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護著小師妹,師兄寵著小師妹,就連虞昭一直愛慕的師尊……也愛上了小師妹。
師尊用鳳車鸞轎迎娶小師妹那一天,虞昭求掌門拔去了自己的情絲。
七情盡去后,虞昭笑著出現在婚禮現場,所有人臉色卻變了。
……
修真界,無極宗。
虞昭被吊在后山玄天冰瀑的第八十一天,終于被人放了下來。
“大師姐,九九八十一日刑罰已到,執劍長老允你回執劍峰了。”
來人丟下這句便匆匆離開。
虞昭滿身是血的從冰冷的湖水中掙扎起身,卻沒回執劍峰,而是轉身來到掌門的軒轅峰。 言洵卿眼底卻染上一層慍怒。
“虞昭,早知你會變成這樣,當初本座就該眼睜睜看著你死在亂葬崗!”
虞昭腦中轟的一聲,所有聲音瞬間哽在喉間。
沒反應過來,就見言洵卿已經到了眼前。
心口一陣劇痛,虞昭不可置信低下頭。
只見,言洵卿一劍沒入她的心口。
長劍拔出,帶起一片血花。
頭頂,是言洵卿不帶一絲溫度的聲音。
“虞昭,殘害同門心思歹毒,即日起逐出師門,此生再不得踏入執劍峰!”7
虞昭清晰地感覺到,體內最深最長的最后那一根情絲——
斷了。
……
虞昭被趕出執劍峰的消息,半個時辰便在整個無極宗傳開。
有人喝彩,有人不解。 他做了決定,剛想叫手下精銳做最后一搏,卻見身旁一道白色的身影沖向前,縱身一躍。
“昭昭!”
言洵卿沖到城墻邊,伸手,卻還是徒勞。
只能看著那白色的身影重重落地,在地上綻開一朵血色的花。
隨后,天空霎時亮如白晝,六月的天,就這么落下鵝毛大雪。
大雪紛紛揚揚下了整夜,將敵軍擊退,也掩蓋掉城樓下那慘敗的身影。
一切仿若從未發生。
城門開了,言洵卿滿身是血,踉蹌著走出來。
在那雪堆前,跪下,徒手挖開積雪,挖出她已經殘破的身體。
周圍的雪被染成暗紅,言洵卿不顧臟污,緊緊抱著她。
就像天地之間,只有二人。
眼淚一顆顆落下,在雪地上砸出小坑。
起先是無色,后來漸漸赤紅,成了血淚。
虞昭在一旁看著,言洵卿抱著她的尸身坐在雪里。
又或者,是兩人緊緊相依。
但地上啥也沒有啊!
工兵鏟猜測,“大哥,是不是這些野草干的?”
“你以為它們成精了啊?”
韓楓白了一眼。
這些野草也就十厘米高,而且非常的柔軟,怎么可能給他屁股戳的那么疼。
不過,工兵鏟這番話倒也提醒了他。
周邊的野草都是目擊者,肯定目睹了案發經過,也肯定知道兇手是誰。
只要向它們詢問一番,一切都明了。
韓楓虛瞇著雙目,注視著面前的一棵野草,輕聲道:“小草,剛剛是什么偷襲了我?”
野草:“不知道。”
韓楓眼神一沉,“你是不知道?還是不想告訴我?”
野草:“你猜?”
砰!
韓楓掄起工兵鏟,重重的砸在了這棵野草上。
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不給上點強度,不知道他有多么的兇殘是不是?
這一擊,直接將野草砸成了爛泥。
韓楓還覺得不解恨,又是一鏟子下去,直接將這棵野草連根刨了出來。
接著扔在地上,抬腳一碾。
野草灰飛煙滅。
眼見韓楓如此兇殘,周邊的野草嚇得瑟瑟發抖。
韓楓的嘴角上浮現一抹兇殘之色,“我的手段你們已經見識過了,誰特么的不老實交代,這株野草就是你們的下場!”
周邊的野草噤若寒蟬。
韓楓飄動著目光一掃,又落在了一株野草上,輕哼一聲,“告訴我,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
野草還沒來得及開口,韓楓的身后驟然綻放一道黃光。
這道黃光如同一根筆直的木棍,狠狠的扎向了韓楓的屁股。
韓楓猝不及防,頓覺菊花一緊,一股摧殘靈魂般的痛楚迅速蔓延上了心頭,然后直挺挺的栽倒在了地上。
“大哥,你沒事吧?”
工兵鏟焦急嘶吼。
韓楓艱難的咽了口唾沫,“看清楚了沒有?剛才攻擊我的是一個什么玩意?”
工兵鏟快速說道:“看的不是很清楚,好像是一個黃色的毛茸茸動物,那家伙的尾巴就跟一根鐵棍一樣筆直,狠狠的戳在了你的屁股上。大哥,你還行吧?”
“老子...挺得住!”
韓楓咬了咬牙,強忍著痛楚給自已來了一記治療天賦。
很快,屁股上的刺痛消失了。
但是...
心靈上的創傷,一時半會是無法消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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