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強主演并監制的電視劇《棋士》自3月25日開播以來,憑借其獨特的題材設定、演員的精湛表演以及對人性的深刻探討,迅速引發觀眾熱議。該劇以圍棋為隱喻,不僅以圍棋為隱喻重構了犯罪類型劇的敘事范式,更通過崔業這個復雜角色的塑造,讓觀眾在棋盤紋路間窺見人性的深淵。
作為王寶強時隔12年回歸小熒幕的作品,《棋士》的最大看點之一便是他對主角崔業的多層次詮釋。雖然王寶強演繹過很多角色,但電視劇屏幕前的印象還停留在那個“傻里傻氣”的士兵許三多,這一次在《棋士》里,王寶強再次展示了驚人的演技,通過細膩的微表情和肢體語言,展現了崔業從“窩囊廢”到“犯罪棋手”的復雜轉變,被觀眾稱為“用五張臉演活了一個人”。
初登場時,崔業被學生捉弄時畏縮的駝背姿態、被劫匪脅迫時因恐懼而抽搐的嘴角,買快餐時的局促,面對領導克扣獎金時的唯諾,以及鏡前對自我唾棄的瞬間,精準刻畫了一個失意中年人的卑微與迷茫。以及面對警察哥哥時刻意壓低聲音的卑微語調,構建了一個被生活重壓碾碎的市井小人物形象。
而當角色黑化后,他貢獻了多個高光時刻:信用社劫案中突然暴起搶奪方向盤時的癲狂笑容,發現贓款是廢紙時的陰鷙狂笑,以及兄弟審訊室里泛紅眼眶的崩潰嘶吼,這些表演均以極簡的面部表情傳遞出復雜的情感層次。有觀眾感嘆:"高啟強都得喊聲師傅!"
第二集結尾,崔業以“李代桃僵”之計嫁禍他人后,站在車站欣賞自己的“杰作”,嘴角微揚的微妙表情,既是對犯罪成就的病態滿足,也是對哥哥崔偉(陳明昊飾)的挑釁。王寶強通過這種“收放之間”的表演,將角色的墮落軌跡演繹得極具說服力。
如果是演員的演技是觀眾的著陸點,那劇情發展就是長久攻略點。
《棋士》以21世紀初的南方小城為舞臺,以信用社搶劫案為起點,通過圍棋思維串聯起犯罪設計,但其核心并非單純展現懸疑推理,而是聚焦于“普通人如何被命運裹挾”的哲學命題,劇里將圍棋的"打劫""長考"等術語轉化為犯罪策略的隱喻。崔業用"征子"原理規劃逃亡路線,以"劫爭"思維與警方周旋,甚至通過復盤棋局銷毀犯罪痕跡,這種創新設定讓每個犯罪環節都充滿智力博弈的快感。
劇中,崔業將“圍點打援”“棄車保帥”等圍棋策略融入犯罪計劃,例如利用假鈔轉移警方注意力、設計車禍制造混亂等都能將觀眾對懸疑劇的好奇心拉滿。且劇集穿插大量生活化細節,如崔業用電腦算命決定是否殺人、劫匪搶到一袋點鈔紙等橋段,以荒誕手法解構犯罪題材的沉重感。金夏生從“尿褲子”的廢物到冷血殺手的急速黑化,更成為推動劇情反轉的關鍵,凸顯了命運的無常與人性的不可控。
但是,也有觀眾在劇情上產生了爭議:“圍棋邏輯與犯罪行為的關聯略顯牽強”。且在感情線處理稍顯刻意,雖然也有觀眾盛贊其"以生活流細節構建現實困境的鏡像",不可否認,好壞皆有。
不過,劇集通過棋盤上的“落子無悔”隱喻人生抉擇,尤其是崔業與金夏生(陳永勝飾)的師徒關系就值得一看,不僅展現了人性在貪婪與求生欲中的異化,也成為對現代人生存困境的哲學叩問。
隨著劇情推進,崔業的犯罪之路將越走越遠,其與崔偉的兄弟對決也將進入白熱化階段。兩人的血緣羈絆或將從“親情拉扯”升級為“生死博弈”,觀眾期待看到:當圍棋天賦徹底淪為犯罪工具時,崔業能否在欲望漩渦中守住最后一絲人性?而作為執法者的崔偉,又該如何在親情與正義的天平上抉擇?正如王寶強在采訪中所說:"人生如棋,落子無悔,但每個棋手的內心都藏著狼性與羊性的撕扯。"
這場關于救贖與墮落的終極博弈,或將揭開《棋士》最震撼人心的現實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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