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聲明:本文根據資料改編創作,情節均為虛構故事,所有人物、地點和事件均為藝術加工,與現實無關。圖片非真實畫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夜風像刀一樣掠過小鎮的街道,安靜得令人不安。
警笛聲突然刺破了夜的寂靜,幾輛警車呼嘯而至,停在鎮上一家不起眼的小餐館前。
昏黃的路燈下,鄰居們探出頭,小聲議論著。
“聽說是老板娘李梅死了……”
“還能是別人?剛才我看見她丈夫張平渾身是血……”
餐館后院,警察們圍著一具尸體,臉色凝重。
尸體是一名中年女子,身著家常衣物,胸口的三處刀傷深可見骨,鮮血已經在寒夜中凝固。
她的眼睛微微睜開著,似乎還有什么沒能說出口。
角落里,一個頭發花白的男人蜷縮在地上,雙手顫抖著,滿是鮮血。
他是張平,剛退休不久的大學教授,也是死者李梅的丈夫。他低聲喃喃,嗓音嘶啞:“不是我……不是我殺的……”
警察將他帶回了局里。審訊室的燈光冰冷,張平坐在椅子上,肩膀微微顫抖。
他抬頭望著對面表情嚴肅的警察,眼神中透著一絲迷茫與疲憊。
“你到底知道什么?”一名警官敲了敲桌面,語氣壓低,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
張平沉默了一會兒,像是回憶,又像是整理自己的情緒,緩緩開口:“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她的死,絕對和我沒關系。”
“我和李梅是在一年半前認識的。”
張平垂下眼睛,聲音低沉。
“那時候我剛搬到這個鎮子,剛退休,心臟不好,就想著找個地方安靜地過日子。
她開的小餐館是我最常去的地方。很普通的一家館子,但她不一樣。”
“她有什么特別的?”警官追問。
“她很堅強。”張平嘴角勾起一絲苦笑。
“但那種堅強,更多是被生活逼出來的。我記得第一次見到她時,她的手腕上還包著紗布——她說切菜的時候不小心割傷了自己,但后來我才知道,那根本不是切菜傷的。”
“不是?”警官一挑眉,目光更加銳利。
“后來她告訴我,她之前欠了一些錢,有人來逼債。”
張平的目光變得深邃,似乎在回憶那些模糊的細節。
“她那時候對我隱瞞了很多,但你要知道,一個女人獨自在這個鎮上開店,不容易……我不怪她。”
“后來呢?”
“我們慢慢熟悉了,我也常常去幫她打下手,她是那種讓我覺得,哪怕生活再苦,也能撐得過去的人。”
張平的聲音變得有些溫柔,“我沒想到,后來我們會結婚,更沒想到,她居然會愿意為我生孩子——還是一對龍鳳胎。”
“聽起來,你們的生活很幸福。”警官冷冷地插話。
“是啊。”張平低下頭,語氣有些苦澀,“看上去確實很幸福。可實際上,我漸漸發現,她有很多事瞞著我。”
張平的手指輕輕扣著桌面,像是在整理思緒。
他的聲音變得緩慢而低沉:“有一次,我在她的書柜里翻到了一些老照片。照片上的她……和幾個男人在一起,穿得很鮮艷,笑得很燦爛。但那種笑容……不真實,像是硬撐出來的。”
“她當時怎么解釋的?”
“她什么都沒說,只是把照片搶過去撕了,還讓我別問太多。”
張平嘆了口氣,“她的過去,我一直覺得是個謎。她不愿意提起,我也沒想過深究,直到孩子出生后,她開始變得……怪異。”
“什么怪異?”
“她常常半夜接電話,聲音壓得很低,我聽不清她在說什么。偶爾她會對著鏡子發呆,像是在和誰說話。有一次我問她,她只是笑笑,說我多心了。”
張平頓了頓,似乎有些猶豫,接著說道:“后來,有一天晚上,我在后院聽到她和一個男人吵架。我記得很清楚,那男人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種冷漠的嘲諷。他說,‘別以為生了孩子就能洗白,欠我的遲早要還清。’”
“你看到那男人了嗎?”
“沒有……我趕過去時,那人已經走了,只看到李梅的臉色很難看。”
張平搖了搖頭,“我問她是誰,她說是老熟人,我也沒追問。但她的表情告訴我,那人不是普通的熟人。”
張平的語氣開始變得急促,似乎帶著某種無法抑制的情緒。
他低聲說道:“就在她被殺的那晚,我聽到廚房里傳來爭吵聲。我不確定是不是那個男人,但我聽得清清楚楚——她在喊:‘你別再威脅我了!孩子不能沒有我!’”
“然后呢?”
“然后我聽到一聲尖叫……”張平的聲音突然變得沙啞,他攥緊拳頭,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我沖到廚房時,她已經倒在地上了……血流了一地……我抱著她,手上全是血。我想喊救命,但……我知道,她已經不行了。”
審訊室里一片沉寂,警官的目光死死盯著張平,像是在尋找他話語中的破綻。
“你知道她和什么人有過糾葛嗎?”警官打破了沉默。
張平抬頭,眼神中透著一抹復雜的情緒:“不知道。但她死前,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就在警方深入調查時,他們在餐館地下室發現了一個隱藏的鐵盒。
打開鐵盒,里面是一份發黃的賬本,上面記錄著一筆筆金額驚人的交易,還有一些看不懂的暗號和幾個名字。
當警察把賬本擺在張平面前時,他的手指僵住了,眼神驟然變得復雜而驚恐。
“這些……你認識嗎?”警官問。
張平沒有回答。他的目光停在賬本中某個熟悉的名字上,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甚至連嘴唇都在顫抖。
他猛然攥緊拳頭,聲音低得幾乎不可聞:“原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