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核苷酸藥物由幾十個核苷酸串聯組成。
它們可以和細胞通路中的特定靶分子相互作用,這些靶分子可以是蛋白、核酸;還有一種機制是,特殊編輯的寡核苷酸進入細胞內表達特定蛋白。
基于機制和藥物形式,寡核苷酸藥物類型包括反義寡核苷酸(ASO)、小干擾RNA(siRNA)、miRNA、小激活RNA(saRNA)和CRISPR/Cas系統,及靶向核酸的適配體和表達蛋白的mRNA。
在實際開發中,最常見的寡核苷酸藥物形式siRNA、ASO和mRNA,它們合計占所有產品線的80%。這三個RNA平臺最成熟,且產品已獲批上市,并取得了商業成功。
在疾病角度看,寡核苷酸最大治療領域是心臟代謝疾病,約占三分之一;排在第二、三位的分別是腫瘤領域疾病和CNS疾病。
有意思的是,有將近20%的藥物獲得了孤兒藥認定,這也意味著這類藥物可能更適合罕見病 。
作為一個相對較新的藥物領域,試錯階段的雷區已經被Biotech趟過了,那大藥企收割的鐮刀自然不會放過。
關于藥企的研發效率問題如何解決,藥物管線如何BD等問題,歡迎翻看胖貓寫的文章!
一項研究對2000年、2010年以及2022年寡核苷酸藥物研究的熱度進行了數據采集和分析(見上圖)。
結果發現2000年的主要研究單位是小型Biotech和學術機構,大藥企的存在感并不強。
而十年后,該領域的主要活躍者變成了Biotech,而且從事件點的密度來看,該領域的研究越來越火熱。這時候大藥企已經悄悄入局,逐漸露出“野心”!
到了2022年,該領域的研究更加的爆火,這時候大藥企和主要的Biotech已經開始形成頭部的壟斷。
這個點狀圖真的很直觀的展示了寡核苷酸藥物發展過程中,從百家爭鳴,到寡頭壟斷的過程!
通常的藥物研發過程從基礎研究開始,然后通過非臨床和臨床試驗確認藥物的有效性和安全性,整個過程是由一家公司,從自己閉環的體內完成,這種創新模式高風險,而且耗時、耗錢、耗費人力!
隨著創新藥產業的不斷發展,藥物的研發模型也在不斷轉變。通過與各種外部更專業的公司合作,共享資源和責任,共同分散新技術的商業化的風險。
這些合作伙伴包括大藥企(提供錢、臨床和商業化開發經驗)、Biotech(提供新技術和靈活的研發組織)、學術界(提供創新技術、人才)和合同開發組織(CDMO,高效的拿錢辦事兒,分攤設備廠房和勞動力成本)!在研發過程中,各個公司發揮自己的長處,最終用每個公司用自己“最硬的鱗片”推動一款藥物上市!
寡核苷酸藥物做新型藥物形式,自然會套用這種聯合開發的模式。
當然,這里面我們還要重點提一下BD許可和并購。這是大藥企獲取藥物管線的最“直接暴力”的手段!
對2000-2022年寡核苷酸藥物的交易情況進行統計,發現大多數交易的發生和臨床開發以及和藥物的商業化有關。
這說明了,大量的藥物管線在研發后期(臨床和商業化)被交易!
所以,大藥企“割韭菜”的大刀一直在揮舞!
而對于這些交易的參與者背景進行分析進一步印證了這個觀點。
從交易的上方對手盤來看,Biotech-Pharma的交易數量占大頭,而Bitoech之間的交易也略有頻繁。
所以說,在核酸藥物領域,大藥企從Biotech手里拿貨的事情實在是太頻繁了。
當然了,Biotech為了求生存,報團取暖也是非常有必要的。
無奈的是,選擇哪種方式延續公司或者管線,甚至都不是Biotech自己能左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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