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為了報恩,她推掉了去首都大劇院的機會,選擇留在大壩村。
這幾年,她不止一次想過,就這樣跟傅惜時一直過下去也不錯。
可現在看來,她當初的想法真是愚蠢又天真……
第二天。
段思錦去上工,一整天都在想著要什么時候讓傅惜時簽下離婚報告才合適。
正想著,她忽然聽見一陣議論聲傳來。
“就是傅團長家的媳婦……”
段思錦聽到有人提到自己,扭頭看過去。
就見一群村民圍在公告欄前面,還頻頻回頭指著她這邊,也不知道在議論什么。
段思錦疑惑地走過去,在看到公告欄的瞬間,瞳孔驟然一縮!
就見公告欄正中貼著張大字報,白紙黑字地寫著“道歉聲明”四個大字。
內容更是讓段思錦渾身發涼。
【本人傅惜時在此通告,家妻段思錦昨夜盜竊林伊蓮同志珍珠耳環一副,特此致歉……】“你……”
傅惜時就要追上去,身后林伊蓮上前連忙攔住傅惜時:“惜時,你別沖動……”
傅惜時急火攻心,一把甩開林伊蓮阻攔的手:“讓開,我要去找段思錦問個清楚!”
手被重重甩開,但是林伊蓮還是拼命攔住。
她是怎么都不可能讓傅惜時去找段思錦的:“你剛沒聽那個男人說的,段思錦她是劇院的,這些年她肯定是去劇組當演員了,她之前不就是文工團的,這會她馬上就要演出了,你知道她在哪里,之后肯定能找到她的。”
聽到林伊蓮的話,傅惜時才算罷休。
很快,劇院驗票的時間到了。
傅惜時臉色冰冷走進去,一落座就看到在舞臺邊候場的段思錦。
他的目光太過冰冷,直直的看著段思錦,沒有絲毫避讓。
旁邊,江澤彥看了眼觀眾席上的傅惜時,低頭在段思錦附耳邊說。
“思錦,不然你今天先休息,讓替補上來。”
而自從不想了之后,睡眠也踏實多了,夢都不發一個,一睜眼便是天亮,舒爽極了。
當然,這話不能直說,萬一火上澆油了,不是自己找死嗎?
“你……希望我想你嗎?”
蕭元馳慢慢暈出一抹奇異的笑,似悲似喜:“殷皎皎,當你答不出時你便會反問我,所以,你的答案是不想。”
“……我想了王爺一年,不,進王府前還有一年。”殷皎皎抿唇,“王爺在意過嗎?如今我不想了,難道不合你意?”
“不合。”
蕭元馳答的果斷,答完他直起身道,“不過,你總算講了一句真話,可喜可賀。”
他抬步走起,兩人一前一后到了屏風前。
“方才急著去找你,該換的衣裝都沒有換,該做的事也沒有做。”蕭元馳慢悠悠道,“王妃,現在,先替為夫更衣。”
“更……更衣?”
“更衣。”
男人松開鎖鏈,轉回身,居高臨下的確認道。
殷皎皎磨牙半晌,才恨恨道:“你不解開我的鎖銬我怎么幫你更衣?”
“殷皎皎,哪個囚犯像你這樣討價還價?若你不肯做,可以,和尋常囚犯一般去地牢蹲著,先關個七八天不給吃喝,想不想試試?”
若在以前,殷皎皎自問對蕭元馳的性情有些了解,還能賭一把,但現在,她不敢賭了,誰知道這陰晴不定的瘋子還會做什么,沒得真餓個七八天不管飯吃,那即便他死在白石關,她也得殉葬了。
沈如松那條老狐貍定不會救她。
她壓住氣,擠出笑:“遵命。”
言罷,她伸出雙手為他解革帶,拖動著地下的鎖鏈一陣叮叮當。
蕭元馳倒也配合,知她不便,該舉手舉手,該轉身轉身,只是目光始終落在她身上,一刻不移,宛若鋒芒在背。
卸胸甲時,他道:“這幾日尋你家舊事,有什么收獲?”
“蘇正清一直跟著,你問他不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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