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王寶萱,淡聲問她:“娘娘掌管后宮,又獨擁陛下三十年,還要揪著過去不放嗎?”
王寶萱輕轉纖細修長手指,滿眼輕蔑。
“你已是本宮的手下敗將,此番只是想提醒你,前幾日陛下翻你牌子,是本宮主動提及的。”
“你知道陛下那晚同本宮說什么嗎?他說你又老又丑,若是真碰你,定要鹿酒助興才提得起興致。”
我的臉色一寸寸發白。
明明沒有心跳,可左胸口卻依舊有細密連綿的疼意在蔓延。
我深吸一口氣,一字一句道:“嬪妾恭祝陛下和娘娘共白頭。”
我一個身死之人,沒必要再和她爭執這些。
再過幾日,我了卻凡間執念,也該回閻王殿報道了。
我行了個禮,正要轉身離開。
王寶萱卻一把拽住了我,狠狠一扯。
“你若真心祝福,那便陪本宮玩最后一個游戲。”
說完,她凄凄慘叫一聲,整個人往城墻外翻倒!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也被她拽著往下跌。沈行緋下意識就側身躲避,卻還是被傷到了手臂。
鮮血涔涔溢出,帶來刺痛。
周圍宮人頓時驚呼:“啊——”
一片混亂,幾名宮人驚慌跑來,制止住十七皇子。
“十七殿下,不可啊!您怎能,怎能——”
十七皇子笑著接過她的話:“怎能對兄弟動手是吧?本殿說過,他不配做我兄弟。”
“我沈家男兒個個英勇,怎的就出了一個連手都不敢還的皇子?”
“沈行緋,你不會是想學誰隱忍蟄伏吧?笑話,父皇最看重的人是八哥,這輩子也輪不到你翻身。”
月光勾勒出沈行緋俊逸的側臉,讓人看不懂他臉上神情。
若是前世的他,聽見這些譏諷之言,必然會白了一張臉。
可此刻,他只覺好笑。
他乃天命之子,上一輩子雖然是借助了宋家兵權才登基為帝,可其中未嘗沒有他自己的籌謀,怎么就不能翻身?
見他不說話,各位皇子也覺得無趣,紛紛嗤笑著轉身離開。
沈行緋獨自站在原地許久,才去太醫院拿了傷藥,回宮療起了傷。
這場高燒來得措不及防。
他一會夢見前世五十八歲的宋迦瑤,一會夢見成了他弟媳的宋迦瑤。
咯吱——
“是,需要小少爺...”那未知的聲音帶上了幾分陰霾,道主為了祖星耗費心思種下心結,居然有人不知死活將感打破道主的心結。
“需要個屁,你們腦子瓦特了?給新星呆久了,真忘了自己也是人了么?”
“叫那混小子找到那人,然后嘗試交好,和氣生財,和氣生財,在祖星這等地方能夠自行打破心結的人,太有資格與我生財了...”
那身影低聲說著,眼眸掃過無盡深空,目光所及之處,金銀之物,遍布萬界。
“熙哥,不是帶我飛么,你0-12什么意思!”
蘇途盯著電腦屏幕上又倒下的諾手,一臉無語。
本來他都打算好,休息一會,就在肝一會熟練度。
但陳熙給他打語音,非要和他一起開黑,說包帶他飛。
蘇途想著勞逸結合,就開了一局。
“不是,這能怪我么!!這能怪我么,都是你剛才開的不對!”陳熙的聲音在另一頭傳來,理直氣壯。
看著自己12-1-10的亞索,蘇途直接氣笑了,最后這一局到底還是讓他給偷贏了。
從小學開始,這貨就沒有不坑的時候,每次都說包贏,次次他最坑,蘇途也都習慣了,畢竟贏了雖然開心,但朋友才是游戲的最高配置。
游戲結束后,兩人又開始了一波日常互損。
“不跟你說了,爹要休息了。”蘇途說道。
“靠,你跟個老干部一樣,一天睡得死早死早的,對了,你最近自己一個人住小心點,別誰敲門你都開。”陳熙突然神叨叨的開口。
“咋了?”蘇途好奇的詢問。
“你不知道么!!最近北海出靈異事件了,說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會有一個怪人出現在獨居人士的家門口。”
“然后兩短一長的敲你的門,如果你開門的話,那怪人就會沖進你家,如果你不開門,那么...將會有很恐怖的事情發生。”
陳熙故意壓低語氣,想要營造出一種恐怖的氛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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