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實案件改寫,所用人名皆為化名,資料來源:
解放日報《五姐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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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陽光透過辦公室的百葉窗,在案卷上投下一道道陰影。
張明隊長捧著保溫杯,目光久久停留在面前這份讓他徹夜難眠的卷宗上。
"老張,你看這案子都快一個月了。"
坐在對面的老搭檔劉建國遞過來一份油條,"多少也得吃點。"
張明擺擺手,眼睛依然盯著那份被翻得起了毛邊的案卷。
"老劉,你說這一家子到底什么情況?五個這么有出息的閨女,怎么會齊心合力要害自個兒老子?"
事情要從2024年1月15日說起。
那天晚上八點,市中心醫院VIP病房傳來一陣急促的警鈴聲。
值班護士小李趕到病房時,看到的是令她終身難忘的一幕:65歲的周建國躺在病床上。
五個衣著光鮮的女兒整整齊齊地站在床邊,床頭柜上放著一個大塑料桶,里面還殘留著刺鼻的紅色液體。
"當時我就懵了。"小李后來在筆錄中回憶。
"那個穿白大褂的,就是周家二女兒,我們醫院的周主任,她還特別平靜地對我說:'小李,麻煩你叫下保安,順便報個警。'"
更令人不解的是,周建國的妻子李秀蘭就癱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雙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仿佛眼前發生的一切與她無關。
"你們為什么要這么做?"專案組第一次提審時,主審警官王德發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坐在審訊椅上的周紅梅表情平靜,聲音里聽不出一絲波動:"我們五個人共同策劃,也都參與了實施。具體過程我可以重復一遍:二妹負責配制辣椒水,我和三妹負責按住爸爸,四妹和五妹負責灌藥。"
"我是問你們為什么要這么做?"王德提高了聲音。
"不好意思,這個問題我們不能回答。"周紅梅的眼神堅定得有些可怕。
隨后的審訊中,五姐妹如同事先約定好一般,對案發經過供認不諱,但一提到動機就集體沉默。
"老周家在咱們明珠小區,絕對是數一數二的模范家庭!"
居委會主任王阿姨坐在辦公室里,滔滔不絕地向警方介紹。
"你是不知道,去年重陽節,五姊妹還專門請假回來給兩位老人過節。擺了兩大桌,請了小區老年合唱團的成員都來熱鬧熱鬧。"
王阿姨掰著手指細數:"大女兒周紅梅,那可是上市公司的副總,開著好幾百萬的豪車;
二女兒周紅霞是咱們市第一人民醫院的主任醫師,多少人托關系都掛不上她的號;
三女兒周紅英在重點中學教書,桃李滿天下;
四女兒周紅玲是大律師,還上過咱們市電視臺的法制節目;
最小的周紅娟是新聞主播,天天在電視上露臉。"
"最讓人羨慕的是老周家的家風。每個月,五個閨女都要輪流回來陪父母住兩天。過年過節,更是全家老小齊齊整整。去年夏天,他們還全家去三亞旅游了呢!"
然而,專案組很快發現了這個"模范家庭"背后的種種反常。
醫院的監控錄像顯示,在案發前一周,五姐妹就開始輪流在病房值守。
她們表面上是來照顧父親,但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她們的神情異常嚴肅,經常在走廊上低聲交談。
"最奇怪的是周紅霞。"負責監控分析的小張說。
"作為醫院主任,她明明可以隨時查看父親的情況,卻非要和姐妹們一起輪流值班。而且我注意到,她經常在深夜時分獨自去藥房。"
在搜查四女兒周紅玲的電腦時,專案組發現了一份加密文件。
技術人員破解后發現,這是一份精確到分鐘的行動計劃表,上面詳細記錄了值班安排、人員分工,甚至包括醫院保安的換班時間。
專案組對五姐妹的資金往來進行調查時,發現了更多疑點。
在案發前一個月,五人同時開始大量變現個人資產。
大女兒周紅梅拋售了價值兩百多萬的股票;
二女兒周紅霞提前終止了幾份大額保險;
三女兒周紅英將一處學區房低價急售;
四女兒周紅玲清空了幾個投資賬戶;
五女兒周紅娟甚至退掉了新訂的婚房。
"她們在籌集一筆大額現金。"專案組的金融分析師說。
"初步統計超過五百萬。但這些錢去向不明,她們的賬戶里都查不到。"
警方在周家搜查時,還發現了一些讓人不安的細節。
周建國的保險柜被專業人士開啟過,里面空空如也。
但根據銀行記錄,他在半年前剛剛領取了一筆數額可觀的退休金。
在李秀蘭的藥盒里,警方發現了幾粒來歷不明的藥物。
經化驗,這是一種強效鎮靜劑,屬于處方藥品,普通人很難搞到。
最引人注目的是周家地下室。
墻壁被匆匆粉刷過,但在墻角處依然能看到些許暗紅色的痕跡。
"你們要驗這些痕跡嗎?"周建國出院后主動提出。
"那是去年刷墻時工人不小心碰翻的紅漆。"
就在專案組準備結案的前一天,一名年輕警員在整理五姐妹隨身物品時,發現了一個重大線索。
在周紅娟的手提包夾層里,藏著一本被血水浸染的日記本。
日記本已經有些年頭了,封面已經模糊,但仔細辨認,還能看出是李秀蘭的筆跡。
年輕警員小心翼翼地打開第一頁,一行工整的字映入眼簾。
當他看清字的內容時,手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隊長!"他的聲音都變了調,"您一定要看看這個...這...這太可怕了!"
張明快步走過去,接過日記本。
當他看清那行字的內容時,這位從警二十多年、見慣了大風大浪的老刑警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手中的日記本差點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