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他以外,無人知曉,她又是從何處學(xué)來的?
晏珩不禁地揉了揉眉心。
沈四姑娘自然無法在他身邊安插眼線,可她的外祖母康陽長公主,就未必了。
若真有此事,康陽公主府必定是想插手皇儲之事,就不得不提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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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術(shù)比試一人十箭,公主入杯六箭,沈嬈前幾箭落空,只進(jìn)一箭,在后幾箭找到了感覺,連接進(jìn)了兩箭,共中三箭,雖輸給了公主,但也雖敗猶榮了。
敬文帝自是喜不自勝,一連說了三個“好”。
“沈姑娘真是讓人驚喜。”公主笑道。這場比試,比她以為的要有趣味很多。
沈嬈佩服道:“公主才叫我大開眼界,比男子都厲害。”真是巾幗不讓須眉。
“我開始期待一會兒的騎術(shù)比試了。”公主道。
被公主認(rèn)可,也算是喜事一樁了,沈嬈心里高興極了,只是在看見不遠(yuǎn)處,晏珩有些陰冷的探究神色時,后知后覺想到了什么,笑意淺了些。
但隨即想到陸行之與他都師從觀陽先生,即便他察覺些什么,她也有陸行之這個擋箭牌,便沒有放在心上。晏鐸如釋重負(fù),道,“我母親自是以我的想法為主,只要我同意,她自然也是同意的,這一點無須擔(dān)心,只要對宣王府的影響不大就行。”
嚴(yán)格算起來,晏鐸不算宣王府,而算將軍府,只是宣王與晏盛兩兄弟,沒有分家,府邸建在了一處。雖晏鐸代表的也是宣王府,可日后要是出了什么事,只要分家出去,便能與王府切割開來。
是以晏鐸與晏珩不同,他并非完全不能娶一個沈國公府的女君。
晏鐸雖也羨慕過晏珩的世子之位,可眼下釋懷了,從某些方面而言,自己更加自由。
“等這次回京,我會向四姑娘提此事。”晏鐸道,只要沈嬈同意,他便上門提親。
晏珩按了按額頭,心中生出些許不耐煩,他淡淡道:“既然是你的人生大事,那你自己看著安排。”
他說完便走了。
晏鐸則是又去了晏二夫人那兒一趟,與她說了自己的打算。
凌秀英被他的聲音拉回到了現(xiàn)實中來,她連忙回話,告訴她剛剛在忙。
“我不管你在做什么,告訴你,你最好盡快把那些錢從湛千璽身上拿回來,我的生意過段時間要擴(kuò)大業(yè)務(wù)范圍了,正是用錢的時候。“
說完他迅速掛了電話。
凌秀英頹廢地坐在了床上,頭發(fā)還沒來得及擦干,一滴一滴地往床上掉著水珠子。
她用力地握住拳頭,江濤,上輩子我到底欠你什么?這輩子你總是在我一帆風(fēng)順的時候出現(xiàn)攪我的局,等到我真的嫁給了千璽,我一定會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
她輕輕地倒了下去,那天晚上的情景歷歷在目,她想起自己渾身都是傷痕,那幾天走路都是問題,她也想過報警,可江濤就像一個亡命之徒一般,等到事情結(jié)束之后他一定會狠狠地報復(fù)自己的。因此她沒有冒那個險。
第265章 撞見
凌秀英起身打開房門走了出去,不,她現(xiàn)在特別想要喝酒,她需要靠酒精麻痹自己,然后她就不會想起了,那些她傷心痛苦的回憶了。
江濤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魔鬼,為了錢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出來的那種的。
當(dāng)初的江濤對他的悉心照料,江濤當(dāng)時也有錢,其實她當(dāng)初是不想要和湛千璽分手的。
畢竟湛千璽對他那么好,不過盛世國際出了問題,誰當(dāng)時知道他們會起死回生,所有的人都以為盛世國際要完了。
而湛千璽硬是將盛世國際發(fā)展成現(xiàn)在在國內(nèi)外都知名的。
她如果早知道盛世國際會起死回生,她可能會跟著江濤走嗎?她恨江濤,如果不是他當(dāng)初給她說盛世國際無法起死回生,她怎么可能放棄湛千璽和盛世國際。
如果說她對湛千璽一點感情都沒有,這是不可能的,畢竟他們兩個都是那么多年的戀人了,不過一切都是因為江濤。
凌秀英覺得自己沒有錯,錯的都是江濤,如果不是她自己當(dāng)初愛慕虛榮,看著盛世國際要垮了。
而且當(dāng)時的江濤,也是對她展開了猛烈的追求,她當(dāng)初看在江濤有錢的的份上便同意了。
那時候的她,沒有想過他和湛千璽那么多年的感情,她想的只有他的錢,如果她不是這樣怎么可能到達(dá)這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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