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她聊到最近房東太太的花越發長得好了,她打算買一些花,但苦惱不知道該選擇什么花比較好養時,杰希瑪會說你不需要擔心這些,無論什么花,只要你認真對待,最后都會變得像你一樣漂亮。
每一句話都是對溫若初的肯定和夸贊,可他的眼神真摯,卻不是玩笑的方式說出這些話來的。
而是極為認真的語氣,導致溫若初一旦和杰希瑪對視,就會不自覺地被他深邃的眼神吸引。
并深深被吸引了去,惹出一臉緋紅。
他們交談著,在離溫若初家還有一些距離的地方停下車,他們自如地下車,笑著一起并肩而行。
橙黃的燈下,兩人身影貼近,相談甚歡,經常對視,而溫若初的臉上,則已知掛著淺淺的笑容,眼睛也總是不自覺地看向杰希瑪。
看著這一切,躲在暗處的宋辭深內心酸澀嫉妒,拳頭握得很緊。直到她前腳處理好了父親的后事,后腳就收到了閨蜜的那張照片。
她想不明白自己的丈夫,為什么會和自己的小姨抱在一起。
她大腦一片混亂,終于鼓起勇氣走進了宋辭深那個從不允許她進的書房。
門一打開,她便如墜冰窟。
只因為這里面全都是和她小姨有關的東西。
滿墻的照片、精心保存的情書、無數未送出去的禮物,以及一本厚厚的,至今未停止的戀愛日記。
通過這本日記,溫若初知道了一切。
他這一生,只談過兩次戀愛。
一個,是她。
一個,便是她的小姨,姜清語。
他們兩人是校園情侶,和她的那場戀愛,他們談了長達十年,轟轟烈烈。
最愛的時候,他陪著她橫渡過大西洋、帶著她穿越過亞馬遜叢林,擁著她在日照金山的雪山下親密擁吻。
最恨的時候,他為她摔碎過幾個億的珠寶,分手后放下驕傲跑去國外挽回,甚至在得知她開始了一段新的戀情后整日買醉到胃出血。
作為謝淮的兄弟,他肯定想他凡事顧自己。
謝淮從兜里摸出一顆大白兔奶糖,剝開,露出里面的糖,低沉道:“我只要宋暖愛我。”
他沒有自己愛自己的念頭,只有宋暖愛他,他才像個活人。
自己愛自己,早就應該死了。
金墨:“……”
他伸手往他兜里摸糖,撕開一顆扔嘴里,“一見鐘情的威力可真大,不過宋暖跟著你,也是委屈她。”
且不說謝淮好不好,宋暖不喜歡他,他再好都委屈。
謝淮冷聲道:“不是一見鐘情。”
一聽還有他不知道的內情,金墨好奇道:“那是什么?”
“我還以為你是因為那十元呢?玩我呢?你說說是因為什么!”
謝淮沒說話,望著香爐的位置,有些出神,半晌后道:“初中畢業那個暑假,梁一鳴罵我是怪物,說我有病。”
金墨想到什么,驚道:“子誠說有人把梁一鳴罵哭了那個人是宋暖?”
見他不否認,他不信道:“宋暖能把人罵哭?你確定你沒看錯?宋暖多溫柔,怎么可能會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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