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初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娶她。”
蕭父嗤之以鼻:“如果你沒有一丁點喜歡她,就算我逼你,你就會娶?”
“馬上把人給我接回來。”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蕭宴看著退回到主屏幕的手機(jī),不明白為什么蕭父會覺得他對溫舒雪特殊。
但想到他說溫舒雪師父去世的事,還是起身走了出去。
……
此刻,歸云觀正在舉行繼任大典。
觀內(nèi)所有弟子都身穿灰色道袍,站在兩旁。
我穿著紫色道袍,在眾師兄的注目下慢慢走到了凌霄面前。
凌霄背對著威嚴(yán)的鎮(zhèn)煞塔,肅聲開口:“繼任觀主,需得進(jìn)入鎮(zhèn)煞塔,從頂層下到一層,經(jīng)過考驗方可即位。”
“弟子,愿接受考驗。”
我拱手作揖,舉過頭頂,隨即入塔。
轉(zhuǎn)眼半個小時過去。
蕭宴來時,只覺得今天的歸云觀格外安靜,一路也沒人阻攔。人都喜歡懂事的人,她討好長輩這一套最拿手了。
郁父郁母就很吃這一套。
本以為蕭父一定會對她有好感,結(jié)果蕭父就開口:“我是你伯父,你就像阿宴的親妹妹,可還是要注意,你阿宴哥哥已經(jīng)娶媳婦了,你呢也云英未嫁,還是要注意保持距離。”
郁歆臉色一僵:“可是伯父,現(xiàn)在都二十一世紀(jì)了,而且如果不是我出國,說不定我和阿宴哥哥都結(jié)婚了。”
蕭父笑著,笑意不達(dá)眼底:“當(dāng)年我和你爸的玩笑話,是不是啊,郁董。”
郁父臉色沉了沉:“確實當(dāng)不得真,不過我聽說阿宴和他前妻離婚了。”
“此言差矣,離婚還能復(fù)婚,現(xiàn)在的年輕人,不是流行什么‘追妻火葬場’,對就是追妻火葬場,阿宴,你說是不是?”
蕭父cut蕭宴。
本來只是隨意一句,誰知卻聽到從蕭宴喉嚨里傳來的一句模糊不清的:“嗯。”
蕭父頓時震驚的看向蕭宴。
蕭宴這臭小子竟然應(yīng)了,平時讓他對舒雪好,總是一副被強(qiáng)迫的小媳婦的樣子。
滿臉寫著‘不樂意’三個字。
現(xiàn)在竟然同意了。
“時間到!”
話音落下,只聽“刺啦”一聲。
打手直接將女演員的上衣撕碎,雪白的脊背暴露在眾人的視野里,還有那輕輕一拉就能扯斷的黑色內(nèi)衣。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女演員嚇得花容失色,泣不成聲。
一股不明液體,從她的腿上流了下來。
她被嚇尿了。
“住手!”
陳若琳再也看不下去了,怒吼一聲。
“怎么了陳小姐?你改變主意了?”馬加爵瞇著眼問道。
“你真是畜生不如!”陳若琳怒罵。
“多謝夸獎。”
馬加爵也不生氣,順著陳若琳的話說道。
這反倒讓陳若琳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馬加爵,你先將他們給放了。”陳若琳沉著臉說道。
“沒問題,不過將他們放走之后,你就真的走不了了。”馬加爵提醒道。
“少廢話,快點放人!”陳若琳最終還是動了惻隱之心。
這些人無情無義,但她真的做不到。
馬加爵擺了下手:“你們可以滾了。”
聞言,眾人如火重生,飛一樣的逃了出去。
他們甚至連房間里的東西都不收拾,直接向著酒店外逃走。
“好了陳小姐,現(xiàn)在只剩下我們了。”
馬加爵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脫衣服吧。”
“嗯?”
陳若琳臉色一寒:“你手下的死,我可以給你經(jīng)濟(jì)補(bǔ)償。”
“我不缺錢,我只缺女人,明白嗎?”
馬加爵摸著下巴,神色輕佻:“陳小姐,人我已經(jīng)放走了,你該兌現(xiàn)承諾了吧?”
“別等著我親自動手,否則你可就有大麻煩了。”
話音剛落,陳若琳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
拿出來一看,是蘇護(hù)打來的。
陳若琳剛想接通,手機(jī)就被人給搶走了。
“把手機(jī)給我!”
陳若琳想要奪回來,但是卻被兩名壯漢拉著,無法掙脫。
“若琳老婆,你還在酒店嗎?我在過去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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