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時間3月24日,美國總統川普表示,他將對所有購買委內瑞拉石油和天然氣的國家征收25%的關稅:
“任何從委內瑞拉購買石油和/或天然氣的國家都將被迫向美國支付25%的關稅,關稅將適用于他們與美國進行的所有貿易。”
川普表示,他將簽署關稅文件,擬議關稅將于4月2日生效。
他已通知國土安全部、邊境巡邏隊以及其它執法機構。
川普列舉多項制裁委內瑞拉的原因,包括委國“故意和欺騙性”地向美國秘密派遣了數萬名罪犯,其中許多人是殺人犯和暴力分子。
川普尤其提到委內瑞拉的阿拉瓜河黑幫分子,該黑幫組織被川普政府指定為“外國恐怖組織”,川普表示,美國正在將這些罪犯遣返回委內瑞拉,而“這是一項艱巨的任務”!
這相當于美國讓美國的貿易盟友在美國和委內瑞拉之間二選一,雖然委內瑞拉極為反對,但最終的結果可想而知,委內瑞拉石油質量和價格在國際市場都不占優勢,所以其貿易伙伴可選擇性很多。
馬杜羅過去幾年靠著拜登制裁俄羅斯石油時,放行委內瑞拉石油出口維生,這次川普的行動,其實更大的目的是施壓委內瑞拉的貿易伙伴施壓委內瑞拉。
川普之所以對委內瑞拉祭起二級關稅制裁,還是起源于援引1798年的《外國敵對法》驅逐委內瑞拉犯罪非法移民時,遭到左翼法官詹姆斯·博斯伯格的阻撓,其頒布禁令中稱川普無權在非戰時狀態引用該法律,并要求提供詳細說明,川普則以“國家機密”理由拒絕給出理由。
而此前在運載238名委內瑞拉非法移民的飛機飛出美國過境時,這名法官命令飛機掉頭遭到川普政府的果斷拒絕。
這些法官雖然對拜登任內無視美國移民法放入上千萬非法移民視若無睹,但當川普開始打擊這些非法移民的時候,就像動了他們的心肝寶,自然讓人產生“愛非法移民勝過美公民”的觀感,這當然不需要對美國法律的高深了解就能知道。
所謂施力有多大,反彈力度就有多大,川普上個任期被聯邦法官發布64項禁止令,川普之前的奧巴馬被禁止12項,拜登被禁止14項,但川普第二任期截止到目前,已經被禁止了15項,按照這個速度,川普這4年被法官禁止100項絕不成為問題,甚至可能只需要兩年的時間就能達成100項。
這些被禁止的政府行為包括:
禁止川普政府凍結向他國援助20億美元“不合理”資金;
禁止川普政府開除跨性別軍人;
加州北區聯邦地區法官威廉·阿爾蘇普此前發布一項初步禁令,要求美國退伍軍人事務部、農業部、國防部、能源部、內政部和財政部立即重新雇傭超過1.6萬名近期被解雇的聯邦政府試用期員工;
當然,對這些禁止令,川普政府都進行了上訴。
而被驅逐的委內瑞拉非法移民目的地薩爾瓦多總統貝克爾直言
美國正面臨一場司法政變。馬斯克回復稱:“1000%。”
貝爾克表示,他上任時,該國的法官就像現在的美國的法官,無數個禁令讓他打擊黑幫的施政寸步難行,而最終在國會通過法案將這些法官全部罷免后,薩爾瓦多的黑幫得以肅清。
很明顯,司法權這時候扮演行政權的太上皇,而不是監督被動問責權力,此前白宮副幕僚長已經譴責了這名法官,以戰時其無權阻止川普作為總司令命令軍事行動來比喻。
這種情況下,民主黨和這些法官通過司法禁令掣肘或者類似于韓國國會癱瘓政府就初步達到。
而司法權主動打破審慎,一定程度上會遏制行政權力即川普改革中的過熱現象,也會降低行政權的膨脹,但另一方面,川普旨在對聯邦政府的瘦身改革,而不是擴權的行動, 同時會讓希望改革,減小聯邦政府權力的美國人,進一步降低對司法系統的信任。
針對彈劾這位詹姆斯·博斯伯格法官的呼吁,共和黨眾議員布蘭登·吉爾聯合16位共和黨人,對其發起了彈劾法案。
此前針對川普彈劾該法官威脅,聯邦最高法院首席大法官羅伯茨表示,“當對于司法裁決有分歧時,彈劾法官不是應對分歧的合適方式,正常上訴才是,這在過去兩個多世紀的時間里已被證明”。羅伯茨罕見發聲,雖然沒有批評川普,但其實是強調司法裁決的權威,間接批評川普威脅彈劾法官,但羅伯茨的這個說法,其實回避了國會對法官彈劾的決定權。
當然,共和黨因為本身是個群而不黨的政黨,不是民主黨的鐵板一塊,其是否能通過眾議院的彈劾并不樂觀,雖然針對這位法官的彈劾未必能起到作用,但通過國會聽證會,將這位法官的作為曝光向美國人尋求支持,當然是一個不錯的路子,雖然美國的聯邦法官任職終身,但他們畢竟不是逍遙于五行之外,活在真空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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