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甜!這10種芒果竟讓南方人集體淪陷?”
"靚芒啱曬甜過初戀啊"
街角阿婆的吆喝裹著糖霜,將三千年的時光都腌成了蜜。
這枚流淌著恒河日色的金色琥珀,原是佛陀膝頭結出的智慧果。
阿育王的經幡拂過菩提伽耶的芒果林,
玄奘法師褡褳里藏著的西域種子,在嶺南的梅雨里發了芽,
長成屈大均筆下"香雪壓枝頭"的南國風物。
你看那熟透的果皮皺成梵文經卷,每道紋路都寫著海上絲路的故事。
馬可波羅驚嘆的"上帝甜吻",鄭和寶船載著飄過七重浪,
落在馬來姑娘的銀盤里化作會跳舞的娘惹糕。
當孟買的阿方索沾上海南辣椒鹽,
當臺北夜市飄起芒果冰的刨冰香,
這穿越三十六世紀的時光旅人,
總能用金燦燦的果肉抹平所有鄉愁。
(閩南語)"好呷要趁鮮啦!"
阿公把沾著露水的青芒削成花,教孫兒蘸醬油吃。
這酸甜交織的煙火氣,可比佛經里的偈語更鮮活,
試過用舌尖抵住那絲滑的果肉嗎?
像不像吻到了永不褪色的盛夏?
「澳芒」
2009年,這枚澳洲來的黃金尤物乘著季風降落在北緯18°。
從臺灣艋舺的果攤到廣西寨圩的竹樓,它用1斤重的豐腴身段,
裹著晚霞暈染的橘紅綢衣,在亞熱帶季風里釀出蜜糖心事。
阿嬤說這叫"太陽仔"(粵語:靚嘢),
刀鋒劃過凝脂果肉時,甜漿會漫過白瓷盤。
你試過 冇 ?
用木勺挖著吃最過癮,維生素A和C在舌尖跳恰恰,連手指縫都黏著陽光香。
臺南阿公開三輪車賣四十載芒果冰,
偏說"這味金厚呷(閩南語:真好吃)",
要配著咸話梅粉才夠道地。
「水仙芒」
刀鋒剛貼上果皮,蜜汁就順著紋路往外冒,
海南人管這叫"水仙芒的眼淚"。
金燦燦的果肉里藏著二月春風吻過的陽光,
薄核像半透明的玉蟬蛻,當地人笑說這是"甜過初戀的仙果",
(海南話:甜過妚囝戀花叢)。
竹椅搖搖晃晃的騎樓下,阿婆總會把芒果切成蓮花狀:"食甜補夏嘛"。
這種維生素C爆棚的熱帶尤物,連果皮凸起都是星星排列的,
暗合著黎族傳說里仙娥撒落的珍珠鏈。
要不要來瓊島試試?
喏,冰鎮過的水仙芒拌辣椒鹽,可比網紅奶茶夠味多了。
「貴妃芒」
"哎呦喂,這果子甜到心肝顫!"
這抹被喚作"紅金龍"的南國胭脂,
原是唐明皇快馬加急送進華清宮的嶺南貢品,
如今卻在巷口水果攤與雪糕車爭寵。
你看那薄如蟬翼的果核裹著蜜漿,
倒真應了《嶺南異物志》里"金衣裹雪"的記載。
阿姐操著瓊海話招呼:
"儂試試看,咬破皮那下會有糖水噴出來喔!"
暮春午后,捧半個冰鎮貴妃芒坐在騎樓下,
任橙黃汁水順著指縫滴答,恍惚聽見長安城里撕開荔枝的嗤啦聲。
「臺農芒果」
儂捏捏這顆滾圓小太陽,皮薄得透光,
咬下去飚出一汪蜜糖——16%的甜度算啥?
海南阿姐講"甜到心肝顫"!
1994年從海峽那頭嫁過來的臺芒姑娘,如今在瓊島生了根,
雨水里泡大的果肉滑似綢緞,
饞得廣西老表拿竹竿敲,云南阿嬤蹲樹下接,
儂說這口甜,是不是老天爺賞的夏日情書?
劈開就啃是少年心氣,講究人偏要折騰:金燦燦果肉攪成楊枝甘露,
冰碴子撞得椰香亂竄;懶骨頭直接摁進酸奶慕斯里,挖一勺能甜醒瞌睡蟲。
「金煌芒」
(臺灣腔輕嘆)
這寶貝喲,捧在手里沉甸甸的個頭足有兩斤重,
金燦燦的果皮下裹著瓊漿玉露!
海南阿妹總說這是"太陽曬出來的甜心",
一刀劃開果肉顫巍巍的,核薄得像張糯米紙,
咬下去滿嘴流蜜——你估這甜度?
