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3月,《乘風2025》(《浪姐6》)開播,首期節目便因一場“社交災難”登上熱搜。
鏡頭前,王珞丹笑容僵住,眼神里閃過不耐,隨后以一句“知道要生氣就別問了”硬生生掐斷對話。
這場對話的弦外之音,直指王珞丹與白百何長達18年的“撞臉”糾葛——兩人外貌神似,戲路一度重疊,但命運卻因選擇與機遇分道揚鑣。
曹穎的“直爽”不僅讓觀眾隔著屏幕窒息,也撕開了娛樂圈“鏡像人生”的一角:當相似的皮囊遇上迥異的星途,誰才是真正的贏家?
2006年,趙寶剛執導的《奮斗》橫空出世,劇中那個為愛癡狂的富家女“米萊”讓王珞丹一夜爆紅。她頂著一頭短發,唱著《左邊》淚灑屏幕,成了80后青春的代名詞。
彼時的王珞丹風頭無兩,不僅拿下金鷹女神,還與楊冪、劉亦菲等人并稱“新四小花旦”。
而此時的“鏡像對手”白百何,卻在家相夫教子。她曾在采訪中調侃:“觀眾喜歡王老師的時候,我還在家生孩子。”
命運的轉折發生在2011年:白百何憑借《失戀33天》中“黃小仙”一角逆襲,以“小妞電影代言人”的身份接棒王珞丹,開啟事業黃金期。
趙寶剛早年那句“白百何是王珞丹的威脅”竟一語成讖。
兩人的競爭從戲內蔓延至戲外。據傳,趙寶剛最初為《奮斗》選角時,本屬意“白白凈凈、富態”的白百何出演米萊,但因她人在國外,最終角色落入王珞丹之手。
導演甚至為此調整角色設定,將米萊的父親從知識分子改為“土大款”,以適配王珞丹的氣質。
此后,白百何憑借陳羽凡的人脈與經紀人王京花的運作,資源一路開掛。2011年后,《私人定制》《捉妖記》等作品讓她穩坐票房女王寶座。
而王珞丹雖嘗試轉型(如《烈日灼心》中的大尺度演出、《后會無期》的文藝風塵女),卻因角色爭議或作品熱度不足逐漸掉隊。
更戲劇性的是,2017年白百何因“一指彈”事件形象崩塌,王珞丹一度被視作“撿漏”贏家。
然而,白百何蟄伏后以《驕陽伴我》《清明上河圖密碼》等劇強勢回歸,而王珞丹卻因曝光率低迷,甚至被網友誤以為“退圈”。
2025年的《浪姐6》成為王珞丹的“背水一戰”。節目組力捧她首個登場,賦予其“SuperA”評級,試圖用海邊彈唱《New Boy》的清新形象喚醒觀眾記憶。
然而,同場江一燕以一首《南方姑娘》唱哭音樂總監,網友對比之下,王珞丹的“翻紅計劃”略顯吃力。
反觀白百何,經歷低谷后氣質愈發溫和。她不再執著于“小妞”標簽,轉而挑戰懸疑劇、家庭倫理劇,甚至跨界時尚領域。如今的她,被評價為“演技松弛,生活氣息濃厚”。
而王珞丹的掙扎,更像一場與自我的博弈。她曾在微博自嘲“想紅”,又秒刪動態;嘗試制片人、建筑類節目,卻難掩對表演的執念。
面對曹穎的犀利提問,她的回避與尷尬,或許正映射了內心的不甘:“我不想再被和白百何鎖死,但似乎只有這個話題能讓我不被遺忘。”
白百何的路徑充滿世俗意義的“成功學”色彩:抓住機遇、利用資源、跌倒后爬起。
而王珞丹則更像娛樂圈的“理想主義者”——拒絕爛片、租房度日、沉迷小眾愛好(潛水、滑板、架子鼓),甚至放話“不想當好演員,想紅”卻又糾結于“尊嚴”。
這種分野在兩人近年言論中尤為明顯。白百何說:“演員需要被討厭的勇氣。”
王珞丹卻坦言:“我犯了錯——在本該爭取時選擇知足,在本該原諒時選擇放手。”
一個以韌性突圍,一個以擰巴自省,孰優孰劣?答案或許藏在一組數據中:白百何近三年主演作品超10部,王珞丹僅2部且多為配角。
18年的較量,早已超越“誰取代誰”的戲碼。白百何的“逆襲”印證了娛樂圈的叢林法則,而王珞丹的“淡出”何嘗不是另一種清醒?
當觀眾爭論“誰是贏家”時,她們或許早已在各自的賽道找到歸宿:一個在鎂光燈下續寫傳奇,一個在生活場里修煉自在。
正如王珞丹所說:“工作時好好工作,生活就恣意生活。”這場“撞臉”修羅場的終章,沒有輸贏,只有選擇。
而娛樂圈的殘酷與魅力,恰恰在于它容得下白百何的野心,也看得懂王珞丹的“不配合”。
本文作者 | 老A
責任編輯 | 藍橙
策劃 | 藍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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