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聯網,部分圖片非真實圖像,僅用于敘事呈現,請知悉。
"老劉,這是什么東西?"陳明手中顫抖著拿著一張法院傳票,額頭上的汗珠不斷滑落。
"讓我看看。"劉浩接過傳票,眉頭緊鎖,"這...這是撫養費糾紛?你什么時候有了孩子?"
陳明一臉懵地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啊,我連女朋友都沒有,哪來的孩子?"
01
2014年的夏天,南城大學的校園里,陳明和幾個好友正坐在學校咖啡廳里討論著暑假打工的事情。窗外,陽光明媚,柳樹隨風搖曳,映照出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
"暑假兩個月,去工廠打工,最多能賺六七千塊錢。"王強嘆了口氣,"這點錢連個新手機都買不起。"
李飛拍了拍陳明的肩膀,神秘兮兮地說:"有個賺快錢的好方法,聽說了嗎?"
陳明正在喝水,聞言差點嗆到:"什么方法?不會是違法的吧?"
"怎么可能!"李飛壓低聲音,"聽說捐精一次能給五百塊錢,而且還能為社會做貢獻。"
"捐精?"陳明瞪大眼睛,"你瘋了吧?"
李飛不以為然:"有什么大不了的?人家醫院都是正規操作,聽說條件還挺嚴格的,不是誰都能捐的。而且,你想想啊,捐十次就是五千塊,比打工輕松多了。"
陳明陷入沉思。他來自一個普通家庭,父母都是工廠工人,每個月工資加起來不過七八千元。上大學后,他一直想減輕家里的負擔,平時省吃儉用,還利用周末去家教賺點生活費。
"這事靠譜嗎?"陳明猶豫地問。
王強也來了興趣:"我表哥去年就去捐過,說是挺正規的,而且你捐完就完事了,不會有什么后續麻煩。"
就這樣,在朋友們的慫恿下,陳明決定去試一試。第二天,他獨自來到了南城生殖醫學中心。
醫院大廳干凈明亮,工作人員態度專業。陳明填了一大堆表格,接受了詳細的身體檢查和各種測試。出乎他的意料,捐精的條件確實相當嚴格:必須年滿二十歲,身高一米七以上,無遺傳疾病,無傳染病,還要具備大專以上學歷。
經過一系列篩選,陳明成功通過了初步審核。醫生告訴他:"你的各項指標都很好,特別是精子活性,屬于上乘水平。"
聽到這個評價,陳明既尷尬又有點小得意。最終,他與醫院簽署了捐精協議,約定在接下來的三個月內,每周去醫院一次,總共捐獻十次。
"您放心,所有信息都是嚴格保密的。根據我國相關法律,精子捐獻者與受捐者之間不存在任何法律關系,您不需要承擔任何法律責任。"工作人員微笑著向他解釋。
當時的陳明對這番話深信不疑,他甚至為自己能夠幫助那些無法生育的家庭而感到一絲自豪。
"原來我還能為社會做這樣的貢獻。"他天真地想著。
三個月后,陳明如約完成了十次捐獻,拿到了五千元報酬。有了這筆錢,他買了一臺筆記本電腦,還請朋友們吃了頓大餐。漸漸地,這段經歷被他拋到了腦后,仿佛從未發生過。
大學畢業后,陳明憑借著優異的成績進入了一家知名外貿公司工作,薪資待遇相當不錯。工作幾年后,他升職為部門經理,年薪超過三十萬。他買了房子,買了車,生活過得有聲有色。
唯一遺憾的是,他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伴侶。倒不是沒有機會,而是他對感情特別謹慎,總覺得還沒遇到對的人。
"你都快三十了,還不找個女朋友,小心變成剩男。"每次回家,母親總會嘮叨這句話。
陳明總是笑著敷衍過去:"著什么急啊,現在事業正關鍵,等再過兩年穩定了再說。"
02
就這樣,時光匆匆流逝,轉眼間已經是2024年。
這天清晨,陳明正在公司準備一個重要的客戶會議,突然接到一個陌生電話。
"請問是陳明先生嗎?"電話那頭是一位女性的聲音。
"是的,我是。請問您是?"
"我是南城市中級人民法院的工作人員,有一份起訴書需要送達給您,請問您方便來法院領取嗎?"
陳明一頭霧水:"起訴書?誰起訴我了?"
