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馬科斯的領導下,菲律賓現在可謂是一片混亂,經濟通脹問題還未解決,家族政治斗爭也愈演愈烈。總統小馬科斯一邊防著杜特爾特家族東山再起,一邊還要繼續配合美國亞太戰略,在南海圍堵中國。
而在這樣的背景下,菲律賓的另一名前總統阿羅約,就悄悄抵達中國,試圖在中國為混亂中的菲律賓找到一個合適的解決方案。
(菲律賓前總統阿羅約)
這次抵達中國,阿羅約主要是來參加博鰲亞洲論壇。在這場論壇活動上,阿羅約就感慨稱,二戰后國際社會上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條是西方道路,主張經濟全球化,另一條道路,就是高度中央集權,經濟受到國家的控制。但當下,中國走出了第三條道路。
阿羅約表示,當下包括菲律賓在內的全球南方國家,不一定非得遵循西方的做法了,而是可以借鑒中方經驗,走走中方開辟出來的這條路。
我們也知道,在小馬科斯執政后,中菲關系就出現了很大的問題。作為菲律賓的前總統,阿羅約仍具有很大的影響力,如今在菲律賓動亂之際訪華,著實不太尋常。
從其過去執政到現在的表現來看,這名菲律賓前總統的對華態度,和現任總統小馬科斯可謂是截然不同。
在阿羅約的執政時期,她從未掩飾菲律賓與美國之間深厚的歷史和文化紐帶。然而,阿羅約也明確指出,這種緊密的聯系應該被視為一種戰略優勢,使菲律賓能夠在中美之間發揮橋梁作用。她積極倡導通過這種方式幫助中美傾聽彼此的聲音,并在堅持中菲友好關系上表現出堅定立場,反對因外部壓力而退縮。
即便是在小馬科斯政府顯然向美國傾斜之后,阿羅約依然試圖利用自己的影響力,為當前政府傳遞改善對華關系的愿望。雖然這些努力最終沒有取得理想的效果,但其用意昭彰,顯示出她對中菲關系的重視。
(小馬科斯和副總統莎拉出現矛盾)
阿羅約多次強調,菲律賓不想要戰爭,并認為中國對菲律賓至關重要。在去年的博鰲亞洲論壇上,她就曾表示“中菲友好關系與美菲關系同等重要”,并呼吁用對話而非軍事對抗來解決南海爭端。這種呼吁不僅是對當前局勢的理性回應,也是一種對地區和平與穩定的真誠期盼。
此外,阿羅約還曾嘗試為小馬科斯的一些強硬言論進行辯護,認為這些聲明主要是為了迎合國內輿論,而并非意圖激化與中國的沖突。
現階段,菲律賓內部情況并不樂觀。
經濟層面脆弱性加劇,2024年菲律賓經常賬戶赤字擴大至GDP的4.2%,外匯儲備僅能覆蓋3.8個月進口需求。農業部門在臺風“海神”襲擊后損失超過20億美元,導致國內大米價格同比上漲41%。更嚴峻的是,數字經濟占比不足8%,遠低于馬來西亞的22% 和新加坡的35%,這種產業結構失衡使得菲律賓在全球價值鏈中始終處于低端位置。
政治層面更是如此,家族斗爭讓社會出現不穩定狀況,小馬科斯過度聚焦南海爭端,也導致外交資源向安全議題傾斜,與中國這個主要經濟伙伴的合作也受到了阻礙。
在這樣的背景下,阿羅約提出的東亞經驗,就非常適配菲律賓了。
如在經濟領域,中方政府主導加產業升級的模式,就可以破解菲律賓的經濟困局。借鑒中國 “八縱八橫”高鐵網絡的經驗,菲律賓可加快推進“國家鐵路計劃”。規劃中的呂宋—米沙鄢鐵路將連接首都區與中部工業區,預計帶動沿線GDP增長1.8個百分點。
(臺風過后菲律賓國內慘狀)
在政治領域,中國經驗表明,長期發展規劃,如“五年計劃”與政策穩定性,是經濟增長的基礎。菲律賓便可借鑒此模式,減少政治內耗,將資源集中于產業升級,如數字經濟、綠色能源與基礎設施建設上。
此外,東盟這邊“不選邊站”的原則,更是為菲律賓提供了合作范本。通過平衡中美投資,深化與中國以及其他亞洲國家的合作,降低對單一市場的依賴,這樣才能幫助菲律賓實現利益的最大化。
總的來說,無論是在有形的經濟建設上,還是無形的外交布局上,菲律賓都需向周邊鄰國學習,從中汲取有益的經驗,以塑造一個更加穩定和繁榮的未來。
而阿羅約當下的提議,絕非讓菲律賓復制中國或新加坡道路,而是倡導一種“政策工具箱”思維,即提取東亞經驗中“長期規劃、產業政策、區域合作”等工具,結合菲律賓的群島地理、文化多元性、勞動力優勢進行重組。這種源自東亞經驗的治理哲學,或許能為千島之國開辟出一條真正屬于自己的發展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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