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8月12日,索尼創始人盛田昭夫背著單肩包,拎著一個小行李箱,在羽田機場登上了一架波音377 Stratocruiser,飛往美國。
這是32歲的盛田昭夫第一次去美國,他此行的目的前往著名的貝爾實驗室,簽訂一份授權索尼制造并改進晶體管的合同。早在1948年,盛田昭夫和索尼的另一位創始人井深大就在《貝爾實驗室報告》中讀到了晶體管誕生的新聞,他們迅速意識到這個小小的電子器件可能會徹底改變電子產業。
盛田昭夫幾經周折,聯系上了貝爾實驗室的母公司西部電氣,趕赴美國簽訂了這份晶體管授權協議。協議需要首付款2.5萬美金,當年日本外匯緊張,索尼又是個小微企業(當時還叫“東京通信工業公司”),盛田托關系求人情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通產省要到了外匯額度,6個月后匯款被正式批準。
此后,索尼派遣多批員工前往貝爾實驗室學習,消化吸收晶體管技術,并改善了工藝,然后先研制出了小巧玲瓏的晶體管收音機,大獲成功,隨后又將晶體管應用到了電視上。1959年,索尼推出了全世界首臺晶體管電視機——便攜式8英寸的索尼TV8-301,徹底改變了全球電視產業的歷史進程。
1959年正趕上日本皇太子大婚,這款小巧的黑白電視機被想看典禮的民眾搶購一空。之后,索尼又買下了諾貝爾獎獲得者Ernest Lawrence發明的彩色顯像管專利,經過深度再開發,推出了著名的“Trinitron”(特麗瓏)彩色顯像管,暢銷全球,徹底奠定了日本在全球電視產業里的霸權。
登上《時代》雜志封面的盛田昭夫和索尼電視,1971年
盛田昭夫的美國之行,開啟全球電視產業從歐美向日本轉移的序幕。而多年之后,電視產業的制高點又從日本轉移到了韓國,最后又轉移到了中國——這一波波的騰挪,背后的道理都是相通的:
真正推動產業轉移和話語權交接的,并不是制造成本這一個因素,而更多的是技術、創新和產品力。
2025年1月6日,一家同樣來自東亞的消費電子公司——海信集團,也組織了一次“美國行”。
這家總部位于青島的中國企業,同樣跨越了波濤洶涌的太平洋,來到內華達州的拉斯維加斯,在著名的消費電子展(CES 2025)上發布了全球首款116英寸的RGB-MiniLED電視,向世界展示了海信最新的「RGB三維控色液晶顯示技術」,瞬間便吸引了全世界同行的目光。
三個月后的上海AWE展,RGB-MiniLED電視再次亮相——RGB三維控色液晶顯示技術基于海信新一代AI畫質芯片和RGB-Mini LED芯片等底層突破,解決了困擾行業多年的光色同控難題,在色彩和節能方面實現了行業引領。
展會現場,作為2025世俱杯首個全球官方合作伙伴,海信還推出了世俱杯官方制定套系產品,帶來全新的頂級賽事體驗。
2025AWE現場,海信展出的mircoled電視
同為東亞模式下的優秀企業,海信和索尼其實都畫過一條類似的弧線——先向美國這一全球技術高地學習,堅持底層技術的研發,引進吸收再創新,先實現產能的轉移,再拿下創新的高點,最終實現整體超越。
本屆AWE開幕的三個月前,海信董事長賈少謙在《財經》年會上透露:“去年海信營收首次突破2千億元大關,其中海外收入858個億,占集團收入的42.5%。根據最新的財務數據,今年前11個月海信總營收持續穩健增長,其中海外收入表現亮眼,已經突破了900億元,同比增長15%以上。”
毗鄰山海的海信集團國際總部,青島市
所以從青島市江西路11號起家的海信,到底走了一條什么樣的路線才抵達今天的?這條路線對中國科技產業又有哪些啟示?
