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女浮香&青鱗煙雨戲平生》他的手冰涼如雪,卻讓沈清歌感到一絲奇異的安心。在這龍潭虎穴中,他們成了彼此的盟友。
一個月后,沈清歌的傷已大好。蕭景珩的毒也有所緩解,氣色明顯好轉。這日,他帶來一個消息:
"三日后,皇宮設宴,為幾位皇子選妃。你庶妹也在受邀之列。"
沈清歌手中的藥杵差點掉落:"她要當皇子妃?"
"不僅如此,"蕭景珩冷笑,"聽說沈丞相已經打點好關系,要將她許配給最得寵的三皇子。"
沈清歌握緊拳頭。若沈清瑤成了皇子妃,再想揭穿她的身份就難如登天了!
"我要去那個宴會。"她抬頭,眼中燃起熊熊烈火。
蕭景珩似乎早有所料:"我已安排好了。那日你扮作我的侍女同去。不過..."他頓了頓,"一旦當眾揭露,就再無退路。你準備好了嗎?"《蛇女浮香&青鱗煙雨戲平生》
沈清歌看向窗外。春日的陽光照在她臉上,勾勒出堅毅的輪廓。
"從我滾下山坡那一刻起,就已經沒有退路了
巴黎的雨總是來得突然。許若晴站在公寓窗前,看著雨水在玻璃上蜿蜒而下,模糊了埃菲爾鐵塔的輪廓。三年了,她依然不習慣這座城市的雨季。手機屏幕亮起,是一條來自陌生號碼的短信:
"若晴,我是蘇雯。修遠情況不太好,醫生說他可能撐不過這個冬天。他想見你最后一面。"
許若晴的手指懸在屏幕上方,微微發抖。林修遠——這個名字像一把鈍刀,緩慢而持續地切割著她的心臟。三年前,那個與她相戀五年、約定共度一生的男人,毫無預兆地提出分手,理由簡單到殘忍:"不愛了"。一周后,她收到了巴黎Atelier建筑事務所的邀請函,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北京。
雨聲漸大,許若晴的視線模糊起來。她撥通了蘇雯的電話。
"他怎么了?什么叫'最后一面'?"聲音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嘶啞。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漸凍癥。確診時已經是中期...他就是因為這個才和你分手的。"
手機從指間滑落,撞在地板上發出悶響。許若晴蹲下身,突然無法呼吸。漸凍癥?那個曾經背著她爬香山的林修遠?那個能在籃球場上馳騁整場的林修遠?記憶如潮水般涌來——分手前幾個月,修遠確實有些異常。拿不穩咖啡杯,走路偶爾會絆倒...她當時以為只是工作太累。
"該死的自以為是!"許若晴一拳砸在墻上,疼痛讓她稍微清醒。她抓起外套和護照,沖進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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