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她,微微頷首。
姜蘊有些心軟了,熱情了些,愧疚道:“我該告訴你什么時候來的,害你白白等我,對不住?!?/p>
他似乎是不在意,開始教她騎馬,教得倒是用心,他也很有水平,一眼就能看出她的不足之處。只是語氣不冷不熱,話也不多,她問他才答幾句。
姜蘊又有些不愉快了,快嘴道:“陸公子你這樣,很像一個人。”
陸行之回頭看了看她,平靜問:“像誰?”
姜蘊垂眸,卻沒有說話。
像樓彧,不是現在的樓彧,是像她的夫君樓彧。
“陸公子,這幾天我哪里做得不好,你不妨直說?!苯N想了想,道,“我之前與你接觸過,知道你并非這樣冷淡的性格,而我并不喜歡他人對我愛答不理,有些傷人。”
陸行之頓了頓,道:“姜四姑娘那日,也在舞姬之中吧?”
說起這事,姜蘊的姿態便矮了一截,如同被人捉住了把柄。這卻也算不上姜裕的錯,只要是利益所在之處,就永遠少不了爭端,而人也永遠是向著自己人,大伯母與祖母再喜歡衛姐姐,那也永遠比不上大哥。就如同宣王妃雖待她不錯,卻始終是向著樓彧的。
只是眼下,姜蘊不愿說些掃興的話,再者她在姜國公府,總能幫她一些。
“日后到了姜國公府,時時能與你一處,我已很滿意了?!毙l子漪又看了看姜蘊身后的姜荷,柔聲道,“五妹妹日后也多來陪陪我?!?br/>姜荷從那驚艷的喜服上移開眼,道:“嫂子無聊,可以喊我?!?br/>待反應過來自己喊了什么,姜荷不由驚慌失措,而衛子漪的臉,卻是紅得不能再紅。
姜蘊則在旁邊忍不住笑。
這幾日衛府的客人極多,姜蘊與姜荷,只在衛府待了一個時辰,便回了府。
“衛姐姐那身喜服好漂亮?!苯赏N道。
她是庶女,從小便很有眼力見,知曉有些人瞧不上庶出的,便是她的好友,也是其他府的庶女,在他人面前,話并不多,是以沒有在衛子漪面前夸喜服。
再者,她也知曉衛子漪是相同四姐姐說話,而并非自己,也不想打擾她們。
但在四姐姐面前,姜荷就少了些顧忌,有事喜歡回來同她單獨說。
“戴老,勞煩你來這一趟?!标愄炱嫖⑿φf道。
戴青松惶恐的擺擺手,一副受寵若驚,“不勞煩,不勞煩,能為陳先生分憂,是我等的榮幸?!?br/>陳天奇微笑點頭,“這邊坐吧?!?br/>戴青松再拜一禮,“多謝。”
戴青松領著戴珊珊走到陳家隊伍落座,旁邊的幾名陳家子嗣,趕緊起身讓座。
眼前這位可算得上是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真正大佬!
他們這些名不經傳的陳家子嗣,哪有資格與這等人物同坐?
連陳綱都趕緊起身,想給戴青松行禮,“戴老……”
但戴青松將其按住,“誒!陳老家主,使不得,使不得,您是陳先生的爺爺,我哪能受您如此大禮?”
陳綱:“……”
眾人:“……”
這他媽究竟是什么情況?
就因為陳綱是陳天奇的爺爺,所以戴青松連陳綱的禮都不敢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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