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桐如他所愿。
回到家后,休息了一夜,她接到了同學聚會的邀請。
想到這可能是人生中最后一次看到這些老同學,她身體雖然很不舒服,還是去了。
一進包廂,宋雨桐就看見了霍禹行和沈靜笙。
兩個人正在品鑒送來的酒,時不時耳語著,親密無間。
坐了一會兒,他主動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又握住了她的手放在懷里暖著。
中間有人過來勸酒,他也會主動接過她手上那杯……
席上,久未見面的老同學們互相打著招呼,問著彼此的近況。
所有人都默契地無視了宋雨桐。
她也沉默不語,挑了一個角落坐下,靜靜地看著遠處恩愛的兩個人。
直到游戲環節,因為想參加的人不多,她才被班長硬拉著上去。
第一輪,她就輸了。
幾個贏家對視了一眼,竊笑著開口。
“聊聊上一次和男人上床的經過。” 徹底恢復后,他回到國內,繼承了霍家的家業。
然后他就從那條朋友圈里,得知了宋雨桐行蹤,把她帶回了京北。
然后他答應了沈靜笙的追求,成了她的男朋友。
如今回想起這一切,霍禹行不得不承認,沈靜笙剛剛在病房說的,都是對的。
他之所以和她在一起,目的確實不純。
而他對宋雨桐,心中有恨亦有痛。
而所有情緒,都來源于一處。
曾經寧可赴死也絕不屈服、義無反顧奮不顧身的。
愛。
轉運床叮叮當當地被推遠了。
一陣風吹來,掀起了白布,露出了死者安然的表情。
霍禹行剛好收回視線,并沒有看見。
檢查之后,醫生說沒有什么大礙,都是外傷,要他住一個月的院。
他剛要拒絕,聞訊而來的霍父霍母就把他訓斥了一通。
“又在鬧什么?你一定要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嗎?兩個月后你就要和阿笙結婚了,現在不養好傷怎么行?”
聽到婚禮兩個字,霍禹行的心跳了跳,本能地生出一種抗拒感。
幾個月前,他答應和沈靜笙結婚,就是因為父母念叨了太久,他妥協了。
她迅速地打開門,整棟別墅都靜悄悄的,陶樂樂不用想都知道,凌秀英是想趁湛家父母不在胡作非為。
不行,她得趕快提醒一下湛千璽,希望他這個時候可別睡過去了。
“咚咚咚……咚咚咚……湛千璽快開門,我有事要說。”
凌秀英剛把衣服脫到一半就有人敲門,她很憤怒,但同時也很焦急,難道陶樂樂識破了自己的陰謀?
現在怎么辦?她想了想,穿好衣服藏在了衣柜后里面。
陶樂樂擔心自己敲門太久被凌秀英發現,她說了一句便推門而入。
奇怪,湛千璽也睡著了,她跑到床前看著他,發現他睡的也很沉。
怎么辦,如果一會兒凌秀英要做什么事的話自己該怎么應對?
“湛千璽,湛千璽你醒醒,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她急得在床邊來回踱步。
不行,她還是要提醒她。
陶樂樂坐在了床邊輕輕地推了他兩下。
這個動作從躲在衣柜里的凌秀英這個角度看上去極其曖昧,她拿出手機,透過衣柜的縫隙將這一幕拍了下來。
陶樂樂推搡著他,可湛千璽還是沒什么動靜。
陶樂樂著急得要死,算了,她還是保護好小寶和小包子吧,只要他們兩沒事就好了。
就在陶樂樂關上門的那一瞬間,湛千璽的意識有所恢復,他剛才好像聽到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那個人似乎很焦急的樣子,他聽得出那不是安安。
凌秀英正準備推開衣柜門出來時,發現湛千璽開始動了,她又躲了進去。
湛千璽摸了摸額頭,又搖搖頭,他剛剛不是吃過晚飯么?怎么這么快就睡著了?剛才他好像又看到安安了。
安安!他在心里叫了她一聲,環顧四,發現臥室里靜悄悄的。
凌秀英氣憤地握緊了拳頭,本來她這次一定能生米煮成熟飯的,她還帶了幫助她的藥來,可是現在看來是用不上了。
都怪那個陶樂樂,她應該是發現了什么,不過……如果她敢亂說,那她手上可是有剛才拍的那張照片做證據,現在她要做的就是找個時機溜出去。
湛千璽起身往衛生間去了,凌秀英看著他離開的身影,立刻溜走了。
她跑回自己住的臥室,迅速地打開門進去了。
陶樂樂看完兩個孩子剛出去時,看到了凌秀英的背影,她似乎有些衣衫不整。
難道……有一個大膽的想法涌入她的心頭,這樣的事情她見得多了,很多女人或者女明星為了嫁入豪門想盡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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