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作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我是虐文里的惡毒女配,男主作天作地把女主作跑,反手拿我開刀給女主出氣。
還怪我騙他,說小時候是我救了他。
我冷笑兩聲,掄起胳膊給他兩巴掌。
“意思是誰救你你就喜歡誰?那救你的萬一是你爹呢?”
“再過河拆橋卸磨殺驢你試試??”
1
慘死之后,我才知道我是虐文里面的惡毒女配。
我前期搬弄是非,對女主白月笙各種陷害欺負。
后期白月笙帶球跑,男主顧斯年追妻火葬場,第一個就是拿我開刀。
我的結局很悲慘,破產、毀容、葬身火海。
魂魄不知道飄蕩了多久,現在我又回到了顧斯年剛遇見白月笙的時候。
這是我的生日宴會,白月笙缺錢混進來當臨時工,但不慎打碎了一瓶很貴的紅酒。
上輩子我很氣憤,一掌就把白月笙推到了水里。
而顧斯年覺得我欺負人,所以跳下去救了她。
這也是我作死之路的開始。
但現在,我不打算追究她。
“算了,碎碎平安,她是無心之失。”
只讓她打掃一下就能離開了。
卻沒想到我的一個朋友氣不過:“這可是方叔叔為了你的生日,讓人專門從國外空運過來的紅酒,可不能這么算了!”
說完他一掌把白月笙推到了旁邊的游泳池里。
嗯?!
我反應過來已經來不及阻止,這個游泳池水深有兩米,白月笙不會游泳。
該不會以后顧斯年也會把這筆賬算到我頭上吧?!
為了避免以后的厄運,我快速地脫了鞋跳下水去救白月笙。
周圍響起驚叫聲。
只是,我沒熱身,腳底抽筋了……
池邊人發現不對勁了,最先下水的是顧斯年,他直接朝我游過來。
我雖然抽筋了,但我有自保能力。
我忍著痛一腳踹開顧斯年:“救我干嘛?!救她呀!”
然后自食其力往岸邊游去。
白月笙最后只是嗆了點水,沒什么大礙。
我慶幸地吐掉嘴里的水。
我也下水了,還是因為救白月笙下的水,顧斯年以后休想怪到我頭上。
……
上輩子死得太慘了,不過也算我咎由自取。
現在我只想離顧斯年和白月笙遠點。
生日過后,我就和我爸提了退婚的事。
“什么?!是不是顧斯年那小子欺負你了?你別怕,爸爸給你撐腰!”
見他聲如洪鐘,面色圓潤,我眼眶微微濕潤。
想起了上輩子他因為公司破產,最后絕望地從樓上跳下去的灰敗模樣。
“不是不是,是我不喜歡他。”
“當初訂婚的時候你可是樂得連發十條朋友圈。”我爸一臉不信,寬慰的語氣中又帶著一絲嚴厲。
“好了好了,要是顧斯年真做了對不起你的事,爸爸肯定不會放過他。但現在咱家的公司可少不了顧家的幫襯,你可不許無理取鬧。”
“……”
我開著車往學校趕,我在大三,有課要上。
剛好看到街上小偷搶了一個男生的包,開著摩托就要逃。
嘖,本來退不了婚就煩。
我腦子一熱,開著車就撞上了小偷的摩托,將他擠倒在路牙子邊。
力度剛剛好,懵逼不傷腦。
沒想到小偷也是鍥而不舍,扶起摩托還想跑。
我梅開二度,又撞了上去。
那個男生也趕過來了,拿回了自己的包。
報警什么的還是讓那個男生自己處理吧,我瀟灑地深藏功與名,打算驅車離開。
沒想到男生拔了小偷的車鑰匙,利落卸了小偷胳膊,擋在我的車前,摁喇叭也不管用。
我降下車窗:“不謝,讓讓。”
他堅持要我的聯系方式,說我的車前面凹進去了一塊,他會賠我錢。
“不用,我不差錢。”
看這個男生的穿著,八成是兜比臉還干凈的學生,何必打腫臉充胖子。
我揚長而去。
2
我越想離顧斯年和白月笙遠遠的,越是事與愿違。
和我玩得來的幾個狐朋狗友給我發來消息“通風報信”。
說顧斯年最近好像和一個大學生走得很近。
還發來了照片,赫然是白月笙。
我眼皮都沒抬,見怪不怪。
讓他們別管。
可我沒想到的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他們竟然越俎代庖給顧斯年和白月笙下藥了,美其名曰給我出氣。
他們打算把白月笙送到肥頭大耳的老男人床上,又發地址來,叫我趕緊過去給顧斯年解藥性!
