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這些天麻煩你了。五天后,我會在個人微博上公開和公司解約并退圈的消息的。”陸梔念回道。
現(xiàn)在只等休學(xué)申請通過了。
她收拾好心情,邁著步子走向浴室。
任由溫?zé)岬乃鳑_刷著自己的身體,陸梔念在一陣水汽氤氳中閉上了眼睛。
等離開京市后,她要忘了這里的一切。
洗完澡出來后,門口響起一陣敲門聲。
陸梔念走上前將門打開。
是哥哥陸祁臣。
他手里拿著藥箱,眉宇擔(dān)憂地微微蹙起:“我聽傅先生說,你今天摔了一跤,有沒有受傷?”
陸梔念淡淡回答道:“我沒事。”
聞言,陸祁臣松了一口氣。
他目光落在陸梔念身后,這才發(fā)現(xiàn)房間里少了很多東西。
“你房間里怎么少了這么多東西?還有,我和你的合照怎么不見了?”
陸梔念微微怔住,隨即扯了個理由。“祁臣哥哥,你能來接我嗎?”
這嬌柔到近乎造作的女聲,除了周淺,還會是誰。
陸梔念緊蹙眉頭,心底悱惻著。
真是冤家路窄!
“你真的不能來接我嗎?可是我自己走回去,天都黑了,我一個女孩子真的不安全。而且,我們也很久沒見面了,我想見見你……”
陸梔念聞聲疑惑地停住了腳步,隱在放學(xué)的人群中打量著她。
周淺在求陸祁臣來接她?
可從前,她不用說,陸祁臣也會來接她的。
周淺握著電話央求了好久,才心滿意足地掛斷手機。
應(yīng)該是電話那頭的陸祁臣松了口。
陸梔念本想快步離開,不愿再看到過去和自己糾纏過的那幾人。
可轉(zhuǎn)念一想,周淺費盡心思地?fù)屪咦约涸?jīng)最親近的兩個男人。
不過是因為陸祁臣和傅城煜的背景和財富。
而自己如今擁有近19個億的財產(chǎn)和一家價值數(shù)百億的上市公司。
打手們見狀,滿臉不屑。
在他們眼里,蘇護這個瘦的跟猴一樣的家伙,連他們一拳都扛不住。
然而還不等他們動手。
只聽到“啪啪”幾聲,每人臉上都挨了一巴掌。
這幾個打手仿佛被卡車撞到一樣,瞬間飛了出去,在墻壁上砸出數(shù)個人形凹痕。
一個個口吐鮮血,牙齒橫飛,十分狼狽。
“嗯?”
這一幕,讓在場眾人都是一愣。
就連陳若琳也呆住了。
在她的印象中,蘇護從小到大都是一副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
力氣甚至還沒有她們幾個女人大。
如今,卻如此輕松的打倒這么多壯漢,著實意外。
陳若琳這時想起了昨天晚上,蘇衛(wèi)國說的那句話。
蘇護早已經(jīng)不再是當(dāng)年的那個他了。
現(xiàn)在的蘇護,已經(jīng)是蘇家的頂梁柱,肩扛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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