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為了滿足小女友打首發的夢想,假裝失憶,要禁我的賽。
我路過門外,聽見小女友對她說:
“隊長的位置給我坐七天,哥哥也給我玩七天嗎?”
老公摟住她的腰,附在耳邊輕聲說:
“今晚來我房間,讓你玩盡興。”
第二天晨會上,老公把新賽季名單拍在會議桌上:
“即日起蘇漾接任首發中單,季晚秋停賽反省。”
會議室突然陷入安靜,大家知道七天后的比賽關乎著戰隊是否能進全球總決賽。
但我只是脫下隊服放在桌上,乖乖的簽下了禁賽通知單。
他不知道,對面戰隊下路是聯賽第一雙人組,沒有我他們連十分鐘都撐不過。
……
“晚秋姐記得把戰術方案給我。”
我剛站起身,老公的小女友蘇漾坐在椅子上挑釁的看著我。
坐在主位上的陸司珩一語不發。
沉默半響,我扯了扯嘴角,知道他這是默許蘇漾的行為。
看來他這是鐵了心讓蘇漾上首發了。
“行。”
我利落的將戰術方案扔在會議桌上。
準備離開時,坐在門旁邊的蘇漾突然伸出腿攔住我的去路:
“既然要走,把戰隊賬號和粉絲群移交一下吧。”
“這些都是戰隊的資源,你沒資格帶走。”
我很清楚聯盟對被禁賽的隊員從來沒有這些規定,她就是在故意針對我。
我轉頭看向我的老公陸司珩:
“這也是你的意思?”
陸司珩似乎也沒想到蘇漾會這樣說,臉上略微有些驚訝。
但轉瞬又擺出一副冷漠的神色,點了點頭開口:
“蘇漾是戰隊隊長,一切聽她的。”
他這是篤定不管提出什么過分的要求,我都不會離開戰隊。
不過他這么想也不奇怪。
我和他在一起五年,創辦這個戰隊花費了我
所有的心血。
每天訓練十幾個小時,一個操作練習成百上千次。就為了打出成績,帶著戰隊登上世界賽的舞臺。
上個賽季,他提議將蘇漾從青訓生轉為二隊首發隊員。
戰隊所有隊員看在他的面子上,給蘇漾放水,讓她通過了考核。
只有我,在考核中發現蘇漾的能力和手速完全不達標,強硬的否決了他的提議。
所以這次,為了讓蘇漾如愿,他直接假裝失憶,讓蘇漾頂了我一隊隊長的位置。
戰隊其他成員見我們像是要吵起來了,連忙開口勸道:
“隊長,您消消氣,陸經理只是生病了,作為他的妻子,您還是得多多包容。”
聽到這話的蘇漾卻立馬一下子不滿起來:
“你叫誰隊長呢?現在我才是隊長,戰隊所有的資源全都交給我管。”
其他人對蘇漾的話有些無語,又害怕再開口引起她的不滿,紛紛都閉上了嘴,只是看向我的目光中有些許同情。
我看向一旁冷漠的男人,完全默許蘇漾的一切行為。
自從蘇漾來到了戰隊,他不止一次的為了維護她和我爭吵。
每次吵完他總來哄我,說蘇漾還小,不要總批評她,給她面子……
雖然我心中不舒服,但聽的多了,我也覺得他說的話有道理。
可如今,親眼看到他為了蘇漾,連戰隊的未來都可以拿來開玩笑。
我才明白,原來真正愛一個人,是可以為了他放棄自己的原則和底線。
我正思索著,蘇漾猛地推了一把我的胳膊:
“季晚秋,現在我是隊長,一切聽我的,怎么?你想違抗命令嗎?”
她一臉怒氣,真把自己當成了戰隊隊長。
而陸司珩目睹一切,沒有開口阻攔,只是默默地坐在一旁,看著蘇漾對我破口大罵。
我自嘲的笑了笑:
“行,全都移交給你。”
話落,我重新坐下,打開電腦,登錄游戲,將列表里的所有好友全部清空,正準備把賬號和密碼發給蘇漾。
陸司珩發現我是認真的,忽然有些慌亂,急忙開口:
“算了,念在你在戰隊這么多年,不用移交賬號了,直接走吧。”
戰隊其他成員紛紛松了一口氣。
可蘇漾卻有些不滿,正準備開口再說些什么。
陸司珩立馬給了她一個警告的眼神,示意她不許再胡鬧。
隨及,陸司珩緩了緩神色,一副大發慈悲的模樣再次開口:
“你放心,戰隊不會讓老隊員寒心的,雖然只是禁賽反省,你還是可以開開直播,打打娛樂賽什么的,盡量維持手感。”
我心中莫名覺得有些好笑,他以為我不知道他的失憶是裝病,還想著等幾天后,拿著生病的借口搪塞我,再給我道道歉,求我回來繼續給他賣命。
可他哪里會知道,憑著蘇漾的能力壓根贏不了這場比賽。
而這場比賽可是壓過注的,要是輸了,俱樂部老板能直接撤了他這戰隊經理的職位。
若是以前,為了戰隊的未來和他的前程,我會選擇委屈求全,獨自咽下一切的苦楚。
但我看清了。
這一次,戰隊和他,我都不要了。
對上陸司珩的眼睛,似是感覺到我眼中的冷漠,他立馬心虛的移開視線。
“不用了,陸司珩,我們離婚。”
陸司珩一愣,滿臉震驚的開口:
“你要和我離婚?為什么?”
話剛說出口,陸司珩立馬反應過來,急忙開口:
“我和你又沒結婚,離什么婚,你可真會說笑,我的女朋友不一直都是蘇漾嗎?”
看著他慌亂改口的模樣,我頓覺有些好笑,也懶得再同他爭辯。
我便順著他的話,開始胡編:
“當年你為了幫我應付家里,才和我領了證,現在們去離了吧。”
一旁的蘇漾聞言滿臉笑意,連忙催促道:
“既然是這樣,那就快去辦離婚手續吧。”
陸司珩面色猶豫,眉頭緊皺,顧不得蘇漾一旁的小動作,推脫道:
“這事有點不對勁,我還是再考慮一下。”
聽完這話,我有些疑惑。
陸司珩不是一直都想讓我給蘇漾騰位置嗎?
現在我主動離職,給他的小情人讓位,他怎么還不樂意呢?
若是以前,我或許會竊喜,覺得他心中還是有我的。
可現在,我只想離他們這對狗男女遠遠的。
我挑眉看向他,故意開口:
“哦?你不同意離婚,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蘇漾立馬一臉委屈地扯著陸司珩的衣角:
“司珩,你不愛我嗎?你不想娶我嗎?”
最終在我們的雙重壓迫下,陸司珩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在去民政局的路上,陸司珩面色沉重,始終沒有搭理身旁嘰嘰喳喳的蘇漾。
臨進門前,陸司珩忽然晃了晃腦袋,裝出一副被熟悉事物喚起記憶的樣子,對著我開口:
“你……我想起了,晚秋,我們不是為了應付家人領的證。”
“我追了你三年,在戰隊第一次奪冠那天,我向你求婚了。”
他知道,那一天是我最開心的日子。
每次在我生氣的時候,他只要提起那天的事,我就舍不得和他生氣。
所以這次,他再次選擇用這招來挽回。
可那天,我不光聽見他和蘇漾商量假裝失憶的事,還聽見他談到了求婚那天的事。
文章后序來源工種號:小雪推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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