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動聲色地深吸了口氣,加重了語氣:“明天十點,民政局見。”
說完,他將車門關(guān)上,轉(zhuǎn)身離開。
回到警局。
等坐到辦公桌前時,宮焱爵臉色已然蒼白。
宮焱爵沒想過有一天會和云染燃離婚,更沒想到提出離婚的會是自己。
他伏在桌上大口呼吸,卻怎么也止不住心里的痛苦。
眼淚洇濕衣服。
……
第二天一早,宮焱爵早早地帶上身份證去了民政局。
站在民政局門口時,他才發(fā)現(xiàn)路邊的樹枝上葉子都黃了。
冬天要來了……他和云染燃的婚姻也要成為過去了。
悲傷的情緒像一根線將宮焱爵纏繞,逐漸收緊讓他幾乎窒息。
然而,時間從八點到九點,再到十點。
云染燃都沒來。
宮焱爵突然凄涼一笑,心上也涌出一股難以言說的凄涼。多多有些失望的低下頭,故作堅強的說道:“沒關(guān)系的媽媽,爸爸說過你很忙,我要懂事。”
夏安宸低著頭,眼里閃過一絲暗芒,臉上陰郁的表情一閃而逝。
隨后他的臉上又掛起柔弱的笑意:“云總不用在意,公司的事情那么忙,我照顧多多就好了。”
云染燃摸了摸多多的頭:“多多聽話,過短時間媽媽不忙了就來看你。”
“但是媽媽有一個要求,你每天都要乖乖的接受治療。”
多度聽到她的話,興奮的點頭:“好!”
只要能見到媽媽,他什么都愿意做。
夏安宸看著他們兩人的樣子,嘴角也露出了笑容。
“爸爸,我想喝水。”多多突然對他說道。
他連忙端起桌子上的水,遞了過去。
隨后他像是想起什么,又倒了一杯遞給床邊的女人:“天氣那么熱,喝點水吧。”
天氣確實開始逐漸轉(zhuǎn)熱,云染燃直接接過,一飲而盡。
陳六合不但沒有贊許,反倒有些嗤笑:“你們不適合當殺手,軍人氣息太濃了!”
“沒辦法,已經(jīng)到骨子里了,改不掉了!”三人身軀挺拔,猶如青松,他們分別從腰間,軍靴處掏出了冷兵器。
兩把軍用匕首,一把三菱軍刺!
“貓眼!”拿著軍刺的青年喝道,那名站在商務(wù)車旁的青年聳聳肩,二話不說丟了一把軍用匕首過來。
這把匕首直接丟到了陳六合的腳邊。
陳六合笑了,他彎腰撿起匕首,掂量了一下,道:“你們真不打算給自己留活路了?”
“拿出你的本事來說話吧!”拿軍刺的青年喝道,足下一蹬,身軀如炮彈般沖向陳六合,其余兩人也是緊跟而上。
三人的身上都有著一股子從部隊帶出來的剛強。
欺近陳六合的瞬間,那柄帶著倒勾三菱的軍刺直指陳六合的胸口,這一下要是中招了,陳六合的內(nèi)臟都會被刺穿。
一出手就是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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