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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空軍政委肖華就任那天,在街邊看到了一個賣香煙的小販。
這個小販的面容平平無奇,身上穿著最普通的衣服,戴著一頂瓜皮小帽,身前擺著不同種類的香煙,正在沿街叫賣。
小販是萬千人海中最平常的那個人,可偏偏肖華一眼就鎖定了他,從他的臉上看到了熟悉的特征。
就在七年前,也就是1943年,冀魯邊軍區(qū)副司令黃驊在河北新??h參加黨內(nèi)會議,不幸被叛徒槍擊,當場犧牲。
這是黨內(nèi)高層干部犧牲的重大事件,不少同志對此印象深刻。所以七年后,肖華才能第一時間認出隱藏在人海中的疑似兇手。
這個平平無奇的香煙小販,到底是不是參與過七年前的叛變?作為高層首長,黃驊為何會慘遭背叛?
認出兇手,回憶往昔
1950年,我軍優(yōu)秀干部肖華被提拔為空軍政委,在他上任的那一天,發(fā)生了一件他從未預(yù)料到的事情。
經(jīng)過前門口時,肖華不由地被熱鬧的氛圍所感染,臉上也洋溢著微笑,左右看看,心中十分欣慰。
新中國成立前,他們在戰(zhàn)場上拋頭顱灑熱血,為的就是今天這樣熱鬧的場面,為的就是人民安居樂業(yè),他們當年付出生命的奮斗,如今終于見到了成果。
就在轉(zhuǎn)眼間,肖華突然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孔。
他的記憶力一向很好,雖然沒有到過目不忘的地步,但總是超出常人許多。
他用心記住的人和事,一般都不會遺忘,所以這張臉,他既然感覺到熟悉,那就一定見過。
他輕輕停下腳步,注視著對面那個人的臉龐,腦海中使勁思索。
這個人看起來普普通通,就是大街小巷隨處可見的香煙販子,他穿著最普通的衣裳,賣著最常見的香煙,姿態(tài)和神情也與其他小販沒有任何兩樣。
可記憶力超絕的肖華,就是覺得他與眾不同。
突然間一道靈光閃過,肖華想起來了,就在七八年前,他曾經(jīng)和這個人見過不止一次。
最關(guān)鍵的是,此人曾經(jīng)牽扯進了我黨高層干部的命案當中。
為免打草驚蛇,他放輕腳步,慢慢走到小販的面前,敲了敲其中一包香煙,示意對方抬起頭來。
這位小販順著手勢抬頭,原以為來了一樁生意,卻沒想到,他看到了一張令自己無比驚悚的面孔。
此時肖華的職位,他并不了解,但是肖華這張臉代表著什么,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擔驚受怕了這么多年,隱姓埋名這么長的時間,當這一刻真正到來時,他竟然感受到了難得的解脫。
看著他臉上漸漸浮現(xiàn)出的輕松的笑容,肖華皺起眉頭,問他:“潘特,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聽見這句問話,潘特便可以確定,七年前的那件事,肖華從沒有忘過。
我黨優(yōu)秀的高層干部黃驊,在1943年遇到了黨內(nèi)叛徒的攻擊。
當時,黃驊正擔任冀魯邊軍區(qū)的副司令員,是眾多軍中大事的實際決策者。
他斗爭經(jīng)驗豐富,革命能力突出,所以才會被委以重任。
若干年來,他也始終盡心竭力,在革命事業(yè)中堅持不懈,追求勝利,追求最堅定的理想。
1943年,他正好在河北新??h參加一場會議,當時的軍區(qū)司令邢仁甫因為工作原因去到了一座小島,沒能及時趕回,所以這場會議由他全面主持。
會議開始后,各個分區(qū)的負責人依次匯報工作,黃驊在中間聆聽。
突然間,出于革命工作者的敏銳和警惕,他感覺到了某些不對勁的地方。
就在這時,他用余光發(fā)現(xiàn)了門外有些黑影正在移動,青天白日之下,鬼鬼祟祟的人影,總是顯得分外可疑。
他正打算暫停會議,讓所有人提高警惕,觀察外面的環(huán)境,變故就在這時突然發(fā)生。
幾個穿著蓑衣的人一把踢開了房門,沖進來便拿著機槍掃射。