解你奶奶個腿!
我肝膽俱裂。
老天奶!人怎么可以捅出這么大的簍子啊!
上輩子我就是在他們的慫恿下分別給顧斯年和白月笙下了藥,還想著和顧斯年煮成熟飯。
結果就是顧斯年推開我跑了,然后同樣中藥的白月笙從老男人房間逃出來,兩人碰到之后,干柴烈火地發生了關系。
事后顧斯年以為是白月笙趁他中藥故意爬他的床,與此同時又生了絲絲情愫,但愛而不自知,開始了虐戀情深。
后來追妻火葬場,這也成了讓我死無葬身之地的導火索之一。
可現在我沒干的事,他們竟然幫我干了!
我不想找死,他們推著我往火坑里跳啊!
我在家里鞋都沒來得及換,穿了個拖鞋就火急火燎地趕去救場。
一腳踹開酒店房門,白月笙正在老男人身下掙扎著。
還好,衣服還在,我一把拉開老男人。
“哪個不長眼……”老男人罵了一半的話吞了回去,訕笑,“原來是方小姐。”
他不敢惹我,我爸是方明朗,未婚夫是顧斯年。
我也是狐假虎威上了:“滾!”
我突然想起來什么,一拍腦袋,趕緊打電話叫來了私人醫生,用藥物去緩解C藥的藥性。
我把白月笙帶到浴缸里放上冷水讓她先冷靜冷靜。
然后去找顧斯年,可當我找了一圈都沒見著他人。
我選擇先回去看著白月笙,她意識模糊,放她一個人久了怕出事。
打開門卻看到我要找的顧斯年這會正在浴缸邊,掐著白月笙的脖子吻得火熱。
我抹了把臉,有點麻木。
難怪他們是男女主呢。
思索片刻,我還是上去把他倆分開了。
顧斯年見是我,頓時清醒不少,我用淋浴噴頭澆他的臉。
“雖然你中了藥,但強制愛要不得,你這是乘人之危知道嗎!”
在我和私人醫生的干預下,他們沒發生成關系。
等倆人清醒了,我坦白從寬。
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
我有責任,我保證以后會約束好我的朋友。
難怪白月笙能當女主呢,直接就原諒了我。
顧斯年斥責我胡鬧,我乘機提出退婚,他卻皺著眉頭沒答應。
“你是不是因為看到了我親白月笙,那是因為藥物的作用,我的未婚妻只會是你。”
“……”
現在不退婚,到時候追妻火葬場有你受的。
3
有了前車之鑒,我想起了后續的一個重要事件。
就是我和白月笙同時被顧斯年的仇家綁架,要顧斯年籌錢。
而且綁匪讓他必須二選一,一個是未婚妻,一個是喜歡的人。
顧斯年救了我,留下白月笙被那群人折磨。
這也是虐文的大虐點之一,后來虐點變爽點。
顧斯年又把白月笙在那次受過的折磨讓我嘗了一遍。
他將那次的錯全都推到了我的身上,他說要不是先救的我,白月笙也不會落到那個地步。
我啐了一口,什么狗屁。
他的仇家要報復顧斯年,直接綁了他不就好了,綁我和白月笙做什么?!
而且如果不是顧斯年與人結仇,我和白月笙根本不會被綁架,最后他還有臉還把白月笙受罪歸咎到我的身上,分明是被他連累,他救我的命是應該的!
爸了個根的,一個兩個都是智障!
我立馬報了個散打班,刻苦訓練。
誰都休想綁架我。
讓我意外的是散打教練我見過,那個被偷包的男生。
姜輝見到我眼睛一亮:“又見面了。”
在得知我還在A大讀書后,他一口一個“姐姐”叫得親熱。
我質疑他的專業性,他興沖沖地給我展示了一番,我才勉強點頭同意讓他教。
……
我警告過了我的朋友,不許再自作主張插手我和顧斯年以及白月笙的關系。
他們點頭如搗蒜,問我:“這么說,你現在對他沒感情了?各玩各的?”
我嗤笑,我方竹燕要顏有顏,要錢有錢,干嘛還要當顧斯年的舔狗?
于是他們沒幾天就開始約我去一些釋放壓力的好地方。
我義正言辭地接受了:“道德在哪里?底線在哪里?地址在哪里?”
