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世友將軍在世時,常對身邊人講:“毛主席兩次救了我許世友。”他所說的毛主席兩次救他,一次是眾所周知的延安時期,一次是鮮有人知的“文革”中。許世友對“文革”的態(tài)度,是有一個轉變過程的。
1966年夏天,“文革”爆發(fā)后,剛開始許世友是支持毛主席,親自發(fā)動這一場規(guī)模空前的運動的。毛主席發(fā)動此次運動前,還特地給許世友面對面“吹過風”。當時跟隨在許世友身邊的秘書王宣回憶道。
毛主席醞釀和發(fā)動“文革”時,人不在北京中央,而是住在被他故意稱為“武林”的杭州。彼時許世友奉命來到杭州,專門部署毛主席的安全警衛(wèi)工作。毛主席見到許世友來后,表現(xiàn)得很熱情,隨即開門見山地問道:“北京出了壞蛋集團怎么辦,在我身邊有赫魯曉夫怎么辦?”
許世友被問得猝不及防,一時之間不知怎么回答才好。見許世友被問住了,毛主席也不在意,示意他坐下聽,自己點起一根煙,開始娓娓道來:“要警惕出修正主義,特別要警惕在中央出修正主義。”許世友點頭稱是。
毛主席接著假設列舉出五種情況:“中央出了壞蛋集團怎么辦?壞人占領了廣播電臺怎么辦?有人刺殺我怎么辦?革命走了回頭路怎么辦?國家改變了顏色怎么辦?”面對毛主席連珠似的提問,許世友沒有太好的主意,但他本能噌地一下站了起來,虎目圓睜,大聲說:“我?guī)П狈ィPl(wèi)毛主席!”
毛主席笑了笑,揮揮手,示意許世友別激動,先坐下:“那就來不及啦。”就這樣,毛主席把自己該說的話,全都說了出來。許世友看似“粗人”,實則“外粗內(nèi)精、心思細膩”,對毛主席這番話的意思十分明白。而他的那番話,也是對毛主席無限忠誠的表態(tài)。
許世友在政治上的精明和清醒,可以追溯到二十世紀三十年代,張國燾在鄂豫皖蘇區(qū)大搞“肅反”,三個月內(nèi),超過2500名團級以上的干部被殺害、逮捕。可在這么險惡的政治環(huán)境中,許世友沒受到任何牽連,反而步步高升。
在“文革”中,許世友同樣清醒、精明。林彪、張春橋等人遙控不明真相的造反派,集中火力對準許世友,試圖“打倒”他。而許世友呢?在風暴來臨之際,選擇了“惹不起、躲得起”的方法——悄然離開南京,跑到位于無錫的27軍中,“藏”了起來。
之后,許世友在無錫的消息傳出,造反派即將行動,他又“失蹤”了,走到哪里誰也弄不清楚。當然啦,許世友的“行動”是給中央打過報告,得到過批準的。許世友離開無錫后,又回到南京,稱自己患上了“神經(jīng)性嘔吐”,需要到后方醫(yī)院休養(yǎng),所以他在南京沒待幾天,就在一天的凌晨再次離開,遁進了當年打過游擊的大別山126醫(yī)院,對外稱南京軍區(qū)后方醫(yī)院。
許世友在大別山住了一百多天的時間。這一百多天的時間,他沒有游山玩水的閑情雅致,而是深居簡出起來,連帶在身邊的工作人員,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許世友雖在大別山深處,但對南京發(fā)生的造反派搞破壞的事情了如指掌。身邊的人都說,許司令盼星星、盼月亮一般,就等毛主席的一句話。
最后,許世友按耐不住,決定主動北上見毛主席。許世友想念毛主席,毛主席也沒有忘記許世友。為了保護許世友,毛主席在北京的一次談話中,公開表態(tài)道:“許世友同志沒有反對過我嘛。”
1967年8月17日,改變許世友“文革”境地的一個峰回路轉的日子,也是許世友在南京的家被抄的第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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