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丁真平措倚著車門,也在看著岡仁波齊。
他罕見地沒穿軍裝,而是一身藏袍。
儲糧的同時,趙辰也沒忘記在酒館囤積了大量的果蔬,以備天災。
此時,程咬金與秦瓊一人撐著一把傘,正往酒館這邊過來。
“叔寶,這趙辰在陛下心中的份量可不一般,你可不能小瞧他!”程咬金與秦瓊說道。
“趙辰作為接待正使的時候,便已讓某刮目相看,我怎敢小瞧他?”秦瓊笑著搖頭。
趙辰收拾祿東贊的時候,那可是弄得祿東贊一點脾氣都沒有。
秦瓊那時便知趙辰腹有韜略。
不過,程咬金與秦瓊說的,并不是秦瓊理解的那樣。
程咬金咬咬牙,還是不準備把皇帝李世民告訴自己關于趙辰便是那位高人的消息說出來。
這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兩人走進酒館,也不見酒館有人。
便往后院走去。
剛進后院,便見這后院擺著兩只鐵鍋,鐵鍋上還插著竹管。
趙辰站在一旁,指揮著李若霜。
“趙辰,你這是在做什么?”程咬金忍不住好奇的追問道。
心道趙辰每每搞些新奇玩意,都是他看不明白的。
“程叔,秦叔,我這在釀酒呢!”趙辰看過來,笑著與二人說道。
“釀酒?便是上次在你這喝的那種?”程咬金當即眼睛一亮。
他可是在這里吃了好幾次飯。
每次都能在趙辰這里喝上酒。
那酒的美味,是程咬金從未嘗過的。
好幾次,程咬金都想問趙辰,那酒是從哪里來的。
今日卻是明白,那酒,竟然是趙辰自己釀造的。
這小子,果真是個奇才。
竟然連釀酒也會!
還有什么是他不會的?
程咬金心里暗暗震撼。
燦爛的日光灑在他身上,好像渡上一層圣潔的佛光。
白瑪從帳篷里出來時,就看到他站在光下,眼眸沉沉,眉頭皺起,望著遠山心事重重的模樣。
她愣了一下。
看著那仿若遠山的剪影,才突然意識到這個她從小看著長大的鄰家弟弟,真的長成大人了。
丁真平措見她出來,收回了目光,平靜道:“談好了?”
白瑪點點頭:“他們答應不再插手諾布的撫養事宜。”
說完,她又抬眸看了眼丁真平措,輕笑了下,道了聲:“多謝你幫忙。”
“若不是你陪我過來幫我坐鎮,說不定今天還扯不完這些事呢。”
丈夫去世兩個月,諾布的撫養權問題卻一直牽扯不清。
年前才借著過年的名義把諾布接回來,現在也正好趁機與他們說清楚。
本來今天只打算自己來的,丁真平措卻擔心她受委屈,硬是要跟來。
也多虧了他,本來要扯一天的事,在他的凌冽氣勢下,才到下午就結束了。
白瑪看著他,下意識想像小時候一樣伸手摸摸他的頭,卻突然發現伸手摸不到他的腦袋了。
……原來時間過去這么久了,他也長得這樣高了。
她搖頭輕笑,手落在他肩上拍了拍。熟悉,又安心,處處都透露著妥帖和慰藉。
她回抱住凌釗,藏不住笑意。
暗戀失敗的陰霾像是被夏日晚風吹散,楊瑞琦心中釋然。
上海的梅雨季節終于在開學時結束。
楊父楊母本想請假送楊瑞琦上大學,只是都剛好有工作,走不開。
只能將她托付給凌釗。
凌釗自然應下:“叔叔阿姨放心,我肯定照顧好瑞琦。”
他說著,極為自然地看了眼身旁的楊瑞琦。
楊瑞琦也點頭:“爸媽,放心吧,我都這么大了,自己能照顧好自己的。”
楊母點點頭,送她到門口,又叮囑了幾句。
凌釗也拎著行李打算跟上,卻被楊父攔住。
“你們在一起了?”
凌釗一怔,看著楊父,極為認真地點了點頭。
楊父看著他,抿了抿唇,似乎想說什么。
可回想到剛才楊瑞琦看著凌釗時充滿愛意的眼神,他還是咽下了想說的話。
只囑咐道:“你是我看著長大的,人品德行,我都信得過。”
“瑞琦能走出陰影,和你在一起,我也很欣慰。”
“但是……”他皺了皺眉,看著凌釗的眼眸凌厲了些,“如果你讓她受傷,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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