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夏天,卡捷琳娜·扎倫博(Kateryna Zarembo)放棄了政治學學術生涯,志愿擔任烏克蘭前線的護理人員。
她輪流服役兩周到四周,以便有時間撫養四個年齡在三歲到十二歲之間的孩子。美國總統唐納德·特朗普就職幾周后,她決定參軍。
她說,“我認為唐納德·特朗普現在所做的不僅僅是撤出歐洲。實際上,這可能在與俄羅斯的斗爭中傷害烏克蘭。這實際上是在實時創造獨C統治。”
對扎倫博來說,它“提醒我們,自力更生對于我們生存至關重要”。
她告訴半島電視臺,“我想,烏克蘭的未來掌握在烏克蘭軍隊的手中,這就是為什么我必須成為專業社區的一員,而不僅僅是一名志愿者。”
扎倫博的醫院醫療營主要由女性組成,他們在距離接觸線幾公里的地方為傷員提供院前首次治療,并將他們撤離,這是女性在烏克蘭防御中發揮越來越大作用的一個例子。
烏克蘭90萬武裝部隊中的女性人數已從三年多前俄羅斯全面入侵之初的5.2萬人增加到如今的7萬多人。
超過2萬人正在戰斗,5500人在戰壕中作戰。
議員葉夫海尼婭·克拉夫丘克(Yevheniia Kravchuk)告訴半島電視臺,“我們沒有對女性強制征兵。所有女性都是出于不同原因自愿參軍的。有些人來自軍人家庭。我知道有一位女性在父親被殺后參軍,其他人則是為了兄弟被殺、為了復仇。”
扎倫博的家庭表明了戰爭是如何逐漸吞噬整個烏克蘭社會的。
她的丈夫現在是政府的軍事技術承包商。
她的孩子們知道,俄羅斯無人機可能會繞過電子干擾器,進入扎倫博治療受傷士兵的地方,這始終存在危險。
“那些年齡小一點的,三歲和五歲的孩子,他們只是抱住我的腿,不想聽到我要離開的消息,”她說。“而那些理解我更多一點的大孩子,他們很擔心,他們說他們會想念我,并以他們自己的方式抗議。”
奧羅貝茨一家對未來的看法也發生了類似的轉變。
萊斯婭·奧羅貝茨(Lesya Orobets)的丈夫正在前線作戰,她獨自經營家族工程生意。
她向半島電視臺解釋道,“我們將他的工資捐給了他的軍團,用于他的事業。”
幾個月前休假期間,父母帶著兩個十幾歲的女兒圍坐在廚房的餐桌旁。
奧羅貝茨說,“我們討論了他們未來的職業,并提出建議,除了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選擇的平民職業之外,他們還需要掌握一些軍事技能,這取決于他們的才能和興趣。”
“看來未來十年很可能是戰爭的十年。為了保護國家和自己,無論男女,你都必須有用。”
兩個女孩從小就開始學習射擊。大女兒想成為一名航空工程師。
十年前,她不可能做到這一點。
官方記錄顯示,2014年俄羅斯吞并克里米亞并向烏克蘭東部派兵時,女性僅扮演了配角。
議員克拉夫丘克說,“2014年,想要擔任狙擊手和操作榴彈發射器戰斗崗位的女性無法正式擔任這些職位,因此她們被編入廚師和醫務人員的行列,但實際上她們在執行戰斗任務。她們稱自己為‘隱形營’。改變這一現狀需要數年時間。”
2017年,女性獲得了擔任戰斗職務和軍隊各級別職務的資格,使她們不再從事薪水、級別和地位最低的卑微工作。
奧羅貝茨說:“這不僅為女性打開了新的機遇,還通過她們實際從事的職位來命名她們。”
在俄羅斯全面入侵前幾天,烏克蘭議會最高拉達擴大了女性從業人員必須向軍隊登記的職業名單,以便可能被征兵。 一千名女性立即入伍。
如今,女性在特種作戰和防空部隊中擔任狙擊手、無人機操作員、戰斗機飛行員和炮兵操作員。約有1500人獲得勛章。其中五人獲得最高榮譽——烏克蘭英雄勛章。
這種認識導致了人們對女性角色的看法的改變。
11月17日,娜塔莉亞·格拉巴丘克(Nataliya Grabarchuk)一夜之間成為英雄,在擔任防空炮手的第一天,她就使用便攜式防空系統(MANPADS)摧毀了一枚俄羅斯巡航導彈。
奧羅貝茨創立了非政府組織“自由的代價”(The Price of Freedom),該組織設計了“天盾”(Sky Shield),這是一項為烏克蘭提供的防空保護傘,旨在招募烏克蘭和歐洲空軍。
烏克蘭反腐敗委員會主席奧萊娜·特雷古布表示,女性在情報、國家安全和國防領域的作用日益增強,同時她們在治理中的作用也日益增強。
她列舉了一系列由女性領導的透明機構,包括軍事監察員、國防部反腐敗工作組,以及負責國防生產的戰略工業部。
特雷古布說:“這些婦女都是在戰爭期間來到這里的”,她們幫助將資源引導到需要的地方。
特雷古布說,應前總司令瓦列里·扎盧日內的請求,婦女們也成為國際社會上爭取武器和財政援助的積極倡導者,因為她們服兵役是自愿的,而且她們被允許離開該國。
女性在維持經濟發展方面也承擔著越來越重的負擔。
克拉夫丘克說,政府出資讓女性重新獲得卡車司機、拖拉機司機、有軌電車司機等一系列職業的資格,以及與建筑相關的任何職業,如電氣和管道工程。
去年,烏克蘭61%的中小企業開辦貸款是由女性獲得的,其中59%是由女性創辦的。
女性在所有這些角色中的進步都與整個社會處于危險之中的認識相關。
扎倫博說,“我們反對將我們的孩子遣返回俄羅斯,讓他們以俄羅斯人的身份長大,我們反對我們的婦女被強奸和殺害。當然,我們也反對所有人被殺害。”她指的是烏克蘭指控的在未經家人同意的情況下強行將兒童轉移到俄羅斯,以及莫斯科軍隊犯下性侵犯和其他戰爭罪行。
“這并不是要重新建立1991年的邊界,如果烏克蘭停止戰斗,就意味著烏克蘭不復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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