用。
尤其是美國,作為長期以來最大的有核國家和唯一有核武器運用記錄的國家,美國核戰略的調整和演變與國際政治乃至人類命運均具有高度的關聯性,未來更將是如此。
當下處于極度“焦慮”狀態下的美國,如同冷戰爆發之初時一樣,再次提升核武器的戰略效用,甚至有意模糊核力量與常規力量之間的界限進而降低其運用門檻,試圖以此“嚇退”潛在或現實的“挑戰者”,進而贏得所謂“大國競爭”。
面對這一極其危險的動向,美國戰略學者伯納德·布羅迪的告誡仍具有根本性的警示意義,“在核時代,一場全面戰爭的后果將極為慘重,這將同我們過去所知道的任何戰爭全然不同。”
因此,真正的解決方案在于世界主要核大國之間在核戰略方面,尤其是就“不以核武器相互威脅”構建廣泛的“共識”乃至相互“期望”。
歷史經驗尤其是冷戰經驗也充分顯示,只有核大國之間“相互確保摧毀”,才能迫使美國改變其憑借核實力而爭取戰略優勢的思維慣性,真正意識到美國自身必須做出實質性的政策轉變,確有必要同其他有核國家“相互確保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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