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絕對是一件大事,特朗普在接受采訪說,“很多人都以為她不會被判罪,但結果卻被判有罪禁止她5年之內不能選舉。”
有媒體報道說“勒龐輕敵了”,但這件事極可能改變歐洲的政治走向。
01
勒龐是法國最有影響力的右翼保守政黨領袖,她帶領國民聯盟在2024年歐洲議會選舉中打敗綠黨和馬克龍所屬的復興歐洲黨團。馬克龍“解散議會”進行豪賭,隨后與極左翼聯盟,但因“開放邊境”、“多元文化主義”左派的支持率在持續下降,保守派的支持率卻在上升,為了阻擊勒龐2007年參選,勒龐因挪用300萬歐洲議會的資金給國民聯盟的工作人員發工資被法院判4年監禁,并且5年內不能參加大選。這意味著她無緣法國總統寶座。
02
也有學者批評馬克龍“吃相太難看了”,勒龐感到憤怒、震驚,表示將上訴,她在接受采訪時讓法國人不要士氣低落,她說這種不公正的待遇會成為我們的額外動力。
歐洲議會選舉,左翼政黨慘敗,為了阻擊保守派的力量的崛起,他們開始動用“司法力量”。
羅馬尼亞也是通過法院剝奪了名望最高的保守派領袖的候選人資格,西班牙也是如此,德國第二大黨選擇黨領袖魏德爾沒有獲得組閣的機會,法國勒龐被判有罪禁止2027年選舉,這是左翼聯盟對歐洲右翼政黨崛起的反擊。
法國國民聯盟成員對法院的不公進行了抗議,左翼保護的非法移民卻并不領情,他們在街頭追趕警車?!耙泼裎C”已經成了歐洲最大的社會問題,但這些“白左”依然把傳統文化、信仰當成他們的敵人。
他們企圖用打壓主體民族、瓦解傳統文化,用“多元文化”來包容不同的移民,但對穆斯林移民來說,他們的信仰不是一種世俗文化,而是一套包含了政治、文化的意識形態,他們與左翼意識形態一樣,他們雖然可以暫時結盟,但終究會發生沖突。
因為政治可以解決現實部分問題,但無法滿足靈魂的需求,對于穆斯林移民來說,他們渴望的是靈魂的安放。因此用福利、更多的就業是無法解決他們的“歸屬感”的,但左派總想用“寬容”去寬容不寬容。
03
保守派民眾不過是尊重常識,對“不寬容”可以有選擇的寬容,但在歐洲就是“政治不正確”,會被扣上極右翼、排外的帽子。
媒體一直把勒龐形容為“危險的女人”,她真的很危險嗎?
或許我們從小受法國“大革命”出版物和媒體報道影響,認為越激進、越革命越代表先進。而法國的左派就是代表革命、世俗化和進步。右派一直被描述成保守、落后。
來自學者金重遠《法國極右翼政治勢力的歷史與現實》:
1789年法國大革命期間召開的制憲議會不僅為有史以來的法國制定了第一部憲法,而且還使劃分所有政治力量的“左”“右”兩種概念在法國的政治文化中深深扎下了根。當時激進派議員都在主席臺的左側就座,而溫和派的議員則坐在其右側。久而久之,“左”這個字眼便象征著激進和革命,而“右”這個字眼則意味著溫和與改良。至今,不僅法國,而且全世界所有的政治派別和政治勢力仍然以“左”、“右”兩種概念來分野,可以說其源蓋出于法國大革命時的制憲議會。當時不過是一種完全無意的分而坐之,想不到竟對后世產生了如此巨大的影響!
從此,法國便出現了兩種對峙著的政治力量,兩副不同的政治面孔,也可以說形成了“兩個法國”。正像著名學者達尼埃爾所指出的那樣:“眾所周知,自1789年大革命以來,這個民族就一分為二了,以致人們長期提到‘兩個法國’。即大革命繼承者的法國和天主教繼承者的法國”,具體地說法國人歷來“把主張變動,即是樂觀主義和維持秩序,即是悲觀主義這兩種觀點對立起來,把信仰和科學對立起來,把平等和等級對立起來?!?/p>
因此,在左派眼中危險的右派,他們卻認為左派太激進,在不斷拆毀法國的天主教信仰。失去了基督教信仰,法國根本無法應對穆斯林移民的伊斯蘭主義。
勒龐父女
1976年,勒龐一家遭到反對者的炸彈襲擊,公寓樓受到損毀,但一家人并沒有受傷,該案至今未破。
這說明法國左翼一直就很有戰斗精神。
勒龐一直被妖魔化,我們不妨看看國民聯盟的政見:
- 第一,回歸法國傳統價值觀,反對墮胎、同性婚姻,重振法國的傳統文化;
- 第二,脫離歐盟與其他的國際組織;
- 第三,征收關稅或建構其他保護手段對抗廉價進口;
- 第四,加強各種罪刑的刑罰,并主張通過公投恢復“最嚴重罪行”,即死刑;
- 第五,禁止非歐洲國家的移民及難民進入。
回歸傳統價值觀、重視家庭,嚴懲罪犯、限制難民和非法移民,這些在法國左派看來,就是“逆天”。
萬斯在慕尼黑歐洲安全會議上批評“歐洲已經背離了他們的基本價值觀”。他認為他們在走向“文明自殺”。
這不是危言聳聽,這再次證明他們已經在放棄歐洲引以為傲的個人自由傳統、法治和民主。
如果失去了公開辯論,言論自由和政黨間的公平競爭,歐洲還是自由的歐洲嗎?
從英國到法國,有更多人因不滿“性別意識形態”被定罪。
2013年5月,多米尼克·維納在圣母院的教堂圣壇上留下一封信后,在眾目睽睽之下舉槍自殺。
勒龐在推特上寫道:“向多米尼克·維納致敬,試圖喚醒法國人民是他最后的杰出政治行動。”
多米尼克是法國保守派活躍人物,他在自殺前說法國很可能落入伊斯蘭主義者之手…………他批評當局引進大量的移民是進行人口“大置換”,一種對未來更具災難性的危險。”
他選擇自殺來喚起更多的人去關注,但他卻被左翼媒體描述成極端分子、恐穆斯林。
法國爆發的多起“恐怖襲擊”卻沒有喚醒沉睡的人,穆斯林移民的高生育率和法國白人的人口下降以及穆斯林女性爭取“頭巾法”,這些都讓法國人越來越焦慮,他們寄希望政治變革來扭轉“無限制移民”,挽救基督教文明,但從目前的趨勢來看,總體向左的法國精英很難調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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