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鸚鵡上輩子是六皇子的玩物,她不能奪人所愛,便道:“表舅,我不擅長養(yǎng)鳥,還是交給六皇子養(yǎng)吧。”
孟澤笑道:“白鸚鵡十年難得一只,是難尋的稀罕物,父皇送與你是喜歡你,表妹回去找個雀奴養(yǎng)著就是了。”
孟澤一句表妹,卻叫得竇眠心神難安。
上一輩子,孟澤雖想逼她嫁給他當側室,卻不是喜歡她,想要的不過是她外祖母手里的人脈。
竇眠的外祖母康陽長公主,雖已自請外放,卻與手握兵權、扎根關外的魏王關系極好,孟澤彼時與四皇子孟澈還在爭奪太子之位,自是希望得到魏王支持,所以才想逼迫竇眠嫁與他。
后來魏王一死,她沒了利用價值,孟澤便再沒有多看過她一眼。
竇眠收回思緒,眼下卻是不好得罪孟澤:“多謝表哥割愛。”
“表妹若是遇上不懂之處,可來問我。“孟澤道。竇夫人心里有了數(shù),這是婁鐸自己的想法,這就還算不錯,不過卻也沒給反應。
竇眠那邊,卻是看見竇裕喝得爛醉,自小到大,也便是新婚這日,他如此毫無顧忌了,整張臉無一處不是通紅,便連腳步也是虛浮的,被人攙扶進了寢居。
只是她以為,或多或少有裝的成分,今日剛娶衛(wèi)姐姐,這在同床共枕的事上,定然還有幾分靦腆,是以佯裝醉了壯膽。
“沒見大哥這般高興過。”竇荷道。
“娶到心愛之人了,自是高興的。”洞房花燭夜,也是人間喜事了。
“大哥這么喜歡衛(wèi)姐姐,日后肯定會對衛(wèi)姐姐很好。”竇荷也不由憧憬起自己的婚事來,卻不知自己日后會嫁給誰。
而竇眠卻因為她這番話,心底生出幾分惆悵來,大哥雖喜歡衛(wèi)姐姐,卻也讓她受了不少委屈,只希望他這輩子能保護好她。
今夜竇國公府熱鬧,竇眠回到竹苑后,也沒有絲毫困倦之意。
“援兵?他父母當年的追隨者,有一大半已經叛逃了,其余人已經出面,現(xiàn)在都已經被拖住了,所以除非他父母親自出面,否則這次不會有人來救他的!而一旦他父母親自出面,那么陸行風那個老家伙可不會袖手旁觀!所以,今天的陸離,不會有援兵的!”老者說道。
“那他在等什么?要不咱們現(xiàn)在就去滅了他!敢在我們青云山的地盤上撒野,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有三頭六臂!”
“不必,他既然已經來了,就不可能出去的,我倒要看看他在里面能搞什么花樣!”老者說道。
于是青云山眾人也就等了起來。
而韓之殤等人也沒有再打,只是相互牽制著。
如果陸離死了,他們打下去也就沒什么意義了,如果陸離沒死,他們打下去也沒有意義。
“陸離都進去一天了,怎么還沒有動靜?”
韓之殤跟一群老頭聚在一起,很是疑惑的問道。
“也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飛機,該不會在等什么援兵吧?”鄧智華問道。
“援兵?當年小姐的人,就剩下咱們這些了,哪里還有什么援兵!”韓之殤說道。
“既然沒有援兵,那他在等什么?”
“誰知道呢,當年咱們猜不透小姐的想法,自然也猜不透陸離的想法!咱們只需要拖住董軍這些人就行了,至于事情會發(fā)展到哪一步,就看他的造化了!”韓之殤嘆息道。
與此同時,在數(shù)千公里之外的雪山之上,趙雅芙問道:“小姐,難道陸離在等你救援?”
“不,我不會出手救他的!”第五悠悠說道。
“那他在等什么?”
“他不是在等,而是在拖!”
“拖?”
“不錯,他的龍神功是第十層中期,就算有潛龍劍,最多也就跟渡劫巔峰打個五五開,而且還無法阻止別人逃走!以他現(xiàn)在的實力,和青云山的大乘期對抗的話,那就是死路一條!”第五悠悠說道。
“那他又能拖多久?一旦他們發(fā)現(xiàn)不對,肯定就會全面出擊的!到時候如果陸離真的有危險,你不會真的見死不救吧?”趙雅芙有些擔心了。
第五悠悠則好奇的打量了一番趙雅芙,道:“趙姐,你怎么比我還要緊張?”
“啊?我……我是他師娘啊!”
趙雅芙臉蛋驀的有些發(fā)紅,趕緊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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