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老公拉進一個叫幸福一家人的綠泡泡群里,
意外發現他備注老婆的是家教,
備注小公主的是家教女兒,
幾百條消息都是商量怎么取代我們母女,把我們趕出這個家。
我什么也沒說,只是截圖發給媒體和律師,然后默默退出群聊。
上一世,女兒考上重本,我帶著禮物偷摸回國想給她一個驚喜。
可剛到我給女兒買的別墅,卻看到家教的女兒喬染在里面大辦升學宴。
我的贅婿老公和家教在下面聽的滿臉欣慰和感動。
我這才知道,喬染竟然是我老公和家教的孩子。
而我的女兒,被他們當成保姆,在別墅里伺候他們一家。
我氣到發抖,沖進去質問。
可老公卻污蔑我是瘋子,強行綁著我想將我送去精神病院。
女兒撲上來救我,卻被老公一腳踢開摔下樓梯,當場死亡。
老公殘忍笑出聲:“活該,你用錢綁住了我半輩子,讓我和小妤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現在我也讓你嘗嘗失去至親的滋味。”
我瞬間崩潰,急火攻心氣到吐血,暈死過去。
等再次醒來,我又回到了升學宴當天。
“苒姐,拿快遞的人來了,我把禮盒拿下去。”
秘書正準備從我手里接過包裹,我猛的回神,快速收回手。
搖搖頭道:“不用了,幫我定最近的機票,我自己帶回去。”
看到秘書走后,我才終于松下一口氣,癱軟在座椅上。
上一世,聽到女兒考上重本的消息,我便花大價錢請了設計師制作了這套禮服。
還特地打了五百萬在老公喬忠銘賬戶里,讓他帶著女兒去買套房,當做升學宴禮物。
一想到我的寶貝女兒在升學宴上穿著這套精心設計的禮服,在屬于自己的別墅里接受眾人的道賀,我就止不住高興。
我工作重心在國外,手里還有項目沒收尾,要耽誤些時間,只能先將禮服寄回去。
等我匆忙坐飛機回國后,升學宴已經快結束了。
里面正放著煽情的音樂,我走近一看,喬染正穿著我給女兒定制的禮服,拿著寫著他們三人名字的房產證說著感謝父母的話。
喬忠銘和家教桑妤感動的直流眼淚,三人抱在一起。
賓客紛紛慶賀,好一派和諧的景象。
而我的女兒此時正穿著打著補丁的衣服,趴在地上擦著蛋糕的污漬。
我氣的發抖,我的原生家庭重男輕女,什么都是弟弟的,在家里更是承包了一切家務。
從小到大我受夠了委屈,所以我性格強勢,發誓再也不讓人欺負我。
就連結婚也是找的男人入贅,我在外面賺錢,每月大把的錢往家里打,只希望他能照顧好女兒。
可結果呢!?他不僅背著我出軌,還這樣虐待我女兒!
我被怒火沖昏了頭腦,猛的上前給三人幾巴掌。
喬忠銘看見我時一瞬間的心虛,但見我獨自一人前來,頓時不再顧及,一腳將我踢開。
他對著眾人訕笑道:“大家見笑了,這女人是我家以前的保姆,被查出精神有問題已經被我辭退了。”
“現在隔三差五的就上來鬧一通,總覺得自己是這個家的主人。”
喬忠銘說著嘆了口氣:“看在她照顧染染多年,我們也不忍心對她怎么樣,誰知道她今天居然會來破壞染染的升學宴。”
賓客頓時開始恭維:“要我說你們夫妻倆還是太善良了,這種人直接打一頓,看她下次還敢不敢來!”
喬忠銘笑的和善:“算了,也是個可憐人,我送她去精神病院接受治療吧。”
人人都夸他是大善人,我被強制帶走送去精神病院。
女兒想來救我,卻被喬忠銘踢下樓當場死亡。
想到前世的種種,我深吸一口氣,迅速將行李收拾好,坐著飛機回國。
這一次,我絕不會放過他們三人,女兒這些年所受的委屈,我要讓他們加倍償還!
飛機上一路昏昏沉沉,我夢到了女兒還在讀幼兒園的時候。
喬忠銘說國內學習競爭大,不想讓女兒輸在起跑線上,想找個家教先帶著女兒學習英語。
第二天他就將桑妤帶過來,說對方是名校師范畢業,教女兒正好。
我也沒拂了他的面子,聘用了桑妤。
后來,每次上課桑妤都會將她的女兒喬染帶過來。
她說自己和丈夫離婚,家里沒人帶孩子。
我可憐她一個女人獨自撫養孩子辛苦,還將她的工資漲了一倍。
我女兒將喬染當做玩伴,我也看她可憐,買東西都買雙份,我女兒有的,她也有。
我性格有點大大咧咧,好幾次回家碰見桑妤和喬忠銘狀態親密,喬忠銘隨便扯幾句謊話,我便相信了。
直到上輩子死前我才知道,原來他和桑妤是中學同學,兩人早就在一起了。
喬忠銘看上了我的錢,他和桑妤商量后,選擇入贅到我家。
故意提出給女兒找家教,光明正大的帶著桑妤和喬染進來享福。
這次我早早回到了國內,打車回到家后,卻發現門鎖密碼都被換了。
我差點被氣笑,我全款買下的房子,現在卻不能進去!
不想打草驚蛇,無奈我只能從別墅的后門進去。
喬忠染對走后門這個詞有點避諱,這里的路長久無人打理,已經長滿了雜草。
我悄悄走到窗邊,只見客廳擺滿了衣服,桑妤和喬染正在挑著。
喬染看上一件天藍色的禮服,拿到身上比劃。
“爸,媽,這件怎么樣?”
喬忠銘笑著:“我女兒穿什么都好看,更何況這些可是爸爸在國外找人給你專門定制的,一定會讓你在升學宴上大放光彩。
喬染還是不太高興,嘟囔出聲:“可這些在成年禮上都已經穿過一次了,你不是說給我定制了新的禮服嗎?宴會都快開始了怎么還沒到!”
我死死盯著那些衣服,明明全是我給女兒定制的!
我讓喬忠銘發來女兒的尺寸,給女兒量身定做了多套禮服。
可現在,這些禮服卻十分合身的穿在喬染身上。
所以,喬忠銘一開始給我的尺寸,就是喬染的!
可想而知,這些年我給女兒寄回來的東西,怕是沒有一件到她手里。
喬忠銘還在安撫喬染:“可能是國際快遞延遲了,沒事,爸爸有錢,大不了等禮服到了我再找個機會給你辦場酒會。”
我冷笑出聲,禮服我根本沒發貨,怎么可能到得了。
屬于我女兒的東西,我丟掉也不會便宜了他們。
想到女兒,我轉頭四處尋找,卻沒找見我女兒的蹤影。
我正在疑惑,卻看到廚房走出來一瘦弱不堪,劉海長到看不清臉的女生。
體恤和褲子洗到發白,手里端著冷飲出來。
這是我女兒!?
文章后序
(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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