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和裴宴禮是正常交往,正常戀愛,你為什么要罵我……”
話沒說完,顧墨謙不知被哪句話刺到,神情驟然陰沉,直接打斷。
“我是讓你相親,沒讓你這樣不矜持!”
寧知虞一陣窒息,心里像在被大火燒灼一般。
她不明白,她到底做錯了什么?又為什么一定要矜持?
寧知虞還想說什么,顧墨謙卻直接把她肩上的衣服拿走,拉著她就要朝外走。
她心頭一墜,想甩開顧墨謙的手:“哥,你等一下,我還沒問舉報人是誰呢!”
可顧墨謙眉頭一緊,不知想到什么,攥著她的手更緊。
“知道誰舉報的又怎樣,你還想報復嗎?”
寧知虞愣了下,心好像被刀刺了一下。
顧墨謙怎么能這樣想自己?
上一世,她只顧著傷心,沒有及時去找栽贓陷害她的人,直到死都陷在自證清白的漩渦里。老板娘看出裴宴禮不想多說,便收了錢走了。
只是走之前還是說了句:“靚女好福氣啊!裴老板人帥,又這么溫柔體貼,還會賺錢,你真是享福了啊!”
寧知虞剛剛才平復下來的心情被這句話又弄得亂七八糟的。
耳根的紅漫上臉頰,點了點頭,看了眼裴宴禮抿了抿唇。
剛才在車上,顧源成已經把裴宴禮的底透了個遍。
她知道裴宴禮說是開公司,其實是辦理了留職停薪,掛靠在測繪單位,自己招募人馬,租借激起,領著手下人做測繪工作。
之所以來到廣州,也是因為廣州正是百廢待興,到處都需要測繪開發的時候。
寧知虞知道測繪是建筑產業最開始打地基前的一環,但她不清楚到底賺多少錢。
只知道很辛苦。
甚至顧源成說:“剛剛出頭單干的時候,人家都嫌棄我們人員少,不愿意給我們機會。”
“是宴禮哥打了包票,又親自下場架機器記錄,帶著我們這些半吊子干活。”
“家里的錢和票是我愛人在管,你們去問她。”
審問的人沒再糾結這個問題,換了個話題,“陸同志平日里跟什么人來往的比較多?”
陸釗被問懵了,怎么又扯到他的人際關系上去了?
這跟阮雪留下的那些錢和票沒關系吧?
“同志,你是不是問錯了?”
審問的人:“請陸同志如實回答!”
陸釗:“……”他咋感覺他被當成犯人了?
陸釗的生活比較單一,每天家里學校兩頭跑。
在學校里跟老師同學的關系都不錯,他一一交代了。
審問的人:“還有呢?”
除了學校的老師和學生,陸釗思前想后,只想到了一個人。
“李迪簡醫生。”
李迪簡是他的主治醫生,這么些年,見他的次數都快趕上家里人了。
他跟李迪簡私下里的關系也不錯。
兩人也有共同的話題。
審問的人:“陸同志的家人平日里來往的都有那些人?”
這個陸釗真不清楚。
在他的印象里王曉云在大院好像沒有關系特別好的朋友,至于外面的人……
王曉云沒給他說過,他也沒問過。
至于兩個孩子……
也沒聽他們說過。
陸釗:“這個我不是很清楚,你們可以去問我的家人。”
審問的人:“謝謝陸同志的提醒,我們會跟你家里人親自核實的。”
從審訊室出來,組織上立馬安排人去帶陸銘揚回來接受調查。
至于陸釗,繼續關著!
另一邊。
相比于陸釗的積極配合,王曉云這邊的審問就很不順利。
一進審訊室,王曉云就暈了過去。
組織上安排了軍醫。
軍醫一針下去,王曉云悠悠轉醒,軍醫又幫她檢查了露在外面的傷,就跟葉三秋說的一樣,都是些皮外傷,要不了命。
王曉云清醒后也不配合。
審問的人一問話,她不是頭疼就是臉疼,嘴疼,疼到連話都說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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