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聊聊美國電影《獵人克萊文》。
片名Kraven the Hunter (2024),別名狂獸獵人格力文(港)。
《獵人克萊文》是索尼蜘蛛俠宇宙(SSU)系列的第六部,也是最終部。
影片聚焦于謝爾蓋·克拉維諾夫的起源故事。這個名字或許并不為大眾熟知,更廣為人知的是他的綽號“獵人克萊文”。他出身俄羅斯黑幫,父親是頭號大佬尼古拉·克拉維諾夫。一次意外賦予了他驚人的超能力。
他本可以繼承父親的黑暗事業,卻選擇走上了另一條路,決定成為一名正義的“獵人”,專門獵捕那些危害社會的罪犯與偷獵者。
命運并不讓他輕松。當他的親兄弟被綁架,克萊文不得不重新審視自己與父親的關系,被迫與父親結盟,對抗新的敵人。
這部電影上映前備受期待,畢竟它講述的是漫威最具魅力的反派之一獵人克萊文的故事。當電影結束時,觀眾的反應則大多是失望,有太多讓人感到遺憾的地方。
電影開頭非常吸引人。克萊文在俄羅斯監獄的越獄場景,充滿緊張感,暴力美學十足。亞倫·泰勒-約翰遜的動作戲干脆利落,展現出克萊文作為超級獵人的強大實力。那一刻,讓人錯覺,索尼或許終于找到了自己的“金剛狼”。
這股緊張感并沒有維持多久。電影很快閃回到克萊文的童年,開始講述他的成長經歷。可這一部分節奏明顯拖沓,閃回頻繁,搞得觀眾都有些迷糊。
雖然電影試圖通過這些閃回來揭示克萊文的內心世界,但效果卻事與愿違。人物的動機和情感顯得既匆忙又淺薄,顯得過于倉促和表面化。
《獵人克萊文》試圖將犯罪活動、家庭劇和超級英雄的元素混合在一起,但結果卻讓這些元素顯得雜亂無章。影片的敘事像是三條拉得太緊的線,試圖拉到一起卻總是失衡。角色太多,支線太雜,主線就被壓得喘不過氣,導致故事焦點模糊不清。
克萊文這個角色本身非常有潛力,他是個典型的反英雄,內心充滿了與自我和父親的沖突,企圖掙脫父親的陰影。這段復雜的父子情結原本該是電影的情感核心,但由于篇幅限制,這一層次的情感沒能得到充分展現,最終只能淺嘗輒止。
角色塑造是個短板。除了亞倫·泰勒-約翰遜和羅素·克勞,其他角色同樣顯得空洞乏力。
卡呂普索幾乎沒有任何發展空間,像個工具人擺設,完全不具備人物的層次感。
德米特里的轉變更讓人摸不著頭腦,一個懦弱的歌手忽然搖身一變,成了冷酷無情的反派,背后毫無鋪墊和邏輯,令人難以信服。
犀牛和異客兩個反派的設定更像是草草拼湊出來的角色,連死法都匆忙得像是臨時編劇的草稿。
電影沒能深入挖掘他們的背景和動機,導致這些角色在故事中的存在感極為薄弱,甚至讓人覺得他們只是為了填充時間而匆忙出場。
電影的動作場面亮點。導演J·C·陳多爾在設計上展現了相當的才華,許多場景緊張刺激,充滿創意。
克萊文在倫敦街頭追逐反派的場面,以及他在叢林中與犀牛對決的那一幕,簡直讓人熱血沸騰。
精彩之處也伴隨著小瑕疵。電影過于依賴CGI效果,許多動物和場景的質感顯得不夠真實,像是從虛擬世界中跳出來的一樣。再加上有些動作場面的剪輯略顯混亂,鏡頭切換速度過快,讓人難以跟上節奏。
這使得電影在動作戲的呈現上顯得有些割裂,缺乏一種連貫性和整體感。
本片和蜘蛛俠最大的聯系大概出現在克萊文的幻覺里。
當他遭遇異客毒鏢攻擊陷入幻覺時,克萊文表現出他“最可怕的噩夢”是成千上萬只蜘蛛在他身上爬行。
這無疑是對克萊文與蜘蛛俠長期競爭的致敬。
影片中有一個微小的細節。
片頭當謝爾蓋被獅子帶走時,他的手無力垂下,緩緩掠過麥稈。
這一瞬間,是在向《角斗士》(2000)中羅素·克勞的經典場景致敬。
《獵人克萊文》是一部讓人失望的電影。
盡管演員陣容不容小覷,動作場面也有不少亮點,但劇本混亂、角色動機模糊,特效更是讓人出戲。
電影試圖打造一個復雜且有深度的故事,結果卻陷入了表面化的困境,始終沒能打動人心。
克萊文這個角色本該充滿魅力和層次感,但影片未能將其深度展現,反而讓人覺得他只是一個符號。
即便有漫威宇宙的強大背景,它也沒有充分利用這一資源,整部電影顯得蒼白無力。
對于一些漫威迷來說,或許還有一絲吸引力;但對大多數觀眾來說,這部電影更多的是困惑與乏味。原本可以成為索尼蜘蛛俠宇宙中的一部標志性作品,卻最終淪為了一部平淡無奇的超級英雄電影。
在野心與平庸間迷失,
混亂淺薄的狩獵游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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