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鶴唳南昭’發布S級追殺令:追殺玩家‘小白梨’,一次100,帶戰績來見。]
隨之而來,還有一條昭告天下般的宣告。
鶴唳南昭:【從今往后,再讓我看見誰再欺負@落落無眠,就是和我對著干】
季言熙怔怔看著屏幕上那醒目的兩條全服通報,半晌,唇邊溢出一抹苦笑。
接著,她的手落在了鍵盤上。
只見屏幕中的‘幾許冬言’動了,一套連招,‘落落無眠’的血條瞬間清零,角色死亡。
傅珵嶼簡直不敢置信。
鶴唳南昭:【你什么意思?】
語氣間含著明顯的怒意。
季言熙回答:【你不在乎隊友情,我在乎。我不會讓她欺負我的朋友。】
【更何況,小白梨說錯了什么?你的情緣是我,那她不就是小三嗎?】 為什么,季言熙卻能做到如此絕情?
季言熙沉默許久,忽然抬手,攤開掌心。
掌心有一塊小小的膏藥,從掌心纏到虎口,又在手腕纏了一圈。
腱鞘炎,不是什么很重的病,只是免不了深入掌心的鈍痛,像古裝劇中劇毒毒發的蔓延。
是之前為了拿到翅膀完成百天副本時練出來的。
副本任務十分簡單,毫無操作難度,卻要一百天如一日地高強度敲擊鍵盤。
無聊的畫面,無聊的操作,無聊的程序,卻是對身體和心里的極大考驗。
季言熙已經不記得多少個日夜,掌心酸痛得厲害,就連鼠標都拿不穩。
卻還要為著傅珵嶼衣櫥里唯一的缺失努力。
季言熙淡淡解釋。
“傅珵嶼,之前我花了整整三個月,拿到了全服唯一一對翅膀。”
“我把它給你了,可第二天,它就出現在蘇洛洛身上。”
結果我的系統笑的那叫一個開心啊,說八極拳,在四合院世界有個別名叫傻柱快樂拳,都是別的穿越者學會了用來打傻柱的。結果,何雨生作為傻柱名義上的哥哥,居然也學會了這東西,也用來打傻柱嗎?反正我是不理解系統到底為什么這么開心。
關鍵是何雨生這個玩意那叫一個油膩,我長得還是非常漂亮的,比第一個世界的女主也不差什么,只能說比她更加明艷大氣,少了一絲小家碧玉的羞澀感,可能穿越世界的女主都長得挺漂亮吧。何雨生這個玩意,居然在初中就開始對我展開追求,說的那詞那叫一個油膩,而且聲音就跟嗓子里卡了一口痰一樣,聽的我渾身起雞皮疙瘩。沒辦法,我一邊找老師反映,一邊找負責管理我們的辦事員反映,才讓這塊大油田離我遠了一點。
結果精神攻勢不行了,直接轉而開始開展物質攻擊,天天不是雞,就是肉,而且家里就有大廚,佐料也齊全,熱好了,滿屋飄香。那段時間,把我饞的喲,我不是一般的饞肉,我和其他幾個別的地方來的孩子,住在一起,有幾個都是戰爭孤兒,平時吃飯,基本能吃飽,但是吃好就不用想了,兩個世界我都沒過過這種日子,棒子面,那都是做夢,我們一直吃的都是高粱米,后來連高粱米都沒有了,因為要供應前線,我們更多的就是吃地瓜。這個五零年,我們就過年吃了兩頓肉,還是我們自己種的地,養的豬。
白天上學,放學之后還要寫作業,忙活地里的事,幫著幾個志愿者大媽照顧小一點的孩子。周末和寒暑假,我們既要干活,還要學習一技之長,讓我們年齡到了之后,離開這里也能活的下去,做衣服,木工,鐵匠,泥瓦匠,彈棉花,織毛衣都有人教看你愿意學啥,我學的是做衣服,畢竟我不打算靠這個吃飯。有的時候,還要到郊外公家的農場進行義務勞動,用來換取小雞或者豬仔。
不過,我也讓何雨生見識到了什么叫做來自學霸的碾壓,我是從初一下學期開始跟班,成績基本都是全班倒數,因為有些科目我并不熟悉,比如政治思想,中外史地,萬幸我們還不學俄語。但是,等我適應了這個學習節奏之后,直接就開始碾壓何雨生了。沒辦法,我剛剛高三畢業,大學的課程就是奔著壓死你去的,無論是學習習慣還是知識儲備,都不是何雨生一個被社會毒打了五六年的小油條能比的,他上大學的時候,估計都不知道一天滿課是種什么體驗,更別說一周滿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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