足足17度!比初戀還齁嗓子!(笑)
當年從臺灣跨海來的小嬌客,如今在瓊州海峽兩岸扎了根。
要我說海南島的陽光最會疼人,把金煌芒養得甜過糖水罐頭。
老廣們煲糖水都愛切幾塊丟進去,你試過用冰鎮果肉蘸辣椒鹽冇?
那滋味,嘖嘖…(遞芒果的手勢)
「蘋果芒」
這名字起得實在熨帖,像咬了口青蘋果的南洋姑娘,偏要披一身蜜蠟黃衫子。
您睇它圓嘟嘟坐在果籃里,胭脂紅從果蒂往腰窩羞赧地洇,
怕不是偷飲了嶺南三月的梅子酒?
原是從印度半島遠渡而來的嬌客,如今在滇桂閩臺的日光里曬得甜汁橫流。
削開果皮時,您當心指頭叫糖漿黏住,
扎實的果肉裹著熱帶季風的氣息,甜得能勾住云貴川妹子的舌頭尖。
街邊阿嬤總愛哄細路仔:
"食多啖啦,甜到漏嘅果肉明日就冇得賣咯!"
「凱特芒」
當佛羅里達的陽光凝成琥珀色果漿,
這圓滾滾的甜蜜使者便開始了跨洋越海的遷徙。
在攀西河谷的褶皺里,凱特芒把自己養得珠圓玉潤,
攀枝花姑娘總笑它"憨吃哈脹",動輒兩三斤重的身量,切開便是淌著蜜的鎏金月光。
"等到處暑過了才肯甜透哩!"
華坪果農老張總愛蹲在芒果樹下念叨。
這晚熟的嬌客偏要捱過三伏天才肯褪去青澀,
九分甜裹著一縷俏皮的酸,
果肉滑得能順著喉嚨溜進心尖尖。
難怪攀西人總說:"吃過蓋了官印的甜,哪個還看得上糖水嘛!"
來嘛,掰開嘗嘗,
看這國家地理標志認證的金果兒,可對得起八月驕陽的偏寵?
「青芒」
剝開它倔強的暗綠皮囊,琥珀色的果肉就淌著蜜汁勾人魂。
在廣西百色的喀斯特山坳里,阿妹們總說這果核小得像情郎變心——尋不見哩!
當年坐著馬幫銅鈴從泰國北碧府游來的南洋客,
如今在版納的竹樓上,被嬢嬢們剁成酸辣口的「鬼雞拌芒」,
小米辣撞上青檸汁,辣得小卜冒直跳腳。
你且看那果攤上,阿叔削芒果的彎刀比月牙還利索:
「后生仔,嘗塊我們百色'地理標'啦!甜過初吻的啵?」
這暗藏地理標志認證的土味情話,
混著北緯23度的季風,早把五湖四海的饞蟲勾到了北部灣。
「鷹嘴芒」
這野性十足的名字,沾著滇南的日光雨露就長成了,
尖尖的果喙刺破青皮,真像要叼走盛夏第一口甜。
潞江壩子的老農瞇眼望著滿山金墜子:
"你給嘗過咯?咬開薄如蟬翼的果皮,
蜜汁能順著指縫淌到胳肢窩!"(云南話:好在得很!)
這異域美人原是個南洋姑娘,二十年前坐著貨輪從印尼漂來。
要說也怪,偏是云南的干熱河谷合她脾性,晝夜溫差把果肉淬得金黃透亮。
每年端陽節前后,果林里飄著帶刀鋒的甜,
砍甘蔗的漢子總要摘兩顆揣兜里,
汗津津的手掌捏著冰涼涼的金疙瘩,
比吃冰糖渣還解暑氣。
「紅象牙芒」
你試過用指尖劃過初陽染就的果皮嗎?
半公斤重的身量捧在掌心,刀尖剛碰著金黃果肉,
甜汁就順著案板淌——雷州半島的老廣們最懂這生意經,
"紅象牙靚仔"在果檔總是貴過別家兩蚊,
畢竟絲滑無渣的果肉,連阿婆掉牙的孫仔都吃得歡。
要嘗嘗這枚會講故事的琥珀嗎?
從佛陀指尖滾落的甜,經阿育王法典上鍍過金,
被鄭和的浪花腌成七海情書。
此刻它正臥在你掌心,熟透的褶皺里藏著季風、
鹽粒與三十六場季雨發酵的蜜。
快伸出舌頭接住這滴了三千年的蜜吧,
當果漿漫過齒關的剎那,可聽見長安城剝荔枝的宮娥笑,
望見馬六甲海峽的星月沉?
(遞上半邊金煌芒)
喏,這縷不褪色的盛夏,要蘸辣椒鹽還是拌冰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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