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都靈飾于娜，王迅飾張曉軍，獸醫于娜在去養豬場值夜班的路上消失了。監控拍到她的畫面是晚上10點，她騎著電動車拐進通往養豬場的土路上，早上養豬場閆慧茹發現于娜沒來上班。她在豬圈里找到于娜的白色帆布包，包上沾著半干的血跡。警員在土路邊的雜草叢里發現了電動車，車燈還亮著。

老警員馮泰山看到現場照片時，手指突然發抖——受害者左耳被齊根割掉。這和2003年連環案的手法完全一致。當年有四個年輕女性遇害，都被割掉左耳。

"惡鬼"是當年老百姓給兇手起的名字。這個惡魔專挑雨夜作案，用麻繩勒死受害者后，還會把尸體擺成跪地姿勢。警員追查三年毫無收獲，案子成了懸案。馮泰山帶著年輕警員走訪養豬場。閆慧茹的大兒子張曉軍說話時總盯著地面，指甲縫里結著黑泥。小兒子張小偉光著膀子剁豬草，看見來人就把菜刀往案板上一剁，轉身進屋。

養豬場后山挖出三具白骨，都是年輕女性，左耳位置只剩下黑洞。加上于娜和發現的尸體，受害者總數達到七人。馮泰山發現所有拋尸點都圍著養豬場，像在畫圓圈。

化驗科送來重要線索：張曉軍穿的膠鞋底沾著于娜的血。警員沖進養豬場時，看到張小偉正用高壓水槍沖洗豬圈地面。紅色水流順著排水溝淌進化糞池。馮泰山突然想起二十年前，有個報案人說看見兇手逃走了。墻頭留下的半個腳印，尺碼和張曉軍的勞保鞋完全吻合。

張曉軍承認自己殺了于娜，但拒不交代其他案件。馮泰山盯著審訊室的單向玻璃，突然想起2003年連環案發生時，張曉軍才15歲。養豬場冷庫深處發現冰凍的左耳，整整齊齊碼在塑料盒里。這和閆慧茹丈夫生前工作的制藥廠有關。二十年前失蹤的制藥廠會計，正是受害者。

張小偉的手機里存著買家信息。那些被割掉的耳朵，都帶著特殊的生物標記。跨國販賣組織的名單上，閆慧茹的名字排在第三位。她給兩個兒子從小注射藥，把他們的血型改造成特殊供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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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泰山在張曉軍的抽屜底層找到老照片。2003年那個雨夜，18歲的他在制藥廠值班室見過這個少年——當時張曉軍來給父親送飯，褲腳沾著泥水。

養豬場的母豬生下一窩豬崽那天，馮泰山帶著搜查令回來。化糞池抽干后，打撈起七把生銹的解剖刀。陽光照在刀柄刻字上，隱約能看見"仁和制藥"的字樣。

警車開走時，閆慧茹站在豬圈門口擦眼鏡。二十米外的老槐樹下，三只烏鴉正在啄食半塊發霉的豬油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