“……”
左手一個奶狗弟弟,右手一個狼狗弟弟,讓我愛不釋手,喂酒也是來者不拒。
喝高了,我就發了消息叫家里司機過來代駕。
半個小時候出現在包廂的人一度讓我以為自己眼花了。
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我把消息發給姜輝了。
我把車鑰匙扔給他:“會開車吧?”
他抿唇,過來扶我:“會。”
我叫他送我去了名下的一套江景大平層,沒敢回家,我爸看到了指定會說我。
到了之后,我趴到沙發上:“明天我會轉賬給你,記得把門帶上。”
許久沒聽到關門的動靜,我費勁睜開眼:“你怎么還不走?”
“姐姐,外面的男人臟,如果你想,我可以……”
我聽此毫不掩飾地嗤笑:“你缺錢?”
“我……”
突如其來的煩躁,聽不清他說的話,只看到他的嘴一張一合,想堵住。
上輩子圍著顧斯年轉,到現在退婚也沒退成,我就不信我還能吊死在一棵樹上。
反骨上身,我把姜輝拉了下來,壓住他,狠狠發泄。
糾纏半夜,我才沉沉睡去。
睜開眼時,姜輝側躺把玩著我的頭發。
我起身給他轉了一筆不小的賬:“你可以走了。”
他卻將轉賬退了回來,從后面抱住我的腰:“姐姐,我是自愿的。”
……
有備無患果然沒錯。
顧斯年的仇家找上門來了。
以前我在這種情況下只能柔弱摔倒,但現在的我的身體素質好得能一口氣跑出二里地。
這次只有白月笙一個人被綁架。
顧斯年急著籌錢去救她的時候,我已經直接和綁匪談判上了。
“顧斯年派你來的?告訴你,錢不夠我們可是不會放了他的情人的!”
綁匪頭子拿刀抵著白月笙的脖子,有恃無恐。
我施施然坐下,身后站著一列保鏢。
“你準備了多少!”
我把玩著鑰匙扣,邪魅一笑:“一分錢都沒準備。”
“哼!也對,你巴不得你的情敵死我在我們手上。”綁匪手上的刀松了幾分。
我舉著食指搖了兩下,比塑料袋還能裝:“那你可想錯了,我是來救她的。”
綁匪頭子哈哈大笑:“你覺得我會一分錢都不要就讓她回去?顧斯年讓我落魄到這個地步,我勢必得讓他付出代價。”
4
我鼓掌:“說得好!
“但你看看你們現在在做什么?
“冤有頭債有主,你不搞顧斯年,反而想著綁架我和白月笙。驢子一天啥也不干,凈踢你腦袋了是吧?!
“光讓他心痛有個屁用,痛在他身上才是真的痛!有種你們就去搞他啊!”
綁匪被我罵懵了,覺得我說得很有道理,白月笙脖子上的刀他架也不是,不架也不是。
“出來混,江湖道義總要講的吧?”
我拍拍手,保鏢押了兩個被塞住嘴的人出來。
“老四、老五!”綁匪目眥欲裂。
“你把白月笙放了,我把你兩個兄弟還給你。”
綁匪頭頭顯然猶豫了。
“看看你們老大,為了利益連兄弟的命都不要了,這樣的人你們還敢跟著他混嗎?”攻心為上,我嘖嘖出聲。
“你別胡說!”他破防了。
我帶著白月笙離開的時候,幾個綁匪在我身后嘶吼:“你不道義!”
我不贊同地看向他們:“我已經讓你們兄弟團圓了,怎么能這么說我呢?”
在警車的嘀嘟聲中,他們前途一片光明。
白月笙戰戰兢兢地開口:“方小姐,對不起,我和顧總……”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顧斯年這個馬后炮到了。
到底是顧及我還在,沒有表現出對白月笙過分的關心。
我瞥了他一眼:“我們談談。”
我開門見山:“退婚吧。”
“竹燕,我對白月笙沒有感情,誰也不能撼動你的地位。”顧斯年不同意。
“你自己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還想著腳踩兩只船啊?美得你。”
“竹燕,你別鬧,現在我們訂婚不只是……”
我打斷他:“我知道,你想說這關乎兩家的利益。”
“但我們退婚了,照樣兩家是可以合作的,并不一定要讓我倆捆綁在一起。商業聯姻說得好聽,你不就上趕著當高級的鴨子么?”
“要不你直接脫了讓我爸睡?還省了我這個中間商賺差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