01. 信念之芯
1999年,海信負責研發的高管夏曉東,也有一次令他印象深刻的“美國行”。
夏曉東時任海信集團副總裁兼技術中心主任,赴美的目的是跟一家公司談判芯片合作項目。在推進的過程中,對方雖然嚴守技術細節,但仍然讓夏曉東發現一個小秘密:
這家美國公司的某款電視芯片出貨量全球第三,但研發團隊卻只有七八個人,而且令人尷尬的是——他們都是中國人[1]。
當時全球電視產業雖然已經轉移到了東亞,但美國仍然掌握了很多底層技術的制高點。而夏曉東的美國行讓海信萌發了一個想法:“這么少的人就可以做芯片,我們可不可以?”
經過內部的激烈討論,時任海信集團董事長的周厚健最終拍板。2000年,海信“專用集成電路設計所”正式成立。
從2000年就開始造芯,意味著海信在很長一段時間里都是一種“大江靜猶浪,扁舟獨且征”的狀態。
在中國的半導體行業歷史里,2000年甚至可以被稱之為一個“很早”的年份——此時中芯國際剛剛成立,華虹也只有四歲,而展訊、海思、兆易等未來的半導體巨頭還未出世。
而這一年,距離中國芯片進口額超過原油還有12年,距離國家大基金成立還有14年、距離美國發動芯片戰則還有整整18年。
海信之所以這么早就吹響了“向芯片進軍”的號角,是因為周厚健很早就察覺到了底層技術對于家電行業的重要性,他這樣講過:
“中國的彩電生產量很大,但是沒有自己的芯片。沒有自己的芯片就意味著決定不了功能,決定不了性能,決定不了電路程式,就等于你沒有決定產品的權力。”
“向芯片進軍”聽起來激情洋溢,但對于一家之前在半導體領域沒有太多積累的公司來說,這是一次沖向迷霧的冒險。為了更貼近行業一線,海信將芯片研發中心設置在半導體重鎮上海,并把提升畫質的數字視頻處理芯片作為重點方向。2000年,一群海信人從青島奔赴上海,開始“造芯之路”。
在之后的三年多時間里,海信的芯片團隊熬過了無數次低潮、反復、爭吵、自我懷疑甚至推倒重來,終于在2004年9月完成了第一代數字視頻芯片的全部設計工作,然后在當年的11月完成了MPW(多項目晶圓)流片流片,通過了專業測試的驗證。2005年5月,海信的第一枚芯片終于實現了量產。
海信第一代數字視頻處理芯片VPE1X采用0.18微米制程,2005年
周厚健給這枚芯片起的名字是——“信芯”。在給總理的匯報信中他寫道:“信芯的名字,既代表了海信之芯,也代表了中國彩電人的信心。”
事實上,中國電子產業一直有“缺芯少屏”的說法,用來形容國內在面板和芯片上的短板,而電視產業毫無疑問是這兩大短板最直接影響的對象。而海信在“造芯”之外,還通過做顯示模組(由面板、驅動和背光的綜合組成整體器件),在不需要布局面板的情況下實現對顯示技術創新的把握。
芯片所占電視機的成本比重,低于面板(通常超過50%),但其重要性卻絲毫不亞于后者。比如索尼在2011年前后把液晶面板業務賣給了三星,但憑借在畫質芯片上的持續創新,以及畫質調教方面的差異化優勢,“索尼大法”仍然能夠占領消費者心智,在全球高端電視領域占有較大的市場份額。
在第一枚“信芯”量產的2005年,海信成立了獨立的海信信芯科技公司,“造芯”進一步加速。
在2005年之后的十年,全球電視產業進入了充滿驚濤駭浪的動蕩期。在CRT向液晶切換的背景下,很多耳熟能詳的歐美日巨頭退出,中韓企業相繼崛起,廝殺的陣勢一浪高過一浪。在這個過程中,海信的芯片團隊也經歷了人員流失、遷回青島等挑戰,但從沒有停下持續迭代產品的腳步。
2015年11月,海信發布Hi-View Pro超高清畫質引擎芯片一代。這枚內部代號為“3700”的芯片,是一枚SoC(系統級)芯片,復雜度遠超前幾代產品。而在接下去的2017年和2018年,海信又先后推出第二代“3710”和第三代“3720”超高清畫質芯片。2020年,海信的第四代“3730”芯片也成功點亮疊屏。
