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
裴景辭緊緊抱著她,“我們不是剛結婚嗎?枝枝,我們是夫妻,今天是,明天是,永遠都是。”
聽到他叫出枝枝兩個字,盛青禾才知道,他是認錯了人。
她用力從他懷里掙脫出來,聲音壓抑至極,“裴景辭,你好好看清楚,我是誰!”
裴景辭攥緊她的手,嗓音撩人而又低沉:“你是我的妻子,你還叫我老公,枝枝,你知道我聽了有多開心嗎?再叫一聲好不好?”
盛青禾被裴景辭箍在懷里,親了又親。
她聽他叫著小侄女的名字,說了一夜的情話。
那顆刺痛的心也在無變夜色里漸漸冷了下去,變得麻木不堪。
第二天中午,一陣突然響起的鈴聲,才終于將裴景辭驚醒。
睜開眼看到盛青禾后,他眼里閃過一絲意外。
盛青禾抬起眸,泛紅著眼看他,“你喝醉了,走錯地方了。”
裴景辭按著昏沉的太陽穴,皺起了眉:“昨天喝醉了,習慣性來了你這兒,我有沒有說什么醉話?”
盛青禾剛要開口,就聽見手機又響了起來。
看到他接起了電話,她也沒有再說話,轉身進了浴室。
剛擠好牙膏,裴景辭卻忽然將她拉出了門,快步走到馬路旁攔了一輛車。
車門鎖上后,盛青禾才反應過來,“你要帶我去哪兒?”
“青禾,枝枝出車禍了,急需1000cc的血,你和她都是稀有血型,只有你能救她!”
看著他急切的模樣,盛青禾沉默了一瞬。
1000cc……
很可能她連命都會丟了!
可為了救夏寧枝,他卻毫不在意。
她知道自己就算不答應,可他為了救夏寧枝,什么事都做得出來,最后恐怕也會強迫她獻,于是她紅著眼道:“血,我可以獻,不過1000cc,我要一個億。”
裴景辭當場愣住了。
畢竟結婚這兩年,盛青禾從來沒和他要過任何東西。
他假裝破產(chǎn)這段時間里,她更是不辭辛勞幫他攢錢還債。
所以突然聽到她提出這種要求,他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可夏寧枝危在旦夕,他來不及思考,“好,我給你寫欠條,等我東山再起后,我就把錢轉給你。”
看到他在這種情形下還沒有忘記破產(chǎn)的人設,盛青禾忍不住笑出淚來。
她搖頭,“我現(xiàn)在就要。”
他怔了怔,飛快的撥打了一個電話。
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很快,盛青禾手機就到賬了一個億。
她這才唇邊泛起了一點笑,“你跟圈里人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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