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芽梨
佩芳在原著中除了賺錢理財審查財目,還極會勸解安慰人。
金家要辭賬房,她想著這兩位斂財不少而今要走,豈有不做壞事之理?就想到前院查看一下。
除了太太和鳳舉,家中大事無人操心,只有佩芳,有當家少奶的范兒
經過翠姨屋子有嗚咽之聲,她走進去,翠姨擦著淚站起來:大少奶奶,今日得閑到我屋里坐坐。
佩芳卻賣個人情:并不是得閑,我聽到姨媽在哭特意進來看看,好好的為啥傷心?
翠姨哭述:總理丟下我無依無靠,又沒個一兒半女,你母親一朝權在手便把令來行,趁機來壓迫我,叫我怎能不傷心呢?
佩芳對這話很贊成卻不便表示,分家方案自己也不滿意,但眼下婆婆大權在握,心思縝密的她,斷不會嚷嚷。
她同情翠姨:父親去世大家都難過,他們弟兄幾個,難道能看著你不管嗎?
翠姨嘆氣:我活了20來歲還不懂這點道理?要搭什么庶母的架子?我只有兩條路,一是做姑子,一是找職業學校學點技術。
北京或上海,都可以找到相當的,我打定主意了,誰也改不過來,再說也想回南方老家看看。
這一下佩芳吃驚不小,腦子飛轉:她這是啥意思?要徹底脫離金家了?真是不巧給我先聽到,不要沾著什么是非,既然她打定主意,不如緊一緊,探聽出幾時離開?
勸人勸出姨娘要走的消息,佩芳第一反應是別牽扯自己,就順嘴說天氣很好,出門很合宜。
三兩句間看出翠姨信任佩芳,但佩芳卻精明地事不關己,并不想去打小報告。
翠姨的去留自己決定,自己摻和不建議不上報,這是少奶奶處事之道。
第二次勸人,是清秋跑到太太那里大哭,受不了燕西侮辱她全身上下都是金家的東西。
清秋堅決要走,太太礙于身份只能阻止,卻不能好言安慰,眼看要鬧僵,佩芳不能不理會,就進來勸解:
你是個沒滿月的人,慢慢地商量,何必這樣心急?這個樣子跑回去,不但驚動伯母,就是親戚朋友面子上,也要大大驚異,大家都不好看
清秋把淚一抹:事到如今還想往好的上過,那是不能夠了,我要是無人格會終身被他笑話,決不能在金家再待一刻。
清秋決絕,佩芳緩和:就是要和燕系決裂,也不是一走了之,總要商議出一個辦法吧?
清秋只會搖頭:沒辦法,沒商量,我就是要媽答應,讓我立刻回家。
佩芳幾句話說得得體,即安慰也給出辦法,凡事都可談判,站婆家立場替金家著想,也指出清秋幼稚之處
長輩不愿見小輩吵鬧,清秋哭鬧著口口聲聲要決裂,太太連連嘆氣:這樣鬧一天不如一天,這個家簡直要敗了。
可惜清秋只考慮自己感受,一心證明人格清白,她要像佩芳靈活變通一點,也不至于把路堵死。
所以豪門少奶,決定命運走向的不是出身錢財地位,是性格和認知,只有佩芳這樣才會把日子越過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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