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冷靜下來,容胭又難免覺得南潯悶騷,他做的事,定然不會是不小心,畫冊會出現在這,顯而易見就是故意的。
眼下他要定親了,這畫冊他自是不好繼續留在身邊,得物歸原主,留在這便是任由她帶走了。
雖這是將畫冊還她的意思,可畫冊尺度過大,以及昭示著他翻看過許多回的褶皺,容胭難免感覺到了幾分若有似無的揶揄和撩撥。
當然,這一點曖昧,并非是南潯的本意,是這事本身帶來的。
容胭心緒復雜,收走了畫冊,她還要嫁人,只希望南潯能在這事上,做到守口如瓶。
……
有些愛打探消息的,當日便得到了宣王府與慶國公府這親事的風聲。
“四姐姐,方才聽我姨娘同穆姨娘閑聊,聽說世子同謝姐姐的親事近啦?”容荷在第二日來容胭這借書時問道。
雖眾人都知這已是板上釘釘之事,可真到了這一日,還是讓人生出了八卦的心思。紅袖閣里皇宮并不遠。
敬文帝派人將月娘請進宮來,一見便覺驚為天人,如那天上下凡的仙子,不染世俗,未入浮華,身上無一處不美得恰到好處,意味深長笑道:“也難怪琎逐今日,會沖冠一怒為紅顏。”
南潯不動聲色的擰了下眉,卻未否認。
月娘看了一眼南潯,紅了臉,磕頭道:“圣上,世子只是見我可憐,收留了我,我與世子清清白白,并無男女之情。”
敬文帝笑道:“既是琎逐心善,你且安心待在紅袖閣討生活。”這話是說給耶律拓聽的,一個戰敗國的將領,有何資格在大燕指手畫腳,敬文帝為了美名不追究這一次,卻不代表還能有下一次。
孟澤先前就知曉月娘的主意打不得,早就沒了心思,只低頭逗弄著那只圓潤的白鸚鵡,若要比起來,白鸚鵡的主人,倒更有意思些。
南潯三招便勝了耶律拓之事,很快便傳遍了大燕,一同廣為人知的,還有月娘的絕色美貌,英雄救美之事,總能讓人津津樂道。
“我看那月娘,怕是世子養的外室。”
王明不由得一愣說道:“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少主,那小子還在里面一直沒出來。”王強還順手指了一下石榜。
王明幾步走到石榜的前面,王強給他指了一下蕭寒的名字。
王明這才看見,原來這小子叫蕭寒,他后面的時間竟然還在變化,也就是說,蕭寒一直在里面鍛煉體魄。
“這不可能,那間煉體室一定是出了問題。”王明肯定的說道。
別人也許不知道,但是王明卻非常清楚,天字煉體室里面的威壓有多么的恐怖,一般人根本都無法嘗試,就是自己也只能在里面三個多時辰,便已經再也承受不住里面的壓力。
但是現在這個蕭寒怎么可能在里面這么長時間,王明猛然感覺到這個蕭寒的名字有些耳熟。
“蕭寒,我怎么覺得,你好像給我說過這個名字。”王明向著王強問道。
“少主,這個蕭寒就是那個打敗陳文豹的人,”王強解釋道。
這個時候,王明才猛然記起,確實王強給自己說過,在自己閉關的這段時間,有個叫蕭寒的弟子越級打敗了比自己修為還高的陳文豹。
越級打敗比自己修為高的人, 就可以在煉體室里面比自己還強,這絕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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