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零,一向吃不了苦的姐姐非要嫁給門口討飯的乞丐,我就知道她也重生了。
上一世,愛慕我的首長兒子江震上門求親。
姐姐眼紅我的婚事,偷偷下藥陷害江震和她生米煮成熟飯,逼他娶自己。
我忍著悲痛去參加姐姐的婚禮,卻在飯店門口碰到餓得快死的簡紹楊。
姐姐捂著鼻子趕他快滾,不要把晦氣帶給新婚的自己。
而我憐惜是條人命,不僅把他安置在村里閑置的谷倉里養(yǎng)身體,還每天省下自己的口糧拿給他吃。
簡紹楊恢復(fù)體力后便提出去南方尋親。
姐姐聽說我拿出自己的所有積蓄給他當(dāng)路費,笑話我傻。
誰知不過半月,簡紹楊搖身一變成了首富的兒子帶著天價彩禮趕來迎娶我。
而姐姐卻跟戍守邊疆的新婚丈夫分隔兩地。
三年間,她不甘寂寞,去舞廳亂搞懷了野種。
公婆發(fā)現(xiàn)后把她趕回了家,爹娘怕人說姐姐閑話,就讓她去南方投奔我。
我不計前嫌,好心給她安排工作。
她卻看著我住的莊園別墅,張口向我索要三千萬的天價贍養(yǎng)費。
我果斷拒絕,姐姐怒火中燒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麻繩將我活活勒死。
再睜眼,我回到了訂下婚約那天。
……
“真沒想到,江司令的兒子看上的是二丫兒!”
我娘拍著大腿惋惜,江家這么好的婚事居然沒有落到她的寶貝大女兒頭上。
我姐沈蘭心倒是悠哉地拿起江家?guī)淼哪戏剿?,吭哧就啃了一口?br/>“誰稀罕他們江家,當(dāng)兵的一抓一大把,江震算個什么東西?!?br/>爹娘一愣:“蘭兒,你這是有什么更好的對象兒?”
沈蘭心眉毛一挑,笑了:“爹娘,等著瞧好吧,到時候數(shù)錢數(shù)到手軟可別喊累!”
我一激靈,什么意思?
她這是不打算和我搶了?
當(dāng)初,沈蘭心為了搶我的連長未婚夫,連下藥的手段都使出來了。
我和江震訂下婚約的當(dāng)晚,我姐攛掇爹娘叫了全村人到我家的牛棚來。
鄉(xiāng)親們看著昏睡未醒的江震和香肩半露的沈蘭心,都以為他們才是情投意合。
我痛苦萬分卻不得不放棄婚約,換沈蘭心嫁去江家。
可是這一次,沈蘭心連提都不提江震。
到了我結(jié)婚那天,她才盛裝打扮一番,一身時髦的布拉吉,我見都沒見過。
我怕她又要來攪局,直到她對著國營飯店門口的乞丐拋媚眼,我才放了心。
原來她也重生了,還盯上了我前世撿的乞丐丈夫。
沈蘭心俯下身,胸脯都露出了一半,對著那乞丐媚聲道:“餓嗎?跟我回家吧,我家里好吃的可不少······”
誰能想到自己捧在心尖上的大女兒竟然會去勾引一個乞丐。
我娘氣得直發(fā)抖,當(dāng)場大喝道:“沈蘭心!你在干什么?!”
沈蘭心不但不羞愧反而信誓旦旦道:“當(dāng)然是在給你們招女婿啊,這個乞丐我非嫁不可!”
爹聽到這話,眼珠子冒著鬼火,邊說邊上手去扯她。
沈蘭心卻一把抱緊了那個臭乞丐,胸口緊緊貼著乞丐的臉,壓得他五官都有些變形。
我穿著婚紗,冷眼在一旁瞧著。
乞丐卻像是被激怒了一樣:“滾開!”
