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清明，村里都要選一個未經人事的女孩入山和山鬼共度良宵。
村中的人信奉山鬼，為他修廟捐碑，甚至用漢白玉建雕塑。
“那山鬼命器的白玉觸手生溫，不會害了你的身體的，你只管坐上去，求得山鬼甘泉，要是能得子，你可是我們村的英雄！”
今年清明回村，媒婆前來游說，只為將我送過去給一個鬼怪生兒育女。
人人都說我屁股大，看起來就好生養且干凈純潔。
只是他們不知道，我早已經不是處子之身。
兩年前，我就在這山中，和一陌生男人共赴巫山云雨。
那男人的皮膚，也像白玉般細膩……
……
清明三天假期，我早早就回了老家。
陳媒婆就像是在我身上安裝了監控，扭著腰跟著我后不久就過來了。
她見我的第一眼，就伸手在我的腰上掐了一下。
“瞧瞧，這屁股，看著就是好生養。”
我向來身材就好，女人見了羨慕，男人見了動情，我也早就習慣了。
“我給你謀了一樁姻緣，你要不要聽一聽？”
陳媒婆勾了勾手，在我耳邊說道，“我們村今年預備派你去山鬼廟里祭祀獻靈。”
“這不是死人干的活嗎？我不去！”
說著，我翻了個身。
不料，話音剛落，村長帶著烏泱泱一群人，將屋子里堵了個水泄不通。
村長就差給我跪下了。
“彩華，你就去吧，我們村子里的人湊錢送你風風光光地嫁過去！”
提到錢，我松了口。
最近我正為錢發愁。
要是做了這件事能賺到錢，也算是不虧的買賣。
村長答應給我二十萬，聲稱要是懷了孩子還要給我再加十萬。
“彩華，你若是去侍奉山鬼的，你可要學點本事傍身，去伺候他開心！”
這些人口中的山鬼，不過就是一塊用漢白玉做成的雕塑。
這漢白玉雕刻得栩栩如生，甚至還和正常成年男人一般大小。
就連一些關鍵的器官，都是擬真的，簡直就是一個高昂的大玩具。
“說白了，它就是塊石頭，我再搔首弄姿，不也是拋媚眼給瞎子看嗎！？”
“瞎說，這山鬼大人會在今晚附身，你到時候就享受吧！”
不容我拒絕，陳媒婆就從小背簍里拿出了早就為我準備好的嫁衣。
“今晚九點，梆子響了三聲，就有人來抬你過去。”
“你到時候可不能出聲，驚擾了山鬼大人，這精氣也就消散了！”
陳媒婆扶著我的肩膀，“當然了，我還要檢查一下，你是否真的是處子！”
我仰躺在床上，叉開腿，陳媒婆拿出諸多工具，里里外外檢查了好幾遍。
“真是稀奇，只怕是沒人跟你說吧！你這大小，簡直和山鬼大人的完美契合！你簡直就是為了那座雕塑而生的！山鬼大人一定喜歡！”
陳媒婆贊不絕口。
我心頭一緊，我的身體當然完美，那可是我刻意修復的。
醫院里什么形狀都有，只要我愿意。
“今晚，你就等著和山鬼大人靈肉合一吧！”
她翻出一本鄉野讀物，教我如何準確懷孕。
拜托，我可是個生殖科醫生，我能不知道其中的玄機？！

萬事準備妥當后，陳媒婆差遣村民開始準備花轎，預備今晚就要把我送出去。
“你不知道，我們這兒的山鬼大人挑剔，就這兩天有‘性’致！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你要是誤了這個吉時，到時候懷不上孩子可就可惜了！”
字里行間，陳媒婆都在告誡我不能猶豫。
我既然決定了要去，也就不扭扭捏捏了。
至少不能耽誤我過兩天回去上班。
陳媒婆將我領到了村長家后院，在那里有個裝修豪華的祠堂。
祠堂里供奉著百余個牌位。
儀式開始，村長拿著符箓黃紙，神神道道地念著咒語，而我則跪在蒲團上。
“撕拉——”
突然，村長伸手往我胸口襯衫上一扯，我的蕾絲花邊的白色襯衫就這么爛了。
祠堂里少說圍著別的十幾個村民。
見我這般，他們都瞪大了眼睛，有的甚至開始吞咽口水。
我的這具身體，他們早已經垂涎已久。
尤其是胸前的傲然雄峰，凸顯我的腰肢更加細軟。
“哎呀！”
我沒有躲避，只是慢慢地用手鉤著衣服緩慢地遮擋，反而是猶抱琵琶半遮面，更加風騷。
村長見罷，盯著我的胸部看，渾身都已經酥麻了，某個地方已經漸漸起來了。
要不是陳媒婆將他打醒，只怕是就要將我推倒。
“吉時到！快在列祖列宗前換上衣服吧！”
陳媒婆趕忙取來嫁衣，吩咐我換上。
“在這里？”
我媚眼如絲，佯裝扭捏，將屋子里的男人都打量了一個遍，最后勾著衣服的肩帶直接褪離了肩膀。
香肩酥胸在這些男人的眼中，可都是傷人的利器，他們有的招架不住已經在我面前跪下了。
一時間，竟然不知道這些人是在跪我，還是在跪菩薩。
“且慢！”
村長來到我面前，指著祖宗牌位要求我當場給他們演示一遍剛剛陳媒婆教給我的房中術。
“這取悅山鬼可是大事，我們就這么送你過去，誰知道你是不是個木頭，要是壞了山鬼的性致，他降罪我們，那就完蛋了！”
村長蹲在我的身側，粗糲的手指勾著我的肩帶一脫到底，他戀戀不舍地將手指移動到我的胯上，“來吧，我們都來看看！”
“陳媒婆！真的要做到這種程度？”
見我不好意思，覺得羞恥，陳媒婆趕忙過來好言相勸，“沒事兒的，你這具身體在被山鬼享用前，他們是不是染指的，要不然，倒霉的可就是他們了。”
“他們就是看一看。”
陳媒婆從一個雕花紅木的盒子中取出了一個器具，是模仿山鬼制的。
我要拿著當著，當著這些人的面，展示自己是如何侍奉山鬼的。
“塞進去，好好享受就好！”
陳媒婆將器具捏在我的手里，將祠堂正廳里的男人都轟到了外面。
紅色的嫁衣上，只有我一具白皙的胴體，而我拿著器具，緩緩地沒入……

文章后序
（貢）
（仲）
（呺）
小雪推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