"是一起撫養費糾紛案件,原告是李雪女士,她聲稱您是她孩子的生物學父親,現在申請您支付撫養費。"
陳明如遭雷擊,半天說不出話來。他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個問題:李雪是誰?我什么時候有了孩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對不起,您是不是打錯電話了?我沒有孩子啊。"陳明強制冷靜下來說道。
"陳明先生,原告提供了DNA鑒定報告,證明您與孩子存在親子關系。詳細情況請您來法院了解,我們已經安排在下周三上午九點進行第一次庭前調解。"
電話掛斷后,陳明癱坐在椅子上,臉色慘白。他立刻請了假,匆忙趕到了法院。
南城市中級人民法院,一棟莊嚴肅穆的大樓聳立在市中心。陳明滿頭大汗地跑進來,在導訴臺前停下腳步。
"您好,我是來領取起訴書的,我叫陳明。"他喘著氣說道。
工作人員查詢后,遞給他一份厚厚的文件袋:"陳明先生,這是您的案件材料,請簽收。"
陳明顫抖著手打開文件袋,里面有一份民事起訴狀,一份DNA鑒定報告,還有幾張照片。他急忙翻看起訴狀,原告李雪,女,32歲,代表她9歲的兒子李煜申請陳明支付從出生至成年的撫養費,總計約80萬元。
而那份DNA鑒定報告顯示,陳明與李煜的親子關系概率為99.9999%。
"這...這怎么可能?"陳明喃喃自語,他確信自己從未見過名叫李雪的女性,更不可能有一個9歲的兒子。
照片中是一個大約九歲的男孩,長得清秀可愛,眉眼間確實與陳明有幾分相似。看著這張陌生又熟悉的臉,陳明內心翻江倒海。
他立刻聯系了自己的大學同學劉浩,如今已經是一名律師。
"老劉,我遇到大麻煩了,你得幫幫我。"陳明急切地說。
兩個小時后,劉浩趕到南城,兩人在一家安靜的咖啡館見面。陳明將整個事情告訴了他,包括自己十年前捐精的經歷。
劉浩皺著眉頭審視那些文件:"這個情況比較復雜。按照正常程序,精子捐獻是匿名的,而且捐獻者不承擔任何撫養義務。不過..."
"不過什么?"陳明急切地問。
"不過近年來有些案例開始挑戰這個規則,特別是當孩子有特殊需求,而接受捐贈的一方沒有能力負擔時。我們得調查清楚這個李雪到底是什么情況,為什么會知道你是捐精者,又是如何獲取你的DNA樣本進行鑒定的。"
陳明咬著嘴唇:"這會不會是騙局?抑或醫院泄露了我的信息?"
"都有可能。"劉浩沉吟片刻,"我看這樣,明天我們先去醫院問問當年的情況,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
03
夜晚,陳明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無法入睡。他反復回想著十年前那段經歷,試圖找出其中可能存在的漏洞。
"如果DNA鑒定結果屬實,那孩子確實是我的親生骨肉..."這個念頭讓他既震驚又茫然,"可我從未見過他,也不知道他的存在,我該如何面對這一切?"
第二天一早,陳明和劉浩來到南城生殖醫學中心。這里已經比十年前更加現代化,大樓煥然一新,但基本布局依舊熟悉。
"我們想查詢一下十年前的捐精記錄。"劉浩向前臺工作人員出示了律師證。
工作人員面露難色:"抱歉,這類信息屬于高度機密,不能隨意查詢。"
劉浩解釋道:"我的委托人陳明先生十年前是這里的捐獻者,現在他被一位接受捐贈的女士起訴要求支付撫養費,我們需要查明情況。"
經過一番周折,他們終于見到了醫院的法務主管張醫生。
張醫生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性,戴著眼鏡,看起來很嚴肅:"這種情況在我們醫院還是首次遇到。按照規定,捐精者的信息是嚴格保密的,接受方無法獲知捐獻者的身份。"
"那您能解釋一下,為什么這位李雪女士能夠確定我的身份,還能獲取我的DNA樣本進行親子鑒定呢?"陳明急切地問。
張醫生翻看了一下電腦記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古怪:"陳先生,您是2014年7月至10月期間在我院進行的捐獻,對嗎?"
陳明疑惑地點點頭,“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