坐在房屋中參加會議的成員,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遭到了攻擊,尤其是正中間的黃驊,更是成為了被攻擊的重點對象。
毫無疑問,這群人正是部隊當中的內(nèi)奸。
若是敵人從外部攻打,軍區(qū)門外的崗哨必然會有所反應(yīng),也會及時提醒,如此猝不及防地發(fā)起行動,主導人必然是軍隊內(nèi)部的人。
前一天,他們或許還是戰(zhàn)友,今天,一大群干部就遭到了來自戰(zhàn)友的背刺。
我方在明,敵人在暗,這場單方面的刺殺行動很快便結(jié)束,猛然間響起的槍聲,也引來了外部警戒人員的關(guān)注。
這群殺手馬上確認黃驊的生命體征,得知對方已經(jīng)死亡,他們不再戀戰(zhàn),馬上逃跑。
幸好在這間會議室中,還有人活了下來,他們雖然身受重傷,但還是認出了其中不少叛徒的面容。
作戰(zhàn)股股長池田認出了馮冠奎,順著這條線索,人們逐漸確定了其他殺手的身份,而在1950年被肖華認出的潘特,正是其中一員。
這群殺手組織中,有人因為安保人員的反擊而當場斃命,也有人身受重傷,僥幸逃脫。
中共中央得知此事后震怒不已,堂堂軍區(qū)副司令,在革命工作中起著重要作用的高級人才,竟然就這樣死在自己人的手中,這實在令人不敢置信。
與此同時,毛主席發(fā)布命令,要求軍區(qū)一定徹查此事,全力抓捕兇手,并且找出真正的幕后真兇。
眾多復雜的政治陰謀,毛主席見過不少。
他相信,這群殺手的背后,一定還有人指揮,而這個人,說不定是隱藏在我軍隊伍當中的干部,隨時有可能成為一顆炸彈,給我軍造成更為慘重的損失。
不惜一切代價,我們也要將此人挖出。
找出真兇,四散奔逃
其實,幕后兇手的作案手法并不高明,至少在黃驊等干部死亡的現(xiàn)場,兇手留下了許多痕跡。
馮冠奎就是一個最典型的切入口,順著他的身份摸索,人們很快就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軍區(qū)司令邢仁甫。
按理來說,地區(qū)會議如此重要,身為司令員的他很有參加的必要,但偏偏在眾多干部遇刺當天,他因為其他事情而沒有參與會議。
這個不在場證明顯得太過刻意,刻意到讓人忍不住懷疑。
更關(guān)鍵的是,邢仁甫和馮冠奎有著非常密切的聯(lián)系。
馮冠奎并不是自愿參加革命隊伍之中的進步青年,在沒有來到我軍隊伍之前,他只是一個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的土匪。
當時為了擴大我軍隊伍的力量,我們在一定的底線上團結(jié)一切可以團結(jié)的人群,其中就包括土匪。
某些因為生活所迫而落草為寇的人,他們的本性并不壞,在接受到共產(chǎn)黨的教育后,他們很快就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洗心革命,自覺自愿地參與到保家衛(wèi)國的行列之中。
但是馮冠奎不同,他就是一個天生的壞人,而且是不受教化的壞人。
不管我軍領(lǐng)導干部怎么宣傳思想,怎么對他進行勞動改造,他都很是冥頑不靈,此人沒有任何改造和教育的價值,我軍干部也決定放棄他。
可偏偏邢仁甫在此時站了出來,他打著冠冕堂皇的借口,認為我們需要給所有改過自新的人一個機會。
在他看來,馮冠奎本性不壞,只是還沒有充分適應(yīng)新的環(huán)境罷了。
他是司令員,他的決定,其他戰(zhàn)士們很難干涉,所以就這樣,馮冠奎留在了我軍隊伍之中。
黃驊遇刺的隱患,在此時就已經(jīng)埋下。
在并肩作戰(zhàn)的過程中,戰(zhàn)友們發(fā)現(xiàn)了馮冠奎身上越來越多的毛病。
他目無法紀,不遵守軍隊規(guī)章制度,常常擅自離隊,遲到早退,甚至還不改土匪的本性,搶奪老百姓的食物。
其他戰(zhàn)友越發(fā)難以忍受,多次在邢仁甫的面前舉報他,可邢仁甫不知為何,總是對他極為寬容,甚至還要求戰(zhàn)友們多體諒體諒他。
這是毫無道理的事,戰(zhàn)士們怒在心中,卻不敢多言。
