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給女友籌集六十萬手術費,替富二代背鍋坐牢三年。
等出來時,
女友搖身一變成了公司總裁,而富二代是她資助的貧困生。
當初她沒得重病,說只是對我的考驗:
“恭喜你,考驗通過,下周我們就結婚!”
同事們紛紛夸贊她有情有義,不嫌棄我有案底,更是羨慕我命好,即將成為金龜婿。
貧困生湊過來小聲道:
“你當初替我坐牢,我就在外面替你盡心照
顧柳姐姐,你們結婚后,我會更貼心的。“
“哦,對了,那六十萬姐姐賞我零花了,你不會介意吧?姐夫~”
我在牢里受苦,他們卻在外逍遙,
心灰意冷的我燒掉和女友的一切,轉身離開。
我還震驚在女友柳知夏的真實身份是公司總裁時,她資助的貧困生池睿身穿定制的西裝,一臉得意的又扔下個驚天炸彈。
聞言,我的手指不受控地微微發顫,指甲慢慢嵌入掌心,
這三年,原來我就是個笑話,當初為女友籌
集手術費替假扮成富二代的池睿背鍋入獄,結果人家卻轉頭跟我的女友逍遙快活,還拿著這筆錢揮霍,
是何其諷刺!
目光與不遠處的柳知夏對上,她坦然的挑了下眉,端著紅酒杯笑著走過來,
剛剛還對我滿滿挑釁的池睿,眼神瞬間變得乖順:
“柳姐姐,你說我也剪個姐夫這種寸頭,好不好看?”
柳知夏嫌棄的皺眉:
“不行,犯人才剪這種發型,多晦氣啊。”
周圍不約而同響起嗤笑聲,池睿伸手掐了下
柳知夏的細腰,語氣曖昧:
“柳姐姐不喜歡,我就不剪,何時何地我都聽柳姐姐的話~”
“聽話的弟弟最招姐姐疼了。”
兩人熟視無睹的調情,同事們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可見平時這種事情在公司沒少做。
我的心不由的抽痛,
誰都可以調侃我的寸頭,唯獨柳知夏不可以,
我為她付出了三年的大好青春在牢里,她現在竟然嫌晦氣?
她可真會在眾人面前專戳我的痛處啊。
“219。”
一道響亮的聲音突然響起,出于習慣性的本能,我馬上立正站好回答:
“到!”
話音剛落,周圍人發出一陣哄笑。
“柳姐姐,姐夫可真逗,這都出獄了,他還跟個乖寶寶似的答‘到',哈哈哈。”
池睿更是笑彎了腰:
“姐夫,你在里面待傻了吧,這是公司,不是改造你的地方。”
知道被戲弄了,我臉色蒼白,只覺的羞憤,卻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這種情況,或許我在里面三年真是待傻了,外面的世界有些不適應。
而此時的柳知夏,卻誤會我在跟池睿甩臉子,猛然推了我一把:
“傻站著干什么,會不會吱聲?池睿一直在活躍氣氛,你板著臉給誰看呢?”
“真是沒教養,你爸媽活著的時候什么都不教你嗎?”
她明明知道,我五歲時父母意外去世,幾乎是吃百家飯長大,后來是自己供自己讀書上學,
剛在一起時提及這些,她十分心疼的抱住我承諾:
“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你不再是孤單一人,我會永遠陪著你。”
當初信誓旦旦的保證以后沒人可以欺負我是
沒了父母的孤兒,可現在她卻專踩著這個痛點。
胸口處傳來陣陣刺痛,我扯了下嘴角,想找個地方透透氣:
“我去趟洗手間。”
柳知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趕快去,真是掃興。”
轉身之際,她沖著眾人宣布:
“今天我高興,大家一定要吃好喝好玩好,不醉不歸。”
“謝謝柳總!”
一陣歡呼聲后,音樂響起,柳知夏拉著池睿的手,沖到臺上,跳起了貼身熱舞,
引來陣陣起哄聲:
“好般配,真是男才女貌,親一個,親一個!”
眾目睽睽之下,兩人很配合的相擁熱吻,大家不僅司空見慣,還會投他倆所好,
鼓動著給正當理由成全他倆的燥熱不安。
我隔著人群,看著糾纏在一起難舍難分的兩人,惡心的不斷反胃,直奔洗手間吐個沒完。
我大一那年柳知夏大四,在公交車上她的手機被偷,我正好撞見提醒了她,導致小偷沒得逞,
等下了車后,
沖出來三個男人把我拽進小巷里拳打腳踢,是柳知夏大聲呼喊救命,那幫人才罵罵咧咧的走了。
后來她看我總是孤單一人,主動接近我照顧我,沒多久后跟我表白在一起,
畢業后我選擇了跟她到星辰公司應聘上班,職場五年相互扶持,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
可就在池睿空降公司不久,柳知夏身體狀況出現了問題,直到后來所謂的“重病”,徹底改變了我倆原本甜蜜的生活。
洗手間內,
我看著鏡中憔悴的自己,不由的苦笑,三年
的牢獄之災,柳知夏不但不感恩,還任由別人因此對我的侮辱,真是不值。
“顧衡之,你像個縮頭烏龜一樣躲在這里多沒意思呀,出去跟大家交流下你獄中的趣事呀。”
身后突然出現的池睿,笑得一臉狡詐惡心。
我冷著臉轉身回頭,死死盯著他:
“滾,別在我眼前晃。”
一個得了勢的小人,
罵完后,我意識到,我剛出獄不適合與這種人發生爭執,遂抬腳打算繞開他,
卻不曾想他主動撞上我,而后整個人夸張的摔向就近的隔間門,“咣當”一聲,人和門一起倒在了地上,
他驚恐的大叫:
“姐夫別打我,我這就走……”
一群人聞聲趕來,柳知夏更是用力撞開我,把蜷縮在地顫抖的池睿抱在懷里:
“別怕,我在,沒人能欺負你。”
曾經,她也這樣安撫過我,如今卻換了個人。
待池睿的情緒逐漸平靜后,柳知夏抬眸惡狠狠的看向我:
“顧衡之,他從小無父無母,你欺負這樣的可憐人,難道良心不痛嗎?”
我垂在身側的手慢慢收緊,看向她的目光中染上不解的情緒,聲音帶著悲傷:
“別人不清楚,難道你還不了解我嗎?以我的性格,我怎么會為難一個跟我有同樣身世的人?是他自己故意摔的,信不信由你。”
聞言,柳知夏眼眸微動,她好像想起了我也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張了張嘴剛欲開口,
池睿搶先一步:
“柳姐姐,算了,我這個人本來就不討人喜歡,不怪姐夫,只要姐夫不生氣,我可以按照他的要求跪下道歉。”
說著,他滿臉淚痕的就要下跪。
柳知夏迅速阻止了他,聲音十分氣憤:“該跪下道歉的是顧衡之,不是你。”
在眾人看熱鬧的目光中,她起身走過來,眼中跳躍著怒火,推搡著命令我:
“快點,別墨跡,給池睿跪下道歉。”
很快,有其他同事跟著附和:
“顧衡之,你趕快的,別惹柳總生氣了。”
“對呀,你一個坐過牢的人,柳總愿意收留你就不錯了,還欺負起池經理來,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聽著別人因我坐牢對我的貶低,柳知夏無半點愧疚,依舊對我怒目而視:
“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誰是誰非都看得清楚,顧衡之,你現在下跪給池睿道歉,一周后的婚禮還照舊,否則你別想做我的新郎
文章后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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