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9日夜,三個女孩子用“智駕模式”開著小米su7,奔馳在高速公路上,不幸車毀人亡。
車主表示,3名遇難者之一是其女友,兩人只差一場婚禮,均是小米的忠實粉絲。小米發言人稱,事發路段因施工修繕,用路障封閉自車道、改道至逆向車道。車輛檢測出障礙物后發出提醒并開始減速,隨后駕駛員接管車輛進入人駕狀態……
對于這起不幸事件,加劇了我對所謂“新能源車”的偏見。確實是偏見,因為我沒怎么體驗過新能源車。我的偏見讓我認為:我不需要一輛所“智能”車。
“智能”車,可能有很強的科技感,可能增加了很多的功能,這些我都不需要。尤其是,這些科技感和功能還處在“新產品”階段,還沒有較長的使用歷史,讓我有一種“小白鼠”的感覺。
傳統的汽車普及了上百年,所謂的新能源車普及還沒有10年吧。對于這種涉及到生命安全的新產品,我完全沒有興趣去體驗它的“高科技”。因為我使用汽車的目的只有一個——安全地、快速地把我帶到目的地。如果智能車并不能更安全、更快,我就沒有必要去嘗鮮。
我并不是說傳統的汽車更安全,只是不愿意為沒有給我提供額外價值的事情去嘗鮮。如果“高科技”對于我的核心訴求——“安全快速”沒有提升,那我對它的“高科技感”是無感的。
我也不是小米更不是雷軍的粉絲,我不是任何人的粉兒。雷軍的事業再成功,他的人設再偉大,也不足以影響我的消費行為,尤其是涉及到生命安全的消費。
確實有很多人因為喜歡小米或喜歡雷軍這個人,而去消費小米的產品。這不是一種理性的消費行為。我們消費的是產品,而不是生產產品的企業或企業家。
總結而言,我的消費觀是保守的和理性的。
所謂保守,就是對新生事物采取警惕態度,經過百年檢驗的傳統汽車完全能滿足我的需要,新的替代方案對我而言就不是必要的,更不是迫切的。
所謂理性,就是知道我的消費訴求是什么,是那個產品本身,而不是其他的。至于品牌是哪國的,創始人是否NB,對我而言無關緊要,更不必為此埋單。
或許你能感覺到,科技進步會給人一種壓迫感。
比如我們擁有了智能手機之后,整個人的生活方式完全變了,變得沒有隱私,變得沒有業余時間,不得不一直在線。
然而手機帶來的壓迫感我能接受,之所以愿意向手機讓渡隱私,愿意被它24小時監控,是為了換取額外的價值,比如付款、導航、購物、社交的便利……這些額外價值的本身是“生產力”。
余承東曾經說,他駕駛問界M9從安徽老家回深圳,“全程1314公里智能駕駛零接管,全程行駛15小時真的是不要太輕松”。這種“輕松”或許是一種生產力,但我不需要,上千公里還是飛機或高鐵。
是的,現階段的電車,其科技感我不需要,無人駕駛我不需要。我不愿意把方向盤讓渡給電腦,它讓我有種把命交給了機器的感覺,還剝奪了我的駕馭體驗。
總之,現階段,它還不能讓我“更快更安全”,還不能給我提供額外的“生產力”。所以我還是堅持用油車,愿意做一個保守者,一個落后分子。
另外,即便從環保的角度,我也無法認同電車是“新能源”車。電池里的電是來自太陽能、風能、核能么?Deepseek告訴我,當前大部分充電樁的電力仍依賴于國家電網,其中火電(燃煤、燃氣等)占據較大比例。
顯然,電動車所用的電與我的手機所用的電是一樣的,如果我說用的是“新能源手機”,你一定覺得我有病。
我只是解釋自己不愿意用電動車,而不是反對電動車。就像我不粉雷軍或小米,但并不反對他人粉雷軍和小米。花自己的錢消費,有人愿意為情懷甚至為情緒埋單,也無可厚非。
說回小米的車禍。小米無論如何都不能避免被質疑,其邏輯早已存在在智能駕駛模式的“悖論”中——
理論上,任何車都會出車禍,也就是說,智能駕駛并不能杜絕車禍。然而,當司機讓渡了駕駛權,智能駕駛模式在理論上就應該保證行車安全。
小米解決不了這種悖論,它和許多造車新勢力一起“迎難而上”推出、宣傳智能駕駛模式,而眾多的車主也愿意讓渡自己的駕駛權。前者大膽,后者膽大。
能不讓渡的“權力”,還是不要輕易讓渡,除非這個讓渡能換得真正的生產力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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