一時間,爹娘和姐姐都是一愣。
我看著他熟悉的神情站直了身體。
想起上一世,我好心收留街邊乞討的簡紹楊。
家里只有三個人的定量,我看他可憐,愣是餓出了胃病省自己的口糧給他吃。
他無家可歸,我把他偷藏在村里閑置的谷倉里養(yǎng)身體。
最后更是心軟拿出自己給人家縫衣服攢的所有積蓄,給他當(dāng)路費。
半月后,簡紹楊拿著天價彩禮把我娶進門,我以為他是報恩。
直到他一次醉酒說漏了嘴:“沈竹心,知道我為什么娶你嗎?你這樣村里的我還沒玩過呢。”
我渾身漸冷,這才發(fā)現(xiàn)他玩得很花,只是藏得很好。
他身邊的小情兒更是一個接著一個的換。
我拿著證據(jù)想提離婚,他卻說:“矯情個屁,沒讓你給我的小三小四養(yǎng)孩子就不錯了!”
可后來他還是把私生子領(lǐng)回了家,我不養(yǎng),他就拿刀架在我脖子逼我。
莊園別墅的小樓里藏著簡紹楊的三個私生子。
沈蘭心來找我要錢,別說是三千萬,就是從我手里花出一分錢,簡紹楊都要問我干什么去了。
我只是他養(yǎng)孩子的保姆,算不上這個家的女主人。
姐姐,既然你這么想要這種日子就拿去吧。
爹看著乞丐不知好歹的樣子,擼起袖子就要教訓(xùn),乞丐卻因為體力不支暈了過去。
沈蘭心拉著爹娘,從手袋里拿出了尋親啟示,悄聲說道:
“爹娘,他可是廣城首富的兒子,家里有勢力得很?!?br/>“別看他現(xiàn)在落魄,等半個月后他認親回來,咱們可就高攀不起了?!?br/>三人一拍即合,準備把簡紹楊扛回家去。
我提醒著爹娘,婚禮馬上開始了,家屬得趕緊進去了。
沈蘭心冷哼道:“你嫁給一個破連長有什么了不起的?”
“咱家可是要出一個首富家兒媳的,你識相就趕緊滾開,別耽誤了我的好姻緣!”
沈蘭心不參加婚禮沒什么,可是我娘也在一旁幫腔:
“你的事哪有你姐的重要?你的婚禮你自己參加就行了,就別浪費我們的時間了。”
話落,一家人就把我丟下,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臉頰一熱,落了淚,他們至于這么偏心嗎?
越想越難過,突然一只溫?zé)岬拇笫謹埳衔业难?br/>我猛地回頭,江震像是小狗護食一樣把我摟進懷里,鼓鼓囊囊的胸肌引得我春心蕩漾。
我看著他深邃的眼睛,心跳更是漏了一拍。
難怪都說江震是軍區(qū)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男子,這真反駁不了。
再一轉(zhuǎn)頭,江母也走了過來拍拍我的背,憤憤道:“我早就看出來你那爹娘都是偏心眼子,以后你給我當(dāng)女兒,我疼你!”
婚禮盛大,有了江家父母和江震給我撐腰,誰也不敢說我的閑話。
倒是回門那天,我剛一進村,就聽到沈蘭心的丑聞被傳的沸沸揚揚。
村里人都在說,沈家的大姑娘在街邊撿了個叫花子,領(lǐng)回家就算了,還當(dāng)晚就鉆了人家被窩。
逢人就說那是她男人,誰都不準搶。
我看著家里的大門,大白天的就關(guān)的嚴嚴實實的,肯定是爹娘被鄉(xiāng)親們罵得怕了。
而門內(nèi)的景象,更是讓我恨不得摳了眼睛。
沈蘭心為了首富兒媳的身份,真是連臉都不要了!
她穿著一件清涼的小吊帶,勾著簡紹楊就在院子里面親熱。
直到看見我和江震,才隨手披上了一件薄外套。
“嘖,拿兩瓶破茅臺就上門了,還以為司令家能拿點什么不得了的東西來呢。”
這酒雖然比不得首富家酒窖里的貴,但也是軍區(qū)專供的,外面想買也買不到。
江震聽著沈蘭心的話有些刺耳,皺起了眉。
簡紹楊穿著的確良襯衫,敞著領(lǐng)口,一雙色迷迷的眼睛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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