海信第一代SoC芯片“3700”,2015年
憑借多年來的持續投入,海信的芯片產品跨越了多個產品世代——從高清到全高清再到超高清、從CRT畫質芯片到液晶畫質芯片、從單一功能芯片到SOC芯片……而隨著Hi-View Pro系列芯片的大規模量產,海信成為比肩三星和索尼、成為中國唯一擁有自主高端畫質芯片的電視機企業。
當人們在2025年看到海信發布新一代AI畫質芯片的時候,極少有人會想起一個事實——海信在“造芯”這條路上已經跋涉了25年。
02. 創新之基
賈少謙曾做客兩年前的AWE展,時值ChatGPT橫空出世,賈少謙當時提出,在生成式大模型的技術之下,屏幕作為連接真實世界和虛擬世界的界面,未來的使用場景會極大的豐富。
兩年后,海信自研的星海大模型接入DeepSeek,進一步強化了個性化搜索和智能決策能力,尤其在智慧生活場景中實現了更精準的用戶需求匹配。
十多年前,海信的工作人員會在各大展會附近的酒店租一間會議室,在展會拉住一些客戶,把他們請到酒店會議室參觀海信的產品,讓客戶感受到中國產品極高的“性價比”。
時過境遷,116英寸RGB-Mini LED電視、136英寸Micro LED、激光電視L9Q、大尺寸對開門冰箱、Smart Tower空調,開始一次又一次驚艷全世界的消費者。
這里面最能體現海信底層技術創新的,還要當屬那臺116英寸的RGB-Mini LED電視。
傳統的Mini LED背光電視,都是用白光LED作為背光的光源,而海信這次推出的RGB-Mini LED電視,使用的是RGB三色LED光源作為背光,能夠在芯片的控制下獨立發出RGB三種基色(Red紅、Green綠、Blue藍),實現“三基色生萬億色”,從而讓顯示效果大幅度超越目前其他的主流技術路線。
在海信之前,有不少廠商都嘗試過使用RGB三色LED作為背光光源,但都無法做到技術成熟、成本可控和大規模量產這三點。其中的難點有兩個:一是RGB三色LED光源的性能參數要達標,價格也要降到消費者可接受的區間,另一個是要有能夠實現“光色同控”的芯片,駕馭更加復雜的算法。
海信多年的積累和布局,給解決上述兩個問題奠定了基礎。首先在光源方面,海信在2022年控股的上市公司乾照光電就是專門做Mini LED燈珠的。兩家公司聯合自研了高性能RGB-MiniLED背光芯片,解決了效率、壽命、色偏、色純等一系列瓶頸,在成本和參數上達到了大規模量產的要求。
而突破“光色同控”這一行業難題的重大任務,自然是交到了海信的造芯團隊身上。
海信在發布116UX RGB-MiniLED電視的同時,也發布了最新一代的“信芯”AI畫質芯片——HiView AI Engine X處理器。這枚芯片是全球首顆RGB光色同控畫質芯片,研發周期兩年,采用RGB背光和液晶面板雙重控光架構,重新定義了色彩管理系統,實現了RGB多基色顯示顏色的精準控制。
事實上,“信芯”的這款最新芯片融合大量AI技術,支持多種AI圖像優化技術,如動態畫面分析和自適應色彩調整等,所以它不僅用在了最新的RGB-MiniLED電視上,也搭載到了海信的136MX Micro LED電視上。
其實無論是RGB-MiniLED背光芯片,還是最新一代的“信芯”AI畫質芯片,它們雖然不是同一類“芯片”,但都屬于半導體底層技術這一級別的創新和突破。而從歷史上看,索尼、三星等公司當年之所以能夠站上全球舞臺,同樣也是憑借電子科學領域的底層創新。如今,海信走在同樣的一條路上。
在過去的半個多世紀里,顯示技術至少經歷了四次重大的底層技術變革:
CRT彩管、PDP等離子、LCD液晶電視和OLED直顯。這四次顛覆式的變革,把電視產業的話語權從美國轉移到了日本,再從日本轉移到了韓國。而如今,中國廠商憑借在Mini/Micro LED領域的創新,匯聚成了新一代的產業話語權。
