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剛要離開,卻被工作人員攔住。 “顧小姐,有件事……我們覺得應該告訴您。” 顧南枝皺了皺眉,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什么事?” 工作人員低下頭,聲音里帶著一絲愧疚:“其實……您父母的骨灰,已經被韓小姐揚了。”
顧南枝的瞳孔猛地收縮,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你說什么?!” 工作人員嘆了口氣,“前幾天,韓小姐逼我們挖出您父母的骨灰,我們不肯,她就威脅我們,說她是段總喜歡的人,如果我們不聽從,段氏不會讓我們好過。我們沒辦法,只能照做。但我們良心過不去,就還是告訴您了。” 顧南枝只覺得腦海中一片空白,耳邊嗡嗡作響。 等再次反應過來時,她已經轉身沖出墓園,幾番打聽后,直接沖到了段寒川和韓時月所在的會所。 會所內,燈光昏暗,音樂聲震耳欲聾。 顧南枝沖進包廂時,正看到段寒川和韓時月坐在沙發上,玩著大冒險游戲。 韓時月輸了,按照規則,她要主動親吻段寒川。 韓時月害羞地低下頭,緩緩靠近段寒川。 就在她的唇即將碰到他的那一刻,顧南枝沖了過去,抓起桌上的酒瓶,狠狠砸在韓時月的頭上。 “砰——” 酒瓶碎裂,韓時月尖叫一聲,倒在地上,額頭上鮮血直流。 四周一片尖叫,幾乎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 唯獨段寒川站起身,甩手給了顧南枝一巴掌。 “顧南枝,你是不是瘋了?” 顧南枝的嘴角滲出一絲血跡,她卻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樣,“我瘋了,瘋了的是她!你知道她對我爸媽做了什么嗎?” 段寒川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你父母都去世了,她還能做什么?” “還有骨灰!”顧南枝的聲音顫抖,眼淚不受控制地滑落,“她把我爸媽的骨灰揚了!” 段寒川愣了一下,眼神里閃過一絲震驚。
沈舟吃得差不多了,把還盛著兩只包子的盤子放到顧錦面前。
“你吃吧,一會我出趟門,你去不去?”
“去哪?”
顧錦有些驚訝,沈舟自從搬到這里,他就沒見沈舟主動出過門。
還是他找上門,拉著才出去走一走。
沈舟也沒隱瞞,“昨日我與承書兄在一塊,瞧著他臉色有些不對,過去看看。”
“我也去!”
一炷香后,馬車出了門。
兩人去買了些禮品,上車直接趕去柳承書租住的院子。
開門的是柳承平。
見是沈舟和顧錦,眼里有些驚訝。
沈舟和顧錦忙把來意道明。
柳承平心下了然,讓兩人進來。
“承書身子有些不適,你們就隔著房門聊吧,免得傳給了你們。”
沈舟和顧錦對視一眼,應下了。
兩人沒走幾步,其中一間房間便響起一陣咳嗽聲。
緊接著,柳承書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哥,咳,你讓他們回去,咳咳,等我好了,我再上門道歉。”
柳承平沒見柳承書咳這么急過,連忙把兩人擋下。
“承書說得對,等他好了我們再上門道歉,這會,你們還是別過去了。”
院子里飄著淡淡的中藥味,沈舟聽著,便道:“那我們到時再過來。”
說著,他聲音放得高了些。
“承書兄,你好好養身子,別擔心,肯定會沒事的。”
顧錦也道:“是啊承書兄,你好好歇息,別想太多,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沈舟心里明白,柳承書這第二場肯定會去的。
希望他趁著出案這幾日,好好調養好身子,別讓一切努力都付諸流水了。
柳承書聽著心里開心,剛剛因為著急才咳起來的。
這會放下心,咳嗽也慢慢平息下來了。
“你們放心,我會的,你們也要注意身子,別著涼了。”
正是換季時候,一冷一熱的,加上又是院試,心里壓力大,這時候最容易得風寒了。
沈舟和顧錦自然應下。
柳承平把兩人送走,關上門便去伙房倒出藥湯,端到柳承書房間。
“承書,好些沒有?”
柳承書從床上起來,披了件衣服,特意打開窗戶看了眼院子和大門。
見沈舟和顧錦當真走了,也是松口氣。
他關上窗,走到桌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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