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88歲高齡的季羨林前往臺北剛下飛機他便手捧鮮花畢恭畢敬前往胡適墓園祭奠。
季羨林,這個名字在中國的學術圈里,絕對是響當當的。他是東方學家、梵文學家、翻譯家,一輩子研究中外文化交流,留下的著作能裝滿一整個書架。他在國際上也很有名氣,學術成就讓人佩服得五體投地。
他18歲時家里定了親,后來留學德國,遇到了一個叫伊姆加德的女孩,兩人感情很好,可最后他還是回了國,沒能和她在一起。這段沒結果的愛情,成了他心里一輩子的痛。還有他母親,一輩子操勞,臨終都沒享過福,季羨林每次提起她,眼眶都得紅一紅。
不過,今天咱們不聊這些,咱們說的是1999年,季羨林88歲時,親自去臺北祭奠胡適的事兒。胡適是誰?他是五四新文化運動的大旗手,北京大學的校長,現代中國思想史上繞不過的人物。季羨林在清華讀書時就聽過胡適的課,后來在北大教書,又在胡適手下干過活兒。胡適對他的影響,不是三兩句話能說完的。
1999年那會兒,季羨林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走路都得人扶著。可他聽說有學術交流活動能去臺北,二話不說就決定要去。他心里惦記著胡適,想去他墓前看看。胡適1962年去世,墓在臺北南港,季羨林跟他最后一次見面,還是好幾十年前在北京。胡適走后,他一直覺得心里空落落的,總想著找機會去祭奠一下。
那年秋天,季羨林坐飛機到了臺北。一下飛機,他沒歇著,讓人準備了鮮花,直奔胡適墓園。墓園在南港的山坡上,挺安靜的地方。季羨林到了那兒,手捧鮮花,走得很慢,但每一步都很堅定。他站在胡適墓碑前,低頭沉默了好久,眼淚止不住地流。他沒嚎啕大哭,就那么靜靜地站著,想著過去的事兒。他回憶起胡適在北大講課的樣子,那么幽默,那么有激情;還想起胡適教他要獨立思考,做學問得有自己的主意。這些東西,早就刻在他心里了。
胡適這人吧,歷史上爭議不少。有人說他推動新文化厲害,有人說他政治立場有問題。季羨林知道這些,但他不覺得胡適就該被全盤否定。在他眼里,胡適是個值得尊敬的老師,不管外面怎么評說,他只記得胡適對學生的關心和對學問的認真。祭奠的時候,他還想到胡適晚年離開大陸,日子過得不容易,可胡適從沒抱怨過。這份堅韌,也讓季羨林挺感慨。
祭奠完,季羨林沒閑著,繼續在臺北參加學術活動。他跟當地的學者和學生聊學問,講自己的研究心得。88歲的人了,腦子還那么清楚,說話還那么有勁兒。這趟臺北行,不光是祭奠胡適,也是他對自己學術生涯的一次延續。
回到北京后,季羨林的日子過得平靜。他接著寫東西,整理回憶錄,把自己的想法留下來。2009年,他98歲,在北大朗潤園去世了。他這一生,見證了中國從亂到穩的日子,學術上的貢獻沒法兒算。他的走,是學術界的一大損失,可他的書和精神還在,影響了好幾代人。
季羨林去祭奠胡適,不光是個人感情的事兒,也是對那時候知識分子精神的一種傳承。他敬仰胡適,不只是因為胡適學問好,更因為胡適身上有種對真理的執著。胡適那一代人,活在亂世里,能堅持做學問,還想著怎么讓國家更好,挺不容易的。季羨林用這趟旅程,表達了對胡適的感激,也提醒后人,別忘了這些老輩學者的付出。
說到季羨林這一生,其實挺復雜的。他學問做得大,可生活里總有放不下的遺憾。沒跟伊姆加德在一起,母親走得早,胡適去世后沒再見一面,這些都讓他心里不踏實。可也正因為這些,他的人生才顯得真實。他后來寫書,說“時間從來不語,卻回答了所有問題”,意思是日子過著過著,很多事就看開了。人活一輩子,不可能啥都圓滿,關鍵是咋面對這些不圓滿。
他在《站在胡適先生墓前》這篇文章里,回憶了跟胡適的點點滴滴,講了對胡適的感激。他覺得胡適那一代知識分子,活得不容易,做的很多事都是摸索著來的,不能光用對錯去評判。他還提醒大家,看歷史人物得全面點,別一棍子打死,也別瞎捧。胡適對他的影響,不光是學問上的,還有做人的道理。胡適愛跟學生聊,愛開玩笑,可講到學問一點不含糊,這份熱情讓季羨林記了一輩子。
季羨林還從別的事兒里悟出不少道理。比如他養花,喜歡貓,從這些小事兒里,他琢磨出生活的真諦。他覺得人生不一定得轟轟烈烈,平平淡淡也能過出滋味。他80多年的人生,啥都經歷過,風光過,也失落過,可到最后,他覺得自己沒白活。時間這東西,治愈也讓人明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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