三星索尼等公司用半個世紀時間踐行出了一條金科玉律:「沒有任何一個世界級電子巨頭的話語權和地位,是靠廉價成本來取得的,只有具備“技術基因”的公司,才能在一次次底層技術迭代中始終浪立潮頭。」
而海信之所以能夠成長為全球消費電子巨頭,也正是遵循了這條產業規律。
海信顯示生產線,2024年
這一切都可以追溯到1992年,當擔任青島電視機廠長的周厚健把設計科更名為研究所、大幅提升研發地位并讓待遇向技術人才傾斜,那個時候海信的“技術基因”就種下了,并在之后被提煉成“技術立企、穩健經營”的經營哲學。
而無論外部環境如何變化,海信始終在用技術迭代來推動規模的增長。
只要尊重產業規律,日韓巨頭當年抵達過的所有地點,中國企業都必將抵達,甚至走得更遠。
03. 出海之路
2025年1月24日,《日本經濟新聞》報道了一個令人吃驚的事實:中國電視品牌在日本占有率,首次突破了50%大關。
起“帶頭作用”的,恰好就是海信。從2024年全年的數據來看,海信以41.1%的市場份額領跑日本市場,其中從東芝收購的子品牌REGZA占25.4%,自有海信品牌占15.7%。根據日本媒體的報道,中國廠商的產品“兼顧性能突出和價格親民”,從去年7月份以來銷售份額就一直在50%以上[3]。
日本消費者正在選購海信并購東芝的REGZA品牌,2024年
在年輕的日本消費者眼里,父輩那種“購買電視時優先日本品牌”的偏好已經非常遙遠,相反,他們對中國品牌非常熟悉,甚至會“指明要購買”。無論是憑借“特麗瓏”橫掃全球的索尼,還是被譽為“液晶之父”的夏普,恐怕都不會預料到日本的電視市場的桂冠,將來會被隔著黃海的一家青島公司所摘的。
不光是在日本,海信在發達國家持續打開局面。在美國,海信在1000美元以上的電視機市場份額同比增長了4.7倍,整體市占率超過15%;在歐洲,海信憑借連續三次贊助歐洲杯,將市占率提升到了8%以上;在澳大利亞,每10臺冰箱就有2.5臺來自海信,每10臺電視機就有2臺是“海信造”。
海信的出海之路,一開始也沒有完全摸對路子。
2004年,時任海信董事長周厚健出了“大頭在海外”的口號,2006年國際化正式成為集團戰略。但那時的海信的外銷主要是OEM模式,貼別人的牌子,“按別人的標準做出來,然后運到碼頭,就把錢收了,銷售、售后什么都不用管”,自家的海信牌占比還不到8%[1],這顯然不是真正的出海。
從2007年開始,海信意識到自有品牌的重要性,開始忍痛逐步放棄了OEM業務,重新從頭開始構建海外營銷、渠道、物流、財務、人力等能力,聚焦發達國家市場,成立了十幾家海外子公司,在全球多個國家建設工廠和研發中心,并不斷吸引來自三星、LG、東芝等公司的國際化人才加盟。
到今天,海信已經實現“自有主品牌+并購子品牌”的矩陣戰略。旗下除了“Hisense”品牌外,還擁有東芝電視、容聲、科龍、Gorenje、ASKO、Vidda等眾多子品牌。2024年1-8月,海信集團海外收入同比增長15.34%,占整體營收的比例達47.17%,其中自主品牌的占比超過85%。
海信南非電視生產基地,2024年
海信總裁于芝濤曾經明確提出:全球化的另一面是本土化,在這個過程中,海信始終堅持“Think Global Act Local”的策略。目前,海信在全球設立了36個工業園區和生產基地、30所研發機構、64個海外公司和辦事處,形成了“5+1”——歐洲、美洲、東盟、中東非、亞太和中國——的全球布局。
在取得當前成績的路上,海信對兩個工具的掌握越發嫻熟:一是通過跨國并購實現品牌矩陣的擴大;二是通過體育賽事來實現營銷的突破。
海信在并購戰場上,一向以能打硬仗聞名。2005年海信收購科龍,現任海信董事長賈少謙當時受命被派往科龍,經過長時間艱苦整合,解決掉了科龍內部盤根錯節的關系,最終成功讓科龍起死回生。如今科龍品牌的營收達850多億,是并購時的10倍還多,利潤更是超過30多億。