而黃驊作為軍區(qū)副司令,顯然比普通的戰(zhàn)士更有發(fā)言權(quán),在一些士兵的生活作風問題上,他多次提出質(zhì)疑。
可是邢仁甫從來不聽他的規(guī)勸,一直按照自己的本性隨心所欲,導致隊伍當中的風氣越來越惡劣。
其實,邢仁甫本人并不是一個大善人,過去他曾是國民黨陣營當中的一員,陰差陽錯之下加入我軍隊伍。
他有著豐富的作戰(zhàn)經(jīng)驗,有著先進的軍事理論,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所以軍委才會對他委以重任,將一個軍區(qū)交給他負責。
可是很顯然,他辜負了我黨對他的信任,早在抗日戰(zhàn)爭還未進入反攻階段時,他就已經(jīng)和日本侵略者達成了某些見不得人的聯(lián)系。
他才是叛徒的真正中心,解決他,才是解決根本問題。
經(jīng)過調(diào)查,他的野心很快暴露在眾人眼前,黨中央下令先穩(wěn)住邢仁甫,伺機開展抓捕行動,確保萬無一失。
可惜此人實在狡猾,他一邊利用信息差欺騙底層戰(zhàn)士,一邊密切監(jiān)視其他干部的行動。
在發(fā)現(xiàn)不對勁之后,他先行逃脫,留下了一個毫無作用的空殼子。
1943年7月,他的心腹向中共中央交上一封親筆信,揭露了他所有的罪行,暴露了他妄圖勾結(jié)日本侵略者的野心。
一時之間,邢仁甫人人喊打,成為了過街老鼠。
紛紛落網(wǎng),天理昭昭
逃出河北的邢仁甫,偷偷摸摸來到了天津,他本想去找他的日本新主子,但此時卻不太可能。
過去和日本人商量合作事宜時,他作出保證,一定會為日本人策反一支近千人的隊伍。
可是現(xiàn)在,他變成了孤家寡人,沒有可以提供給日本人的資本,當他失去利用價值以后,他毫不懷疑,自己一定會死在日本人的槍下。
既然投靠日本不太可能,那他便去投靠國民黨。
此后的年歲里,他一直和國民黨軍隊一起駐守在天津地區(qū)。
天津解放后,他也順理成章地落入我軍的手中,等待著公正的處罰。
至于其他鼠輩,每人也各有其命運。
那個被重傷干部認出來的馮冠奎,他在逃出來后,毫不猶豫的投靠了偽軍部隊。
但是此人生性狡詐,習慣了欺騙和背后偷襲,根本無法獲得偽軍部隊的信任,經(jīng)過多次的反水和試探,他最終死在了偽軍的槍下,也算是罪有應(yīng)得。
其余幾個被通緝的逃犯也相繼落網(wǎng),根據(jù)新中國的法律規(guī)定,他們?nèi)勘惶幰运佬?,也算是告慰英靈的在天之靈。
至于邢仁甫,1950年9月,山東省人民政府正式對他的結(jié)局作出了宣判,組織上需要召開代表性會議,邀請群眾參加,宣布他的罪行和處決方式。
當槍聲響起的那一刻,當邢仁甫倒下的那一刻,圍觀群眾不約而同的望向天空。
他們的心里都在想著一個人,那就是1943年英年早逝的黃驊。
至于潘特,這些年來,他隱姓埋名,東躲西藏,過得十分狼狽。
新中國成立后,他認為隨著時間的流逝,人們已經(jīng)漸漸淡忘了過去的事情,這才敢拋頭露面,來到北京的前門口販賣香煙。
雖然還活著,但他沒有一天不受著煎熬。未知的命運,總是會給人造成更大的恐懼。
所以在1950年被肖華認出來后,他終于徹底解脫,是時候了,他該為當年的錯誤付出代價了。
其實軍中像肖華這樣執(zhí)著于這起舊案的干部,還有很多很多。
他們不能容忍背叛和欺騙,也不能看著并肩作戰(zhàn)的戰(zhàn)友就這樣白白死去,找出兇手,這是所有人共同的執(zhí)念。
好在這起事件終于能夠了結(jié),黃驊烈士若是在天有靈,也當瞑目。
結(jié)語:
在大力擴充革命隊伍時,我軍的隊伍混入了一些形跡可疑的人,這也為后來的種種埋下了隱患。
不過天網(wǎng)恢恢,法理昭昭,背刺自己同胞的惡人,也付出了代價,受到了懲罰。
可惜的是,那些死于同胞手上的烈士,他們再也回不來了,這是中國革命的巨大損失,也成為了其他戰(zhàn)友心中永遠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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