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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后院那鐵籠是什么?”
“啊?哪有什么鐵籠,你看錯了吧。”
張婧回了一趟云南老家,帶著她城里的未婚夫。
本來是喜氣洋洋地回來認門,卻沒想到后院的角落里,竟鎖著一個已經“死”了五年的人……
“山里空氣就是好啊。” 李川打了個哈欠,伸著胳膊從車里出來,聲音在靜謐的山間傳出去老遠。
“你小聲點,鄉下人早睡,別吵到人家。” 張婧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拎著包快步走在前面。高跟鞋踩在石子路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突兀。
張婧是土生土長的云南人,大學畢業后去了北京。在那座繁華的都市里拼了五年,房子、車子依然遙不可及,但男朋友倒是帶回來了。李川是個典型的城市白領,平時西裝革履,說話辦事都透著股城里人的精明勁兒,舉手投足間帶著大城市的節奏感。
這次回家,就是帶他來見見老家的爸媽。
到了村口,張婧看著熟悉的小路,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緒。村里和她記憶中沒什么變化,路還是那條坑坑洼洼的泥路,每走一步都能感受到泥土的柔軟和濕潤。院墻也還是老舊的黃泥墻,斑駁的墻面上爬滿了歲月的痕跡。倒是家家戶戶都掛上了大大的紅燈籠,在微風中輕輕晃動,透著一股節日的氣氛。
張婧爸媽早早在門口等著,看到他們進院,立馬笑開了花。張婧爸滿臉褶子都舒展開來,爽朗地笑著:“哎呀,可算回來了!” 張婧媽則拉著張婧的手,上下打量:“瘦了,在外面肯定沒吃好。” 目光轉向李川,眼睛一亮:“這就是李川吧,長得可真精神!”
“叔叔阿姨好,這是我給您帶的禮物,不值錢,就是點心意。” 李川見人嘴特甜,一套一套的,禮品也是煙酒茶葉全備齊,包裝精美。張婧媽喜笑顏開,嘴上說著 “太客氣了,來就來唄,還帶啥東西”,手里早接過了禮物,拽著李川進屋,嘴角笑得都合不攏。
飯桌上,氣氛倒是挺熱鬧。張婧媽做了一桌子的菜,臘肉炒蕨菜、醬燉土雞,還有熱乎乎的酸菜湯,端上桌香氣撲鼻。李川一邊吃一邊贊不絕口:“阿姨,這菜做得太好吃了,北京可吃不著這口兒!” 張婧媽樂得合不攏嘴,筷子不停地給李川夾菜,嘴里念叨著:“那你多吃點,你喜歡,阿姨明天再給你做。”
正吃著,李川忽然好奇地說:“叔,您家后院那扇門怎么鎖著啊?我剛才路過,看門縫里好像還有個大鐵籠,養啥呢?”
這話一出口,桌上的氣氛忽然就僵了一下。張婧爸夾菜的筷子懸在半空,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
張婧媽眼神有些慌亂,下意識地看向張婧爸,手中的筷子不自覺地在碗邊敲出了聲響。
張婧心中 “咯噔” 一下,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偷偷踢了李川一腳,想暗示他別再追問。李川卻渾然不覺,還在等待答案,眼神里滿是好奇。空氣仿佛瞬間凝固,只有掛在房梁上的燈泡發出微弱的 “滋滋” 聲,仿佛也在等待一場即將揭曉的秘密。
張婧爸手里夾著的筷子頓了一下,抬頭看了李川一眼,淡淡地說:“養點野雞,沒啥稀罕的。”
“野雞?”
李川笑了笑,隨口說道,
“這年頭誰還養那個啊,野味都沒人吃了。”
張婧爸沒再搭腔,低頭繼續吃飯,神情看起來有點不自然。
張婧看在眼里,心里犯起了嘀咕。
她小時候家里確實養過雞,
但那都是放養的,院子里的籠子頂多也就關兩只雞,哪用得著那么大的鐵籠?
再說了,現在村里養雞的也不多了,
何況一個大鐵籠鎖得死死的,怎么看都不像是養雞的。
張婧放下筷子,想問點什么,但看她爸媽那副神色,又把話咽了回去。
那天晚上,李川喝了點酒,倒頭就睡了。
張婧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著。她心里老想著那個鐵籠,總覺得那里頭不對勁。
村里的夜晚安靜得很,窗外一片漆黑,偶爾能聽到遠處的狗叫聲。
張婧翻了個身,索性起床穿上外套,打算去后院看看。
她輕手輕腳地打開門,院子里黑黢黢的,地上撒著點月光,勉強能看清路。
后院的小門還鎖著,但從門縫往里看,那鐵籠赫然擺在院角。
鐵籠確實很大,邊上還放著一個破碗,碗里剩了點吃的。
月光下,鐵籠的影子拉得很長,看著有點瘆人。
張婧正看著,鐵籠里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像是有人動了一下。
她嚇了一跳,差點喊出聲來,強忍著恐懼,拿出手機打開手電筒,小心翼翼地把光打進鐵籠里。
光束掃過去,鐵籠里蜷縮著一個人影!
張婧一下子僵住了,手里的手機差點掉地上。
她瞪大眼睛仔細一看,那人滿臉污垢,頭發亂成一團,整個人瘦得不成樣子。
但那張臉,她卻再熟悉不過了。
“李言?!”
張婧驚得渾身發抖,聲音里透著一絲不敢相信。
鐵籠里的李言,那個被全村人說“死”了五年的人,竟然活著,被關在這里。
她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恐懼、疑惑、憤怒交織在一起。
“李言,你怎么在這里?”
張婧的聲音發顫,眼淚幾乎要掉出來。
李言緩緩抬起頭,眼神里透著絕望與痛苦。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說出了讓張婧永遠無法忘記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