而在走向全球時,海信對于難度更高的跨國并購該出手時就出手,陸續把日本的東芝電視和三電株式會社、瑞典的ASKO、夏普的墨西哥工廠、斯洛文尼亞的Gorenje……等攬入麾下,并順利完成整合,用中國上市公司協會會長宋志平的話來說就是:“海信的海外并購幾乎是做一家,成一家。”
如果說海外并購,海信還可以參考同行們的經驗,那通過體育賽事來提升品牌影響力,海信則是中國企業圈里的先行者。從2008年開始,海信就開始用體育賽事來撬動品牌影響力,近年來更是愈發熟練,尤其是在足球領域,海信已經是中國企業體育營銷當之無愧的頭號玩家。
歐洲杯上的海信場邊廣告牌
為什么要重點投資足球賽事?海信集團董事長賈少謙認為[5]:“足球是一種世界通用的語言,是全世界人民都喜歡的一項體育運動,無論發達國家,還是發展中國家”,“當一個品牌與足球形成關聯的時候,能讓所有人都喜歡這個品牌,渠道喜歡,當地政府喜歡,社區喜歡,員工也喜歡。”
足球也的確幫海信“轟”開了海外影響力。從2016年開始,海信連續贊助三屆歐洲杯,極大地帶動了歐洲市場的增長;在2022卡塔爾世界杯海信打出“中國第一,世界第二”的廣告,令所有觀眾都津津樂道;而在2024年的歐洲杯上,海信又打出了“海信電視,不止于世界第二”的標語,再次成為出圈話題。
今年初,海信再度成為2025 FIFA世俱杯的全球首個官方合作伙伴。可以確定的是,我們還會在更多的全球體育賽事上看到海信的廣告,也會看到標語里的那些“第二”,會越來越多地變成“第一”。
04. 尾聲
東亞國家的電子巨頭,都會走出一條軌跡類似、但路徑完全不同的曲線。
盛田昭夫在1953年第一次去美國時,有一個很深的感受,就是被美國的繁榮給“鎮住”了,他在《日本制造》這本書里回憶道:“一切都是那么龐大、那么遼闊、那么豐富多彩。我覺得我們公司的產品在那里根本賣不出去。我被這個超級大國的氣勢所壓倒。”
多年之后,索尼憑借著一款又一款的經典產品,如晶體管收音機、Trinitron特麗瓏顯像管、便攜式唱片機、Walkman隨身聽、Betamax錄像機、激光CD機、PlayStation游戲機等等,也把美國消費者給“鎮住”了——這是技術和創新的“反攻”。
歷史證明,只有創新才能夠穿越貿易摩擦、穿越經濟周期、穿越了地緣屏障。
而在剛剛結束的AWE 2025上,海信扮演了另一個來自東亞的挑戰者角色。它不僅帶來了類似RGB-MiniLED電視這樣的創新產品,還以“AI Your Life”為主題,融入最新的人工智能技術,展現了大量智慧生活、智慧能源、智慧汽車等領域的創新。
AWE2025上的海信展位
無論是國內的AWE還是海外的CES,可以肯定的一點是:像海信這樣的中國廠商,將會在越來越多的消費電子領域引領創新。
海信之所以成為海信,源于對技術的堅持和尊崇。只要繼續走正確的道路,這家坐落在青島濱海之畔的公司,它所能跨越的就一定不僅是黃海,而會是整個太平洋。
全文完,感謝您的耐心閱讀。
參考資料
[1] 海信史:2003-2019,遲宇宙
[2] 索尼秘史,約翰·內森
[3] 20年來首次,中國電視品牌“吃下”日本一半市場,阮佳琪
[4] 2024BrandZ中國全球化品牌50強,凱度
[5] 海外單月收入超10億美元,這家公司憑什么,中國企業家
[6] 對話賈少謙:海信需要更多“不聽話”的干部,中國企業家
作者:戴老板
編輯:李墨天
責任編輯:戴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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